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群人就如霜打了的茄子,嫣儿的离开了。
……
后面的婚礼现场不用说,只有新娘我一个人苦苦支撑。
这君墨卿简直没品的很,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尴尬的很。
就算哄娘子也不是这个时候好不好,主持师父说的没错。
遇上他就是孽缘,我现在晓得,不是他作孽,简直是我在作孽。
孽的很。
回到牧马山庄的时候,我已经累的快疯了。
蕴含难得的好心让人帮我准备了洗澡水。
还死活不让我住女佣房。
说什么我现在是君少名义上的老婆,自然要住君少房里。
然后我就被她洗洗干净,塞进了君少房里。
更要命的是,她竟然没给我穿衣服,我自然不会认为是她忘记了。
在房间里搜罗了一圈,也没找到女人的衣服。
没办法,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件比较宽松的寸衫套上。
因为太累,也没精力去计较君墨卿今日那没品的举动。
更没心情去计较那群记者差点吃了我。
对于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自然是不接受的。
眼下我好像也想不到我到底是不是要脸,就这么昏昏欲睡的睡过去了。
就这样,我两万年的第一次成功的成亲,就这么尴尬的给成了。
早知道,我还是老实的嫁给轻音比较现实一点。
眼下可好,什么尴尬就什么往我身上招呼。
………
大概是半夜的时候,呃……这里的半夜一般都是在凌晨三四点的样子了。
君墨卿的车子驶进了牧马山庄。
门被打开的时候,我还是睡的不能自己。
直到一只手将被子给掀开,一股凉意让我浑身一哆嗦。
这一哆嗦倒好,直接醒了。
睡了这么久,自然个是该醒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就看到君墨卿那厮俊美到妖孽一般的脸。
不用说,晕哒哒的我自然又将他给当成了轻音。
嘟囔道:“轻音,这么晚你干嘛不睡觉?”
一听这话,那人面色变了,我瞬间也不再晕哒哒。
君墨卿道:“轻音是谁?”
他的面色有些冷,对于这样的君墨卿,我自然不敢打马虎眼。
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撒过谎,我知道那代价十分之巨大。
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自然不用瞒他,道:“咳咳,那个,是喜欢我的人,哦不,是爱我的人。”
对于轻音的心意,这两万年来,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跟在父神身边。
无论何时,都是十分之温润的人。
不管是面对哪个仙女,都是那般和善,导致全天宫没几个不迷恋他的。
也就是后来仙魔大战,这魔女还仙女才互换了口味。
听了我的话,君墨卿面色大变,道:“那他为何不跟你在一起?”
我道:“现在,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是相爱,也走不到一起,再说,我们现在就是一个在一个世界,也走不到一起。”
“为何?”
“因为中间横了一个离镜。”
我很老实的叹息,其实上次君墨卿就已经问过我离镜是谁。
现如今他又问我轻音是谁,想来我在他心里一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这个世道罢,多几个交往的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在我那世道绝对的很忌讳。
君墨卿很认真的看着我,道:“呵呵,那在你心里,爱的是谁?”
这个问题很沉重,在这六年的时间里,我其实经常想这个问题。
在见到君墨卿之前,我一直都没能想出个名堂。
直到见到君墨卿那一刻,我大概是想通了。
看着他,道:“对轻音,我喜欢了好多年,只是那终究不是爱!!”
我说的没错,我一定是喜欢了轻音很多年,只是从来不曾爱他,如果我爱他,就不会一想到要和他成亲就拼命的逃。
“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我道:“不太懂,但我知道,喜欢一定分很多种,我喜欢轻音,也喜欢离镜,只是离镜的喜欢多于轻音的。”
我不会说,当时我虽心心念念逃离离镜,其实那都是鉴于父神的淫威。
我不敢不回去,我很怕,很懦弱,怕父神跪断我的腿,怕父神将我给打残。
可每次离开离镜,嘴上抱怨他的不是,其实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他。
当他对我做出那种事后,我该死的还不曾后悔。
我和轻音走到这一步,不怪任何人,只怪我自己没能早些认清自己。
也只怪我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不爱轻音的事实。
许我们两个人都处于一种沉默,许久,君墨卿才道:“雪鸢,你好像……”
“我怎么了?”
君墨卿摸了摸鼻子,道:“你好像穿的是我的衣服。”
一听这话,我立即看了看自己身上。
顿悟,有些恼怒,道:“还说,你丫的忒小气,这蕴含竟然没衣服给我穿,就这么将我光、溜、溜的扔进你房间。”
君墨卿扶额,看着我的眼神带点笑意,道:“如此,甚好。”
说完就领带一扯,我见他的动作,忙道:“你……你干什么?”
君墨卿邪邪一笑,道:“今天你是新娘,我是新郎,这大晚上的,你觉得我们应该干啥?”
听他这话,我是藤的一声从床上弹起来。
很迅速的下床到另一边,道:“你……你死开去,老娘今天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