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仅仅拧着眉,不敢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又伸手去拉他的衣服,低声说:“沈祭梵,那,那你等等我好不好?我、我想洗澡,你等我一下……”
“我房间也有浴室。”沈祭梵冷冷出声,言下之意是必须跟他走了,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她,颇具威胁。
安以然还想拖,拉着他的衣服满脸苦色。沈祭梵没了耐心,转身大步回了房间,丢下句:“让魏峥来接你,送你去青江。”
“沈祭梵……”安以然一听,吓着了。赶紧小跑着追上去,跟着他进屋,伸手拉着他的衣服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沈祭梵,你别生气,我只是,有点害怕,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沈祭梵……”
沈祭梵转身将她压在门上,轻微的弹动震得她胸腔微闷痛,皱紧了眉望着他,眼里有泪光闪动。
“沈祭梵,别生气了。”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而她的手想推又变成紧抓着。
沈祭梵欺近她,俊脸缓缓凑近,鼻尖磨着她的鼻尖,安以然以为他要吻她,所以在他的鼻息越来越近的时候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可他的唇却没有如期而至。沈祭梵擦过她唇际,停在她脸上,低声道:
“然然,既然跟了我,再排斥也不能退,这样的事你要习惯接受,我那么多的耐心每天晚上都这样等你,记清楚了?”
“是。”安以然微微睁眼,低声说,“我没有排斥,我有点紧张,沈祭梵,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去我的房间可以吗,你这里我不习惯,我害怕。”
“以后,我的一切,你都要习惯,而不要因为不习惯就避开。”沈祭梵再道。
“那、今晚上能去……”
“然然,你再说话,我会认为你说的话并不诚心,既然这样,那我让人过来送你离开。我,不需要一个还要我花时间哄的女人,明白了?”沈祭梵冷语气道。
安以然不说话了,咬着唇,总算纠结完了,“那,那好……啊、沈、沈祭梵……”
她一答应沈祭梵就向她压去,手从她裙子下摆往上走,抵着尽头最柔软的地方挑逗,安以然惊得浑身一震,急急推着他的手说:
“没洗澡,我要去洗澡,沈祭梵,我要去洗澡……”
沈祭梵总算露出了丝笑意,吻了下她的脸,放开她:“去吧,别磨蹭。”
安以然快步跑进了浴室,里里外外洗了个遍,洗完了又想洗头发,可又怕弄痛了耳朵,坐在浴缸边沿坐了好久,又把衣服给洗了,洗完又把浴室给刷了个干净。沈祭梵出声喊第二次,安以然一惊,立马又脱了衣服再洗一遍,让他听见流水的声音,以证明她确实还在洗。
她也不知道在怕什么,也不是没有过,可就是紧张得不行。
安以然洗完后还磨蹭着,沈祭梵怒了,翻身下床直接闯进浴室把人给拧了出来,一把扔床上即刻滚烫的男性躯体俯身压下:
“我说过,我没什么耐心,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躲得过去?”
“沈祭梵,沈祭梵你要轻一点,会疼。”安以然双手捂住耳朵,身心都绷得紧紧的,低声求着。
沈祭梵抱着她火热有力的吻一点一点印在她身上,一簇一簇的火苗被点燃。安以然紧紧抓着下面的被单,不停的颤抖,咬紧了唇。沈祭梵吻遍了她全身又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亲吻,吸吮着她的唇瓣,在她柔嫩的脸颊磨蹭:
“放松,然然放松,依然不是很好吗?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放松点…”
他的手像着了火一般滚烫,每每经过她肌肤一处就将她心灵熨烫得更深。大掌下去,滚烫的指腹轻轻揉稔在密林丛中的柔软,直到她全身放松后他才张弛着身躯缓缓进入,继而大进大出进攻。
安以然被他撞得头晕,魂儿都被撞飞了一样,手还捂着耳朵哼哼唧唧的喊:
“沈祭梵,不要了,耳朵好痛……出血了,耳朵好痛耳朵出血了……”
沈祭梵撩开她的发看了眼,继续挺着武器凶狠的进攻,安以然哭得更凄惨了。怕他没听到,抱着他肩膀不停的哭:
“沈祭梵,真的出血了,耳朵痛,不要了,不要……”
她越是哭得厉害他越来得猛,完了后抱着她低声说话,安以然诱红着脸轻轻哼着,手还下意识的捂着耳朵,嘴巴一开一合的动着,睫毛还湿哒哒的煽动着。
安以然刚有点力气后,沈祭梵又来了,从面把人压着给办了。
安以然早上爬起来头一件事就去照镜子,她总觉得耳朵破了,肯定出血了,她自己都能感觉有液体从耳朵里上流下来。
昨晚后半夜她压根就没睡着,一直迷迷糊糊的,手捂着耳朵。
别人打耳洞挺简单的,可安以然就是挺来事儿,也不知道是她个人体质还是什么原因,今天一看,竟然发炎了,又红又肿。这给安以然差点哭死去,她总觉得沈祭梵就是故意让她吃痛的,身上也被他咬得痕迹斑斑,惨不忍睹,轻轻一动都痛。
合计是因为关系改变了,所以来得异常猛烈,身体根本就差点被他撞散掉。
安以然给沈祭梵打电话,一拨通就委屈得哭着嚷嚷:
“沈祭梵都是你弄的,我都痛死了,我都说了好痛,你还来……肿了,又红又肿,沈祭梵,我痛死了痛死了……”
沈祭梵那边是刚走进会议室,立在会议桌前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示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