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摇头道:“这张符箓对我确实没有什么作用,你看这方秘营这么大,你就算是给我十张这样的符箓也出不去啊。小子,这张符箓你省着点用,要是有那么一线机会出去的时候,它或许可以助力一臂之力帮你大忙。至于我,那是用不到喽。”
“小子,以后做事悠着点来,我可不能一直在你身边提醒你庇护你了。”夫子理了理身前的衣襟,然后走到那火炉的旁边伸手在炭火上绕了绕。
“哎,我说老头啊,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跟交代遗言似的。莫非,真要出什么事儿吧?”成歌咂摸出了点味儿来了,忧心忡忡的看了成歌一眼。
“你这小屁孩儿天天在想啥呢?夫子我至少还当得上一个老当益壮吧。小子,这酒也喝完了,字也看完了,这也该散了吧。”夫子背对着成歌挥了挥手,并没有扭过身体来。
既然都下逐客令了,成歌也不好再待下去了,朝夫子知乎一声见夫子好像就沉浸在火炉的温暖中了也没搭理自己,自讨了个没趣就自顾自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正欲要推门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了夫子的声音:“小子,我那天为你开修行之路的那段经文别忘了,时常拿出来温习一下。好了,我累了,你走吧。“
推开门,楼道里吹来的寒风透过成歌身体,透过这扇门吹进了屋子,吹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紫檀白宣,其上写的两句话清晰入眼。不对,或许是两个分别都空了一个字的半句话:羁鸟旧林,池鱼故渊。
这股寒风顺着打开着的窗子吹了出去,在出去的那一刹那吹皱了夫子放在桌上的那一杯斟而未饮的黄酒。
帮练武场印上第二行脚印的成歌,被这寒风一吹,紧了紧衣衫。
下雪天,真冷。
看的爽咧给个赏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