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楚凌又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苦口婆心的劝解道：“小伙子，不是我批评你，你们翻来覆去的辩求那些玄奥的道理，最终不还是要归结于这时间的芸芸万物吗？小同志，要多多务实呀！”
楚凌的样子，仿佛是一个老学究，就差没有直接拍着长陵的肩膀了。
最后，楚凌话锋一转，道：“对了，你们可能在西莽待得太久了，不明白现在外面的潮流，如今中州的天骄们都已经不辩论经义了，改为辩难，对，就是辩论那些现实中切切实实存在的难题。”
楚凌傲娇的抬头，露出两个黑洞洞的鼻孔，那意思是你们宅在西莽太久了，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学术界是怎么个氛围，哥才是见过世面的海归，你们都out了。
长陵公子的呼吸有些急促了，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已经出血，快被楚凌憋出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