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皇皱皱眉头:“玉玺?那是什么?”
“就是皇上身份的象征啊,没有它就不能让世人承认身份的一个宝贝。拦戮绝答得顺溜,煜皇听了却脸色巨变?
“你知道?你是不是见过?告诉朕,在哪里?”他一个劲儿的摇着她双肩急问。
独孤绝绝被他摇得头晕,手上一个巧劲将他格开:“不知道!我哪里见过?不过,这世上还有谁不知道玉玺的么?”
煜皇这才稍稍平静下来:“是朕失礼了,不过阿绝姑娘懂的似乎不少,若是男儿身,朕定当重用之。”
“切,最是看不起你们这种以男子为天的风气,在我看来,即便是女子,只要有本事,照样可以做官,甚至做皇帝,人武则天做了皇帝不照样将国家治理的繁荣昌盛,又有多少男子比的过?”独孤绝绝皱皱小鼻子,不屑的道。
“武则天是谁?朕不曾听过,阿绝姑娘这胆识倒是不小。”澹台伽罗摇着玉骨扇,眼神透出丝丝欣赏。
独孤绝绝却是双眼亮晶晶的看过来:“不如,皇上,我女扮男装入朝为官,保证半年时间帮你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可好?”
“就你?你扮男装?哪能瞒得过谁呀,细皮嫩肉、明眸皓齿的,谁还看不出来是个女人?”煜皇嗤道。
“不信?等着。”说完,直接伸头吩咐起煜皇的近侍:“将轿撵抬去聚仙楼。”
那近侍看看煜皇,见对方点头,这才吩咐轿夫向聚仙楼去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轿撵便到了聚仙楼,独孤绝绝让澹台伽罗门外稍等,她转进后院不多时又出来了,不过,再次出现在煜皇眼前,却着实将他惊着了。
只见眼前之人眉峰凌厉,英姿勃勃,身上尽是干练豪爽之气,丝毫不显娇柔,长发用一根玉簪高高束起,着一件黑色长袍,带着鲜红的滚边儿,腰上扎一条红带,脚上一双鹿皮靴,哪里还有半点女气?
煜皇着实被惊艳了。
“怎样?还过得去吧?就让我入朝吧,我保证在半月以内帮你找到那幕后黑手。”独孤绝绝双眼晶亮的看着他。其实,她不是为了别人,正是为了自己和柒柒,柒柒不是说了吗?他担心主子,所以不能跟她潇洒一走。/
那她就替他平了这些后顾之忧,然后两人一起逍遥江湖岂不美哉。她觉得,这一世自己一定要过的随心所欲一点,也为自己活一回。可她忘了,她这个身份,她所处的地儿,岂是她能左右的,待到身不由己那一天,她也只能放手一搏。
澹台伽罗被她那双眼睛瞧得实在是没勇气拒绝,便微微点头:“好,朕允你入宫,不过,你倒是说说,你想做个什么样的官儿?”
独孤绝绝歪着脑袋,想了想,貌似古代专司办案的地儿是刑部来着?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警察局么。不过,她搞不明白这时代的官职,于是便道:“你给我安排一个有实权调查官户身家的官儿就成。”
“怎么着,你还真想找出这幕后黑手啊?不过,朕可告诉你,这人是谁,朕心里早就有谱了,只是苦无证据,这才一直拖到如今,你真的要查,不怕惹祸上身?”煜皇私心里并不想她趟这趟浑水,便这般提醒她。
那知,独孤绝绝一挺胸膛:“怕什么?我的后台可是靠的您这棵大树呢!谁敢老虎嘴上拔毛?活腻歪了不成。”
煜皇被她逗笑:“哈哈哈......你这丫头倒是真胆大,朕这棵大树可不正是人家要连根拔除的,朕顾自己还忙不过来,你要是在落入敌人手中,那朕可没工夫救你。”眼中却越发深沉,到时候查出你爹,看你如何做法?
独孤绝绝蔑视的看着他:“难怪可以活到现在,你要是装上尾巴,比那山里的猴儿还精!”
她这比喻,听得煜皇一阵眼抽,估计是怕跟她说多了被气死,便一扬手,甩了个牌子给她接着,这才挥挥手:“罢了,你明儿早朝便来吧,朕许你一个执法司的参军,虽不是什么大官,到底有些实权,朕就不跟你闹了。”说着,朝那近侍喊道:“摆驾回宫。”
独孤绝绝忙不迭的接住他扔过来的东西,一看,好家伙,纯金制的一个令牌,比自己手掌心还大那么点儿,正面一个“令”,反面的她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估计是皇宫的标志建筑吧,因为上面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建筑的样子。她没进过皇宫,当然不知道,这雕的就是皇宫议政殿的样儿,这便是只有朝臣手中才有的通行令。
这牌子有什么用她暂时不知道,但独孤绝绝眼睛亮的犹如夜空灿星,都是被金子闪的呀,这牌子十足的纯金打造,掂在手里沉甸甸的,以她对这时代的银两了解,这块小小的牌子,能换一座小宅子了。
看在这块金子面上,她扯着喉咙恭送了皇上:“皇上慢走,空了再来聊啊。”
煜皇好在坐稳了,不然,被她这乍呼呼的一吼,估计得从轿撵上摔下来,直催着抬轿的人走快些。
待回到宫中,已过午时,煜皇随便吩咐上了点点心,就着茶水胡乱填了填肚子,便在御书房批起了奏折,可脑中总时不时闪过独孤绝绝胸口那月牙,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自己这几年午夜梦回总是那个馨软温糯的身子,那夜虽没见着那女子长相,但那月牙却记得一清二楚,自己明里暗里派了多少人去寻找,谁知,这人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还是那老狐狸的女儿,这可如何是好?
煜皇敲敲太阳穴,忽的记起独孤绝绝对这事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