恶霸经不起儿子强硬态度的坚持分家,同意了与儿媳分家;刘成便趁热打铁,说马上就分,并说叫村妇女主任陈金秀来作个见证。< ="_blk">
既然要分,迟分早分都一样;但恶霸听到儿子说,叫人来作见证,没好气,但却很爽快地说:“自家的事,管别人屁事;两壕房子一家一壕,粮食和山粮、山地,猪、鸡什么的,全部对半,至于钱你们自己去赚。”
听到老爸说,除了家里的钱,其它一切对半开,刘成自然是无话可说,立马同老爸该分的便分。
房子没变动各就各位,其它的对半分弄了个上午,大体上算分了家;特别的状况是,刘成把两壕房子共垛上的门给钉死,有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当然是为了防止公公方便来扒灰。
下午,王英拿自己的私房钱和刘成去镇上买了锅碗瓢盆,由于新开伙,还买了些荤菜,象征着连年有余(鱼)的鱼,肯定会买上一条;回到家中后,在自己的住房后面,搭了个简易的灶房;开始了用自己方式生活的新生活。
分了家,王英感觉跟公公就像跟邻居一样;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甚至一天到晚都不想看到缺德的公公,有时也会刻意躲避公公;这样做,王英心情会好些,跟刘成做房事,也是激,情盈盈,为她们的播种而努力冲刺。
恶霸跟媳妇分了家,就像断了条手臂似的,一天到晚见不到媳妇的影子,好生不适应;天天闷闷不乐,有时把老伴当出气筒。
恶霸落到被村里人戳脊梁,落到狼狈不堪的地步,落到儿媳跟他似仇人似的;这一切,恶霸怪罪,是拜哑女所赐,对哑女已是恨之入骨,找机会想报复哑女。
恶霸暗暗在逮,找哑女报复的机会,可哑女知道恶霸会找她麻烦,一个人时,坚持着足不出户。
王英对哑女对自己的帮助,记在心里;也知道公公会找哑女的麻烦,既然与缺德的公公已分家,而且公公对自己心怀叵测,就没必要考虑公公的感受,也不值得为公公这种人考虑感受;她有空就去哑女家,跟哑女一起编鞭炮,一起解解闷;为了不让村子里的人说闲话,跟哑女一起便鞭炮时,是在哑女门外的走廊上。
‘人争气,树争皮。’虽然哑女年少,但给恶霸捅的漏子非同一般,没出到哑女的气,恶霸心中始终蔽着一股劲,怎么样都要找哑女出口‘恶气’。
农家的鸡舍,一般设在灶房里的一个角落,鸡舍的门口一般开在灶房外;农家的茅房和猪舍及牛舍,一般建在自家房子后面的5米以外,哑女家也是这样的。
农家的茅房,是用泥砖彻的,大约两三平方;有的是盖瓦,有的是盖稻草或从山上刮茅草搭盖的。茅房的门口很简易,用一根木棒作轴,‘门板’有的用纯木板,有的用木材做个框,用蛇皮袋蒙上,‘门板’的高度大约是半个成人高;大人在茅房拉屎,在有限的视线里,在外面可以看到头顶;家家都这样,一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