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着蚀把米。’恶霸没穿裤子,被老伴拽回自己的住房后,沮丧地躺在床上又气又恨。
恶霸气的是,媳妇竟然比他还犟,宁死不从他;气的是,差一步之遥的时间,便能干上媳妇,关键时刻断档;气的是,从没对自己顶过嘴的儿子,不但恶语相向,还动手打他……。
享誉‘村痞’的恶霸,恨的是,又聋又哑的哑女,竟然搅坏了自己的美事;他把强要媳妇未遂的一切责任,都怪罪到哑女身上,对哑女是咬牙切齿地恨;因为恶霸自以为,要是与媳妇有了这次的‘良好’开端,以后要想与媳妇发生关系,便是手到擒来的事。
恶霸恨的是,被哑女搅坏这次美事,已不是搅坏这次美事的事那么简单,而是起了连带的恶性作用。
哑女的这样一搅,恶霸知道老伴已知道他在打媳妇的主意,以后会盯紧他,不会让他**;还有儿子把他的丑事,当场抓了个现行,会瞧不起他,会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甚至不定时与他恶脸相向,导致他日后不敢轻易打媳妇的主意。
恶霸对哑女已不是恨恨那么简单,落到与媳妇的美事没做成,还被儿子打的凄惨悲剧,恶霸暗暗想要哑女付出代价来出气;在未来的日子,恶霸逮到机会便戏弄、打压哑女。
回到家中的哑女,知道自己是好心帮了王英,但觉得是为自己做了件坏事;她知道恶霸会怪罪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想到,唯有用躲的方式来逃避恶霸的报复。
接下来的日子,哑女不敢出自己的家门,更不敢去找王英;只能忍受着郁闷,在自己家里闷闷不乐地编鞭炮。
第二天,刘成等老爸吃过早餐后,便跟老爸说起了要分家的事。
恶霸听到儿子说要分家,本来有气的恶霸没好气地说:“分个屁,就你一个儿子,老子四脚一伸,这家产还不都是你们的。”
恶霸不同意分家,自然有他的理由;一个他喜欢跟媳妇在一起生活的感觉,也觉得与媳妇接触的机会多些;再一个,视钱如命的恶霸,觉得要是与儿媳一起过,还是他管家,家中的经济大权和家庭开销全掌握在他手上,等于家庭的一切事务都是由他说了算;媳妇想要花钱,也必须得到他手中去讨。
因为王英不想看到公公,她没有露面参加家庭讨论分家;由她授意刘成,全权代表她的立场。
不管老爸同不同意,刘成坚决提出跟老爸老妈要分家。
刘成妈妈能理解媳妇和儿子的心情,觉得分家利大于弊;觉得儿子和媳妇跟自己一起过,自己要多些烦恼,也会多些受累,而儿媳会受拘束,而不能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去生活,她同意儿媳提出的分家。
老伴支持儿媳分家,恶霸固执己见,孤掌难鸣,但嘴上总在硬撑,不同意儿媳分家;但刘成妻命难违,分意已决,软磨硬泡,同老爸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