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哭着嚷嚷,委屈又可怜。沈祭梵听得微微拧眉,浑身僵了一瞬:
肿了?又红又肿?
他记得昨晚完事儿给她清理后擦了药,还是肿了吗?
他也没想别的,昨晚上他确实比以往都来得猛些,主要是禁欲一个多月了,而她那哭嚷着的声儿对他来说就等于是催化剂,本来想草草完事的。这事要赖也只能赖她自己,她抱着他低声哼哼,撩拔得他心里难受他能逞那几回shòu_yù。
想起她可能那部分柔软的地方红了肿了,沈祭梵瞳孔中几不可见的微微燃起了抹暗火,沈祭梵拧紧了眉,有些画面就不能想。
安以然抓着电话不停的嚷嚷,晨起的起床气加上一晚上没睡好被折腾得够惨的怒气和耳朵确实惨状的事实,令她此刻脾气长了不少。
“沈祭梵,沈祭梵……你怎么可以一句话都不说?你把我害这么惨,沈祭梵我都要痛死了……”
沈祭梵稳了稳心神,低声道:“你别乱走,等我回去。”
说完就挂了,接着示意会议开始。
安以然要被气死了,她还没说完他就挂电话,怎么可以这样?她现在是脖子都不敢扭一下,就怕被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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