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见她倒茶,本能地去接。然而茹茹脚下一滑,眼看着娇躯就要贴上去……
电光火石间,舒默的脑海中猛地响起舞惜的话:“我不想让你碰别的任何女人,不许和她们有任何的身体接触!若是你做不到,以后就别到我这儿来!”仿佛被雷击似的,舒默生生地收回伸出去预备扶她的手。
茹茹也没有料到舒默会突然收回手,想要站稳却已经不能,意识到手上还拿着茶壶,茹茹本能地将茶壶松手,以保证自己不会摔得太难堪!
面对洒向自己的茶壶和倒向自己的茹茹,舒默不假思索地选择了茶壶,一壶滚热的茶水泼洒出来,尽数倒在了舒默的手背上。
“唔”地闷哼一声,舒默看一眼绯红的手背,皱了皱眉。而耳边是茹茹的尖叫声,以及身体砸向地面的声音……
茹茹本来是想倒向舒默的胸膛,进而在他怀里撒个娇什么的。原本茹茹是算准了方向和力度的,孰料在那一瞬间,公子居然宁愿去接那一壶滚热的水,也不愿碰她?自舒默闪开的瞬间,茹茹认命地闭上眼,等待疼痛。
“咚”的一声,茹茹的身子重重砸向地面,“哎哟!”茹茹尖叫,真疼啊!然而当她抬头,瞥到舒默的手背一片绯红时,她便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忍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起身,她不敢去揉摔疼的屁股、大腿,想要去摸舒默的手。舒默迅速收回手,令茹茹尴尬地伸着手。
“公子,您的手……”茹茹怯生生地问。
舒默淡淡看她一眼,说了句:“无妨。你先退下吧!”
茹茹满眼皆是受伤的情绪,公子避她如毒蛇猛兽般,着实伤了她的心。到了这会她只能屈膝行礼后一瘸一拐地告退了,一来满身的疼痛令她没有心思再引诱公子,二来公子的手被烫伤,心底多半也是有火的,所以她还是尽快消失比较好!
看着茹茹匆匆离去的背影,舒默的眼神中透着一抹了然与鄙夷。茹茹的那点小心思他哪有不知道的,原本以为茹茹是个安分的人,没想到也是有着小心思和小谋算的!
“公子。”阿尔萨轻声在门外唤道。
“进来。”舒默道。
阿尔萨推开门,仔细扫了一眼地面,说:“奴才马上让人来收拾。”说罢,转身出去,不一会就有丫鬟进来迅速收拾干净。
等收拾好后,舒默对吩咐道:“阿尔萨,以后书房不许任何女人来!”
阿尔萨边听边点头,突然灵光一闪,不怕死地问:“公子,那个任何女人包括夫人吗?”
舒默没有回答,而是冷冷的目光扫向他,阿尔萨立刻心领神会般,点头如捣蒜道:“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舒默看向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薄唇微启,说道:“今日之事便是你的失职!再有下次,你半年就不用领俸禄了!”
阿尔萨面上瞬间严肃起来,只差没有指天誓日了:“公子,放心。下不为例!”心中却在想:公子啊,让茹姬进屋的不是奴才啊!是您啊!是您看见她,然后对她说进屋吧!不是奴才啊!奴才冤枉啊!
阿尔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公子,您不会对茹姬动手了吧?”否则茹姬离去时怎么走路姿势怪异呢?而且地上的瓷器碎片,他在门口听见的声音,种种迹象表明,方才屋里起了争执。
舒默一记眼刀扫向他,声音冷若寒冰:“本公子会对女人动手?”
阿尔萨浑身一激灵,立即摇头:“不不不,公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舒默冷哼一声,起身双手背后,不小心蹭到被烫伤的手背,他皱了下眉。阿尔萨注意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连忙上前,问:“公子,您的手是不是受伤了?”
舒默抬起右手,淡然看一眼绯红的手背,不甚在意地说:“小烫伤,无妨。”
阿尔萨一看,惊讶地说:“茹姬将您烫成这样的?奴才马上去找莫素和来!”说罢转身就要出门。
“站住。”舒默出声阻止他的脚步,说,“这么点小伤,你去找莫素和来?这不是让本公子丢人嘛!”
阿尔萨想了想,觉得公子说得也是,的确,驰骋疆场的人似乎不该这么兴师动众。眼珠一转,他故作忧心地说:“唉,幸好啊!幸好啊!”
“幸好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阿尔萨连忙摆摆手,瞧见公子的表情不豫,方才勉为其难地开口,“奴才是说,幸好夫人不在,若不然不定怎么心疼呢!”
舒默一愣,脱口问道:“你说舞惜会心疼?”
“可不是嘛!夫人原先最是心疼您啊!不过如今……奴才倒说不好了!公子息怒,是奴才失言了。”说完,他低下头,不去看舒默的表情。长久以来一直跟随在舒默身边,阿尔萨自是对舒默有一定的了解的!他已经看出来公子有意去向夫人妥协了,所以才故意这么说。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舒默心烦地挥挥手。
“是,奴才遵命。”阿尔萨也不多待,转身出了书房。
舒默在屋内走了几圈后,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满意地点头:嗯,不错!是烫伤的样子!不仅是红,还有一点肿!于是不再啰嗦,也出了书房。
阿尔萨见他出来,连忙上前,说:“公子,您要出去啊?”说罢就要跟着。
舒默抬手,制止他的脚步:“不用跟着。本公子出去散散心。”
“这都到午膳的点了,您不用膳吗?”
“不用!”言简意赅的回答。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