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晨点点头,“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做任何事啊都要承担压力,只不过你们的会多一些,但也一样,有多少压力就会有多少动力,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奇诺集团目前发展得多好啊。”
三人有说有笑的,又相继走上前媒介部的几位老同事,她们几个聊得倒也痛快。
过了十几分钟的时候,席迪走上前,十分优雅开口,“几位女士们,宴会快开始了,整理衣裙的去整理衣裙,补妆的去补妆啊,今天总部可是来了不少单身男士,别怪我这个做上司的没给你们黄金‘剩’斗士铺路啊。”
几位原本聊得还恋恋不舍的女人们一听这话后“蹭”地全都散开了,就正如席迪说的,该去整理的去整理,该补妆的补妆,大有一副“有异性没人性”的架势。
郁澜溪这也才明白原来总部也来了不少人,尤其是男士们,各个西装革履,挺拔伟岸。
“席迪,原来保媒拉纤这种事你也管啊。”她开口,有意消遣。
席迪低低笑着,“感情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我从不反对同事间恋爱。”
“遇上你这种上司可真好。”许晴晴在旁轻叹一口气。
席迪笑容勾大,“夸我的话呢我尽数全都收着了,两位姑娘,你们也去换礼裙吧。”
郁澜溪和许晴晴点点头。
“澜溪。”席迪又叫住了她。
她回头。
“换完礼裙后来找我一下,我父亲想要见你。”席迪轻声道。
郁澜溪一愣,老爷子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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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晴晴换衣服比较快,先出去了。
镜子前,郁澜溪的容颜素净,怀了孕她是自然要注意的,甚至还换了个辐射最小的手机。黑色晚礼裙简约而大方,裙摆很长,淡淡光亮与裙摆上细碎的钻相辉映,如同是天际间洒落了一把星子铺洒在她的裙摆之上,因为还没显怀,所以身形依旧美丽,纤细线条勾勒出的犹若美人鱼般的骄傲光影,惹人移不开眼。
她的发只做了简单的打理,天鹅般柔美的颈上是那条霍斯辰送给她的项链,与这件礼裙出了奇地搭配。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在黑色晚礼的衬托下更是明显。
镜中,她轻轻笑着,恍惚间又回到与霍斯辰假.扮情人出席宴会的场景,似梦似真间她倒是想他了。
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手机,忍不住拨打了他的号码,却不曾想对方关机。
是没电了吗?
走进宴会厅,席迪上前,看着她眼底深处是浅浅的笑,“很漂亮。”
“还要多谢你的晚礼裙。”
谁知席迪轻轻摇头,“其实这件礼裙不是我送你的。”
“啊?”郁澜溪一愣。
“走吧。”席迪没多做解释。
休息室,有淡淡的香,是茶香,推门进来时,茶香扑鼻。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茶,见她来了赶忙一招手,“澜溪啊,快过来。”
郁澜溪在门口征楞了大半天,直到席迪走上前轻轻揽住她的腰这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上前坐吧。”他轻轻笑。
郁澜溪看了一眼南老爷子,也顺便看见了室内的其他两个女人,姚琳娜和席沁。
这一家倒是都到齐了。
走上前坐下,跟南老爷子轻声打了个招呼,再看向这两人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也就轻轻一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席迪在旁坐下,唇边一直噙着笑。
姚琳娜先是开了口,“席迪,你明知道她是我的情敌还带她来,是不是纯心要气我啊。”
“让她来的可不是我。”席迪慢悠悠说了句。
郁澜溪听着这话更觉奇怪,不就是他让她来的吗?不过又有点恍然,许是南老爷子的意思吧。
姚琳娜听了这话后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郁澜溪,“郁澜溪啊,你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呀。”
什么意思?
她听得一头雾水。
席沁终于开口,语气懒懒的,“姚琳娜,你怎么也没希望了,别白费劲儿了。”说到这儿,她这才看向郁澜溪,眼神有一瞬的黯然但也很快压了下来,“澜溪,之前我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好,现在跟你道歉。”
“啊……不用。”郁澜溪连连摆手,心里一个劲儿地纳闷,这是怎么了都?
席迪看出她的疑惑,但就是不多加解释,只是笑不说话。
“好了好了,你们都把她给吓到了,别胡闹了。”老爷子也开了口,嗓音慈祥。
“爸,我哪有吓到她?是姚琳娜又不是我,我这不是在跟澜溪道歉吗。”席沁马上解释。
老爷子点点头,抬眼看向郁澜溪,“澜溪啊,其实我也想跟你道歉,我知道你从赫斯特传播走出去的时候心里有多委屈,但当时真是没办法,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实在抱歉。”
“老爷子您别这么说,离开赫斯特是我自己做的决定,跟其他人没有关系,这句抱歉应该是我说才对,如果我能再谨慎点可能就会减少负面影响,再者,您还曾经为我挡过刀,真的很谢谢您。”郁澜溪由衷说着这番话,眼神诚恳。
“当时我也是有些私心罢了,你长得跟琳琳很像,我也不忍心看到你受伤害。”
“总之是谢谢您。”老爷子始终是个慈祥的来者,虽说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但在儿女面前他只是个父亲。
姚琳娜在旁搭腔,“你也别谢了,你还不是沾光了我的长相?”姚琳娜笑得没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