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不愧是烟雨楼头名花魁,今儿个真真叫我等见识了。”一声柔笑轻笑出口,言语轻柔好似无意却似暗藏刻薄之意,让人听了皱眉。
月似是未听到那讽刺之意,对着那人柔柔一笑,温婉可人,“冷二小姐才女之名早已名扬四海,月才疏学浅,自然是比不得冷二小姐。”
话语大气谦让,其诚意真真实实,说的婉然动听,让一干众人听了点头,暗叹不愧是月,反之,冷雨那一番话显得有些刻薄。
看着笑意盈盈的月,冷雨一梗,她堂堂冷家小姐,竟然会和一个**相比较,说出去笑死人了!
看看周围一干众人,冷雨咽下心中郁气,开口正要说话,待看到月身着那身粉色衣衫时,猛然睁大了眼。
或是冷雨神色太过惊讶,众人纷纷顺着看过去,这一看,众人乐了,月竟与冷家二小姐撞了色,乃至差点撞了衫!
冷雨这一身乃是柜衣坊精品,柜衣坊出的衣服,件件是上乘,买的多数是皇家贵族,渐渐的,不少人以穿柜衣坊衣服来相互攀比。
在场的大多数人穿的衣服,大多数是出自柜衣坊,而冷雨身穿的衣衫却只此一件,多少千金小姐眼巴巴的看着却未买到,只能暗字咬牙切齿,妒恨一番,现在见了冷雨那神色,别提心里有多爽快。
要说差点撞衫,那是因为月那一身同是柜衣坊的衣服,款式稍有些不同,不论是衣形设计还是材料缝制,均是一模一样,只是月这款式相比冷雨更加温婉大气一些,想必是那柜衣坊新出的款式。
若单看冷雨穿,那也是小家碧玉惹人怜爱,可现在却有了对比,月身材本就丰满高挑,穿着无故多了几分高挑大气端庄,相比于月,冷雨显的便有些小气了几分。
“东施效颦。”冷雨冷哼一声。
“前些日子那柜衣坊的掌柜还说此衣裳月穿着好看,如今见了冷家二小姐,月倒也逊色不少,如今看来,是月狭隘了。”月轻笑温婉道。
冷雨一梗,看向她的目光更加的不善。
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竟然与她相比!
她堂堂冷家千金莫不是还比不过一**!
一个**什么时候轮得到和她这般说话!
“哈哈哈哈,月姑娘此言差矣,你与冷二小姐穿上,各有不同,何必较真比个高下。”一声爽朗的笑声传出,让月冷雨齐齐的看了过去。
男子一袭青色衣袍坐与桌后,面容俊郎,虽相比与在场的梅若衣,魅秧楚子律几人稍有逊色,但也是一表人才。
月在脑海里搜索着这男子的身份,婉约笑道,“司徒公子说的有理。”
男子挑眉,“月姑娘认的我?”
“司徒公子大名如雷贯耳,三岁朗诵诗句,四岁策马习武,六岁已名满凤舞,与梅公子齐名的司徒公子,月又怎能不知?”月看着男子声线朗朗道。
这一番话又是惹的司徒君落郎声哈哈大笑,“不愧是月姑娘,显少有人能在梅若衣梅公子面前想起司徒啊。”
月一愣,看着那俊秀男子脸上并无任何阴郁只是单纯的说笑,摇摇头,“司徒公子自谦了。”
一旁的梅若衣也是轻笑出声,“司徒兄这话可是折煞梅某了。”
几人说话间,直接忽略站在一旁的冷雨。
冷雨见着月与梅若衣司徒交谈甚欢,心中大恨,这该死的月!
“,月姑娘,不知月姑娘方才跳的舞蹈可是有名?在下从未见过。”一个弱弱的声音出声。
看向那出声之人,月一愣,随及笑道,“不曾有名,是月儿时无意见着一人跳过,便学着跳,让公子笑话了。”
那人见月一笑,一阵恍惚间看着那温婉的脸,白净的脸泛起了红晕,话说越发的结巴,“,月姑娘严重了,只,只是不知,能想出这等舞姿的人是何等高人。”
月眨眨眼,高人?回想起那fēng_liú不羁的身影,摇头失笑,“公子严重了,哪里是什么高人。”
话虽这么说,但月眼眸中未察觉的崇敬却是被众人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下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月露出这般神色。
思然间听到那娟秀的声音再次响起,含着笑意,“不过是在月落魄时搭救了月,教习月一生本事,若是没有她,怕是没有现在的月。”
众人睁大眼睛,听着月的话,纷纷不可思议,能教出月,且让月心生崇拜,她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莫不是那人也是与月姑娘一样?”略显刻薄的话语出口,不用想也能猜出说话的是谁。
“冷二小姐说话未免太过!”未等月说话,一道声音便先说出了口,先前说话那人看向月,神色微红,“方才小生就想说,月姑娘长的与我相识一人很像,不知月姑娘可识得?”
“公子说的那人是……”月看向那人。
“那,那女子名唤,唤……”话说到一半,那人眼睛猛然睁大,全然透着不可思议,看着月,随及摇摇头,“想必月姑娘不识得。”
“……”
见着男子这幅神色,坐与他身旁的一俊美男子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剑眉,凤眼,薄唇,与那白净男子长相真真是相差无几,只是那白净男子有着少年未退的青涩,这俊美男子气质沉稳,身散似仙,若是不知道的,定认为这二人是兄弟,但其实,这二人是父子。
看着神色微红的儿子,郎白摩擦着下巴,心想着,莫不是这小子到了发情的年纪?
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