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石恭敬的站在外面:“先生,人已经到了,安排在四季酒店。”
“就他自己?”
“是的,他表示今天一定要见到您。”
“好,我们马上就去。”
“是,先生,还有一件事……”冷石看看左右,没有继续说下去。
叶崇劭明白他的意思,边走边说:“等会儿在车上说。”
想蓝一觉睡到半夜,她惊醒,发现竟然在叶崇劭的卧室里。
他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进,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倒没有她想象中像吸血鬼那样墙上挂窟窿床上铺黑色床单。
被子底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她不由的一阵脸红,幸好房间里没人,她下床随便找了件叶崇劭的衬衫穿上。
她光脚打开门,因为地上铺着羊毛地毯,所以也没感觉到冷,只是走廊里太安静,感觉有点恐怖。
忽然,她看到有个影子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开始,她以为是叶崇劭,可转念一想又不对,那分明是个女人的身影。
想蓝以为叶崇劭深夜密会哪个女人,心中很是不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前一刻还和她那什么,这才过了多久,还说什么他不近女色,是不近男色吧。
想蓝好奇女人是谁,她悄悄的跟过去,从虚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
“怎么会是她?”
想蓝十分确定看到的人是珠珠,但看样子不像和叶崇劭偷情,反而像在找什么东西?
想蓝不小心弄出了响动,房间里的人骤然转身,两个人谁也无法逃避,眼光直直的撞在一起。
“想蓝姐,你,你怎么还没睡?”珠珠结结巴巴,把手里的东西摆回到桌子上。
想蓝皱了皱眉:“珠珠,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睡不着来打扫。”
想蓝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她抬脚跨进书房,拿起珠珠刚才放下的东西。
书房里只点了一盏台灯,磨砂灯罩透出来的光有些晦暗,但已经足够想蓝看清那是什么。
血液轰的窜上头顶,头脑一阵阵发晕,耳膜更是一阵阵鸣响,她险些站不住。
珠珠扶住她:“想蓝姐,你什么时候和先生拍的照片,先生笑的真好看,你也是。”
想蓝颤抖的手指几乎拿不住水晶相框,她艰难的放下,颤声说:“那不是我,只是一个和我很像的人。”
珠珠捂住长大的嘴,指指照片又指指想蓝:“真有那么像的人吗?”
“不像。”想蓝闭上眼睛,在心里描摹那个女孩的样子,自己没有她那种与生俱来的骄纵任性之气,一看就是被宠坏了的孩子。
“模样像,但是给人的感觉的确不一样,你比她漂亮。”珠珠笑着说,可是脸上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一丝一毫。
想蓝微微抬头看她:“所以,你大半夜就是为来看这张照片儿?”
珠珠一看是混不过去了,拉着想蓝的手就哭了:“想蓝姐,我说实话你可别告诉先生,也别告诉管家。我白天把这个雕像打去一块儿,我怕挨骂没敢说,想趁着没人用502胶水给粘上。”
想蓝见她指着的是一尊小天使的陶瓷雕像,这个一看就是十八九世纪英国皇室的装饰品,应该价格不菲,她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蓝也不再多想,小声说:“那你快点,别让人发现。”
“嗯,想蓝姐,谢谢你。”
想蓝转身要走,忽然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珠珠手里拿的不是什么胶水而是一把小改锥。
“珠珠,你到底是谁?”
可能是做贼心虚,珠珠一听想蓝的话就跪下了,“想蓝姐,求求你放过我,真的,我并没有想害谁,只是想拿回一点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你在叶崇劭这里有什么东西?”问完了想蓝又有点后悔,看人家孩子又哭又叫的,反正她又不是别墅的主人,她珠珠想干什么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这样做算不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珠珠此时已经失控,她俯在地上低声啜泣:“有的,我不过是想拿回我姐姐的遗物,照片上那个人是我姐姐,我亲姐。”
想蓝站那里半天没言声儿,感觉有个人说自己是白璎珞的妹妹她有点儿接受不了。
别墅远处传来狗叫声,想蓝这才想起她们是在一个多危险的环境里,拉着她走:“换个地方说话。”
她们去了想蓝上次住的那个房间,珠珠这才把事情的原委说给她听。
珠珠叫白明珠,她们的父亲叫白起,是金城的黑社会,管着几个堂口,平日里很威风。白起没什么文化却一心希望两个女儿能成为文化人,还请了风水大师给两个女儿改了璎珞和明珠的名字,可是就在大女儿高三那年,因为帮派之争他给人黑了,白璎珞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儿长大,性子野脾气狂,看着父亲流血的尸体,她拿着刀就离开了家。
她记得她仇人的名字叫叶崇劭,也知道他在京都。
那时候叶崇劭还不是星皇的当家人,他不过是个私生子,在美国混了多年,现在回国也不学好,和一帮坏人混在一起当起了大哥。
以后发生的事珠珠并不是很清楚,她只是知道她姐姐被叶崇劭软禁在一座海岛上还给他生了孩子,最后却还是落得和孩子一起被扔到海里的下场。
“连孩子也一起扔了?孩子不是他的吗?”想蓝几乎要叫起来。
“可是他怀疑是我姐和别人生的,而且他还把那个人用车撞死了。”
“啊!”想蓝惊呼一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