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很疼。”
太皇太后对白棠和颜悦色了许多。
目光一转,她见着地上的白旗里,一双眉毛都快要倒挂上了。
“阿澈说得对,哀家不该想那么不着边际的念头,这个人也是哀家没有看对,居然这般狼子野心。”
要知道,白旗里始终装可怜的话,太皇太后念着他也算听话,也算把事情办成了。
虽然不一定留他在宫里头,至少也要给他个风风光光回乡的理由和摆场。
如今,被白旗里自己一搅合,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人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母后认为,此人还如何处置才好?”
“留着就是个祸端,不能让他出了此处,就地处理了。”
太皇太后没有给苏子澈动手的机会,按住了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