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举起右手说:“想蓝姐,我知道这事儿听起来匪夷所思,叶崇劭有名望有地位,还顶着大慈善家的名头,我的话根本不会有人信,但是我可以用生命发誓,他真的是杀害我姐的凶手。
想蓝把满手的汗水擦在衣服上,声音有点干哑:“那你是什么意思,跑到他家来当女佣是为了复仇?”
“我也不知道,至少目前我做不到,但至少我想拿回我姐的遗物,和我母亲的骨灰埋在一起。”珠珠搓着手指,眼泪汹涌不断。
想蓝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过头去假装不知道这事儿还是大骂叶崇劭一番鼓励这姑娘去送死?而且连她自己都不理解的是作为一个没有什么逻辑思维的艺术生,她竟然觉得这事儿疑点重重,很多地方珠珠都不能自圆其说。
当然,现在她也没心情想这个,她安慰珠珠:“珠珠,你现在先回去睡觉,以后少做傻事儿,叶崇劭什么实力你也该清楚,好好保重自己。”
“想蓝姐,你不会告发我吧?”珠珠楚楚可怜,要不是想蓝上次给叶崇劭伤到住院,让她知道想蓝也是一个受害人,恐怕今天就不敢说这些话了。
想蓝给她擦擦眼泪:“不会的你别多想。”
“嗯。”
珠珠准备回去,想蓝忽然想起什么,她问:“珠珠,你姐身上有什么显著的标记吗,比如胎记什么的。”
珠珠想了想,“有的,她在后腰中间的位置有颗红色小痣子。”
想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珠珠离开后想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她扭着身子看自己的后背,又用手摸了一遍,干干净净很光滑,什么都没有。
她长吁一口气,不怪自己疑神疑鬼,主要是她和珞珞太像了,看着她的照片都以为是自己,她的故事也感同身受。
想蓝太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连两天,叶崇劭都把想蓝困在自己的别墅里。
想蓝想走几次都被拦回来,去找叶崇劭,人家给的官方理由是好好想想他提的要求。
想蓝再次拒绝他,不用想,她不愿意做任何男人的附属品,她只想做她自己。
叶崇劭并不生气,只是让她再想想,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想蓝只好住下,自从知道珠珠的秘密她就觉得贴身装着个火炭,每次见到叶崇劭都有心虚的感觉。
不过很快她真呆不下去了,爸爸的朋友林叔叔打来电话,说爸爸住院了。
想蓝这下可慌了,爸爸一直不想给她拖后腿,不到万不得已根本不会告诉她,都怪叶崇劭,上次说什么她家长生病,结果很快爸爸就真病了。
想蓝着急上火,可还是走不出去,她给叶崇劭打电话,可他竟然不信,让自己不要耍花招。
想蓝也是急了,她就不择言:“我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吗?求求你放了我,我爸真出事了。”
电话那端叶崇劭沉默片刻,然后依然是拒绝:“你不是医生回来也没用,我让那边的朋友过去帮忙。”
如果叶崇劭在想蓝面前,她绝对会把电话扔他脸上,这人怎么就听不懂国语,就算他有1000个人帮忙,能代表自己吗?
想蓝吼了一声按断了电话。
叶崇劭对面坐着吴淮和冷石,叶崇捏着眉心对吴淮说:“安排马来那边的人去她家看看。”
冷石奉命出去,吴淮皱皱眉:“先生,你这样做就不怕她恨你吗?”
叶崇劭烦躁的点上一根烟,边吸边把玩手里的打火机:“恨吧,恨我总比她有危险强些。你们也快点做,省的夜长梦多。”
想蓝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暴力倾向,挂了电话后她摔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珠珠趁着收拾的机会溜去她房间,看着左右无人,悄声说:“你想出去?”斤鸟豆号。
想蓝点点头:“你有办法?”
珠珠点点头又摇摇头:“办法是有一个,不过做起来估计有些难度。”
想蓝都快急疯了,她用力摇着珠珠的肩膀:“你倒是快说呀,别卖关子。”
珠珠压低声音说:“你会开车吗?”
想蓝点点头,“不是很熟练,但驾证是有的。”
“只要你开着叶崇劭的车,夜晚看不清,也没人敢查。”
这个方法是好,但是想蓝的确觉得不靠谱,叶崇劭车库里挺着好几辆车,他最常坐的是迈巴赫,车有司机,他自己只是偶尔开,要偷钥匙谈何容易。
她把想法说出来,珠珠神秘一笑:“这就看你的本事了。”
“你什么意思?”想蓝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就像珠珠早在这儿等着她一样。
珠珠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纸包,压在她手心里:“想蓝姐,这个药是安眠作用的,你只要放在他的水里就能睡到明天早上,等他睡了你去他书房左边第一个抽屉就能拿到迈巴赫的钥匙。”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想蓝瞪着她,这个姑娘越来越深不可测了,有点可怕。
“因为我和他有仇,想蓝姐,要不要走就看你自己了。”珠珠转身就走,留给想蓝一个巨大包袱。
想蓝整整想了一下午。
晚上,叶崇劭回来的时候已经8点多。
听到他车的声音想蓝几乎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贴着身体放的药包像个小火炉烫着她。
看到她站在门口,叶崇劭深不见底的眼眸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