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楚贤也道:“为防有变,天策府须在短时间内壮大起来,柳大人,你我须在朝中鼎礼支持天策府,在朝外时,你我也须去极力拉拢其他大臣,陈说天策府对朝廷裨益。”
两人相互商议着,沈风却无心听下去,脑中反复思索着濮阳宫最后的底牌,皇帝是好皇帝,但濮阳策究竟撮着什么牌,能让天下百姓与文武百官放弃皇帝,而濮阳宫如今还没有九鼎,濮阳策想要当皇帝,就必须先找一个傀儡皇帝过度,想到此,又问道:“两位大人,所有皇上兄弟中,有几人有资格当皇帝?”
“除了当初与皇上争夺晋王、秦王,皇上还有十几个兄弟,皆有资格当皇帝。”知他心中所想,又道:“其中以文王性子最为懦弱,易被人摆布。”
柳宗礼道:“沈风,还须你制衡之法令濮阳宫不敢妄动,只要朝政与禁卫军固若金汤忠于皇帝,濮阳宫即使发动政变亦翻不了天!”
沈风忽然语气森森道:“但若是文武百官与禁卫军、军方、甚至两位大人都不支持皇帝,又当如何??!!”
瞿、柳二人脸色骤变,惊道:“沈风,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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