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做到像你这样不要脸?援交还不够丢人吗?好歹安生了几年,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看是看着他钱越赚越多,实在受不住**?真替你害臊,居然还有脸,又去勾勾搭搭!”
一听“援交”二字,陈静言一个激灵。女人隐身在一道竹帘后面,光线幽暗,看不清面容,但这尖酸刻薄,除了她还能有谁?
“文薇,早该想到是你搞的鬼。”陈静言被司机反扭着双手,头脸死死摁在车**上,心中当下雪亮,“这次又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文薇挥挥手,从竹帘后面走出一个男子,戴着鸭舌帽,也系了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还有一丝金发……这人好像哪里见过?
的哥和金毛对了个眼色,便取了绳索来,将陈静言强行推倒在那车**上,用绳子缚住手脚。
陈静言大叫起来,文薇冷冷道,“使劲叫吧,一会儿会更叫得更**!”
金毛皱了皱眉,“当心被人听到。”说着,他竟从裙底褪下陈静言的**,揉成团,塞进她嘴里!
他说这几个字的口音,陈静言顾不得恶心,一下想起来,原来就是曾经在继父的车行里,欲对她施行不轨的那个小混混!
“看着大爷干嘛?”金毛狞笑着,“盛桐那小子,从中学开始盯着我,只要向你打个唿哨,就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揍!他凭什么?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
“上次拍那几张照片,要不是知道他正赶过来,怕时间来不及,大爷我就办了你!倒让你躲到美国去**快活,回来还人模狗样了!哼,这次你落入大爷的掌心,他可再也帮不了你了!”
说着,他接过的哥递过来的剪刀,那是一把生了锈的巨大铁剪。咔嚓咔嚓,他在裙摆前部剪了一个大洞,又当胸一顿剪除!
陈静言拼命扭动,可都于事无补,她现在就是一只五花大绑的猎物,转眼间,最隐秘的部位全部暴露于人前!
“把灯拿来!”的哥闻言,不知从什么地方牵来一盏大灯,起码有1000瓦,一通电,刺得眼睛都睁不开,而且热度如同烤火,逼得毛孔都舒张开来。
金毛举着那灯,一手换了把小剪刀,打算修理那些毛发。“喂,她腿并得那么拢,我怎么下手?”
的哥一听,立即将她两脚穿过一只铁环,悬吊于半空,用细细栓牢了,这下整个人呈一个“大”字,更加暴露得一览无余。
“哎呦,我都没眼看了——,好害羞哦!”文薇尖锐的笑声,从帘后传来,那么刺耳!
陈静言闭上眼,冰凉的金属一下下,剥尽她的尊严。金毛剪完还不过瘾,又泼上肥皂水,用剃刀将那里剃得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让她起来。”文薇一声令下,的哥摇动手柄,车**的上半截像医院的病**一样,缓慢地竖直起来,发出生锈金属嘎吱咬合的声音,直至陈静言呈现半躺姿态。
“上仙人跳,还是蝴蝶?”金毛垂手向帘后的文薇请示。
“当然是怎么爽怎么来呀,还用我教?”文薇娇笑道,“好好款待我的朋友,有什么新奇玩意儿统统贡献出来,别那么吝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