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是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道隔壁房间很是快速的进去将门狠狠的锁起来。
心还在扑扑的跳动。
第二日,这蕴含很不识时务,她竟将我的衣服送去了君墨卿房里。
更可气的是,君墨卿没让她直接给我送过来。
他自己送来了,我这就穿了件寸衫,自然不会这么出去,隔着门板道:“你将衣服放在门口就是。”
君墨卿道:“那我放下了啊。”
“恩,你放下就是。”
“我放下了。”
我贴在门板上,很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确定没有声音,我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先打算探出头去瞅瞅。
结果,我刚一开门,门就一阵压力朝我袭来。
我一个没准备,门板直接大力的打在了我脸上,将我打的一个踉跄。
踉跄后好像还不过瘾,这疼痛感自然是朝我袭来。
紧接的,是一股温热从我鼻子里流出来,还带有淡淡的甜腥味。
不用思考,我流鼻血了。
瞬间,我就大哭了起来,“哇哇哇……呜呜呜……嘤嘤嘤。”
君墨卿进来就看到我坐在地上,看他那表情大概是本来想洗刷我一边。
结果看到我如此狼狈不堪,难得的慈善了一回。
没有洗刷我,蹲下身,伸手在我鼻子下面摸了两把,道:“可怜,一定很疼吧,都碰哭了。”
我呜咽道:“你……你试试。”
这个杀千刀的,忒不是人。
有必要用那么大力气么?我一个弱女子,受得起他这么推么?
想到这里我就委屈的不能自己,哭的更厉害了。
大概君墨卿没见过女人这般哭,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我,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我就哭的更伤心。
其实我哭还有个跟重要的原因,千百年来,也不知道我自己是犯了什么病。
看别人流血可以,可一看到自己流血就哭恨不得哭死。
故此,每次我闯了祸,父神在罚我的时候定然不会让我流血。
即便是气的急了,也只是让我受点皮外伤。
上次在海岛上,君墨卿就见识了我流血哭的那个德性。
故此将我搂进怀里,细声细语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道:“你哪儿错了?”
君墨卿道:“我哪儿都错了。”
听他这般温润的语气,如果不看头发和衣服。
这说话的语气和声音都和轻音一模一样,我更忍不住的哭了。
见我哭的更厉害,大概这人也失去了耐心,道:“雪鸢你够了,哭什么哭?”
我不说话,继续哭我的。
上次流血我都没好好哭,这次抓住机会指定是要好好的哭哭。
后来,终于在君墨卿的威胁中,我止住了哭声。
不用问他是怎么威胁我的,这人说,我要再哭哭,直接将我身上唯一的寸衫也给剥了。
这个杀千刀的,我最怕的就是他用那qín_shòu一套来对我。
在婚礼上,他吻我后,只有那群造型队知道,我到底用了多少瓶矿泉水漱口。
呵呵,原因嘛,大家应该都知道,我怕那啥,他女人太多,我自然是怕他将那啥传染给我了。
…………
今日,是我来牧马山庄吃的最好的一次早餐,因为没生气,也不用自己做。
大概是我的公主弊病还没好,导致我在这里六年的时间还不大适应自己双手丰衣足食的事儿。
吃完饭后,君墨卿说要带我出去。
我自然是不想去的,可他说,我若不想以后出去都被记者围攻,最好还是跟他一起去。
听了这话,我自然是想也不用想,一定要去。
结果好了,我就不该听他的。
他说的是以后不被记者围攻,可还没过今日,我就被围攻了。
为什么呢,他带我去开了新闻发布会,然后呢,出大事了。
这新闻发布会刚开,这记者刚来,他接到一个电话,走了。
将我一个人留在新闻发布会现场,不用说,这围攻简直是比昨天还劲爆,我被挤的是晕头转向。
后来好不容易帝越姐夫就如男神一般强大的出现,将我从记者队里巴拉出来。
转身对我道:“不要谢我哦,赶紧走吧,这君少忒不厚道。”
我听了他的话,立刻走了,心里不断给他点赞,说的忒对,这君少就不是不厚道,还特么的不要脸的很。
帝越姐夫没跟我一起走,是因为他将我从记者堆里巴拉出来,他自己又被陷进去了。
对于君墨卿的做法我自然是气的很。
出了门后,我想了想,打车去了自己的出租屋。
好久没回去了,我总得回去看看,大概这房东太太已经上门很多次。
不过她就住我对面,我没回去她应该是知道的。
不过这美来得及回去,路上,我发现我打的这车好像不太对。
这路,不是回去的路,走的还越来越偏远。
我道:“喂,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那出租车司机没理我,我继续道:“喂,你聋了吗?走错路了……”
那人还是不理我,我忍无可忍,道:“停车,我要下车。”
那人还是不理我,我终于意识到一件事,特么的,好像被绑架了。
事实证明,我真的是猜对了,特么的就是被绑架了。
一路上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