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想着这些,看眼对面同样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平儿,心下瞬间掠过不知多少念头,进与退,激烈与保守,激愤与漠视,良知与冷酷。
种种思绪纷繁杂沓,在这件事上他终归左右为难,难以决定!
宁道务看出李闲的心态,语重心长道:“贤弟还是应该留住有用之身,那样可以做更多有益之事,好像云家兄弟,贤弟便可安置他们转为良人,虽然不能阻止更多人沦为奴隶,但贤弟完全可以帮助更多,解放他们。贤弟真要三思啊。”
李闲默不作声,心下还是极其矛盾。
宁道务也知道这是个关键的时刻,想了想便转移话题道:“话说贤弟,为兄此来还有一事,你来信所言要与云氏兄弟改换身份,需要他们的身份谱牒,可实际上,为兄已然一早便把把谱牒交与他们,让他们与你请求改换身份之事,怎么,他们没有提及吗?”
李闲注意力果然被分散,一个怔愣,目光随即与平儿对视,却是都看到对方眼中浓浓的不安。
云氏兄弟为何把这事隐瞒了呢?他们对宁道务的忠心毋庸置疑,难道?
“贤弟,贤弟!”曹府院子里忽然想起一把熟悉的声音,是苏云瑞。
宁道务熟悉之至,说道:“苏胖子怎么来了?难道闻到我来此的味道了!”他开着玩笑,起身,开门。
苏云瑞越过门口的邵逢源,满头大汗着急忙慌的冲进来,看到宁道务先是一愣,似乎想打退堂鼓,但随即意识到不成,便苦着脸喊道:“老宁,李贤弟,出事了,云家兄弟几个出事了!”
意外变故,忽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