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看着那少年只是觉得眼熟并未多想,可现在仔细看来,这人可不是郎书玉!
竟然是他!
月思傅,莫不是郎书玉认出了她?不,不可能,那家伙并未见过她几面,不可能认出来,可他那一副震惊不可思议的模样又不得不让人瞎想。
月一时间心思千回百转,再次抬头又是笑意盈盈,“不知公子故人姓甚名谁,或许月知晓。”
“你,你……”郎书玉看着笑意盈盈的月,红着脸结巴着说不出话来,手心里出的尽是冷汗,在众人的注视下,结结巴巴的将话说了出来,“是,是小生喜欢的一个人,,月姑娘定,定是不识的。”说罢,脸红的更甚,眼睛左右飘忽不定,上看下看,就是不看月。
话一出口,先不说别人,首先便是惊呆了坐在身旁的郎白。
郎白方方拿起的酒杯因为郎书玉这一番话惊的手一松,酒杯“呼噜”一声,跌在桌上,顺势滚下了桌子。
不可思议的看着脸爆红的自家儿子,郎白眼睛微眯,这小子,何时有了喜欢的人,他这个当老子的竟然不知道!
月看着那头越来越低的郎书玉,同郎白一般,心下同是震惊不已。
郎书玉明显是认出了她,不然也不会说出那番话,更不可能神色会那般心虚,只是……这小子是怎么认出了她?又为何不拆穿她?
红衣……哦不,应该说月心下纳闷,难不成因为前些日子被这小子纠缠,让他看出了什么端倪?
不论是哪一个,如今这小子自己认出来她,虽然并未拆穿她,但也为了以防万一,还是……
“月姑娘还真是好奇,我等还不知,月姑娘竟有这探人私事之爱好。”冷雨出声冷笑。
“月并无探人私事之好。”月低垂眼眸,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看向冷雨,“冷姑娘严重了。”
“哼,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冷雨见着月毫无心虚之意,言语更加刻薄。
她就是见不得这贱人在她面前装清高,明明是尘埃之人,装什么高贵!更是在众人面前得体的模样,看着都膈应不行!
月神色一僵,看向冷雨,“冷小姐说话未免有些过分。”
他妈的,这脑残女人,若不是公子交代的事在身,定要抽她个爹妈都不认识,哪里有闲功夫配这脑残演这膈应人的脑残戏码!
闻言,冷雨刚要开口说话,一阵强风吹过,吹乱了地上的花瓣,也吹起了站在中央二人的裙摆。
风停,一块方帕落到地上,落到那绣花鞋前。
“我的手帕。”冷雨忘记了要说的话,轻呼一声。
那绣花鞋微微移动,一双纤细的手将其拾起,接着便是那娟美的脸庞,可不正是月。
拿着手帕,走到冷雨旁,递给她,“冷小姐,你的手帕。”
见着笑容款款的月,冷雨冷哼一声,伸出手拿过手帕,“要你多管闲事!”
月见着冷雨,唇角几不了见的上升了一个新的弧度,就在冷雨递手帕的那一瞬间,身子徒然向后仰去。
她站的角度极好,从众人的视线中看,那就是冷雨趁机推她一把,接着——
“啊——!”一声惊慌的尖叫响彻在众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