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蝶在宰相府用完午饭后就带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府。她将木簪随意插在头上,宣漓给的玉佩贴身放好,将母亲留的翡翠串了个红绳挂在脖子上。自己本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物品,也不像这里的女孩首饰一大堆。
秋蝶简单的发髻上通常什么都不带,即使现在身为宰相千金。
宰相府的马车早早等候在府外,王云贤和冷还有秋蝶三人坐上马车便往张府而去。
“妹妹,你为何不去找送你木簪的人?”王云贤不解道,上车后他才注意秋蝶戴的是上次给他看的木簪
“时机还没到,她这些年一直不回府跟我一起在张骆那里生活。我想她一是为了保护我,二是这府里有她极度害怕的人。”秋蝶分析道,这是她这些天来所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两个答案。
“如果她是当年的绿苗,她肯定知道点当天你失踪的事情,让她回来指正白珍倩岂不是更好。”王云先不解道
“你有百分百把握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吗?我们必须拿到最有利的证据能将白珍倩压得翻不了身,才能再去问她。”秋蝶说道。
心想或许可以先去问问她,套套她的话。听说她是在自己后面进的张骆家里,很可能就是跟着自己而来。
这么多年谁都知道她对自己这副身体关怀备至,疼爱有加。不是那个绿苗还能是谁?都说奶娘是自己的第二母亲,想必她早已当我是她女儿了吧。
“哥哥,你可否认识绣功很好的绣娘?”秋蝶转移话题问道,问了便后悔了。他怎么可能知道这种女孩家的事情
“你找绣娘做什么?”王云贤不解道,这个妹妹心思转的自己差点跟不上。
“做衣服啊。”秋蝶神秘笑笑道
“府里不就有一个,云秋就是。”王云贤随意说道,一脸的不以为然。
“啊真的?”秋蝶欣喜道,没想到云秋还有地方让王云贤入得了眼的,平日见王云贤一看见王云秋就满脸不耐烦,避之不及的样子,真是太难得了。
“嗯,她就会这个。以前请过一个师傅来教,绣的还不错。比街上那些摊面上的好一点。”王云贤说道。
其实他知道云秋的绣功岂止是好一点,记得以前云秋送过一个香囊给他,一块布料里外皆有刺绣,看起来极是精致。但是自己心里厌恶拿起来看了一下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蓦然也会。”半天没吭声的冷闷闷说了一句。
“我知道。。。”秋蝶拉长声音坏坏的笑道:“你的蓦然也会嘛。”说完一脸戏谑的看着冷,冷不自觉的看向别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
秋蝶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要喝喜酒了,这些天过得真糟糕,终于有点好事来临了。
当三人到达张府后,秋蝶又想起今日是张骆出考场的日子,看看日头差不多了。便叫王云贤在府里稍等,她和冷没下车就吩咐往考场赶去。
王云贤不禁摇摇头,这妹妹操心的事情真多,自己身体都还没完全恢复好。看了眼张府也没进去,自己一个人慢慢踱步在街道上闲逛起来。
话说今日也是月底,司马玉从街上钱庄里出来,手上拿的是她给秋蝶刚开的票户,里面印着一个颇为可观的数字。正准备和圆果送到宰相府,迎头便看见王云贤边走边随意四处望着。
王云贤看的意兴阑珊就想回去休息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人儿正在定定的看着自己。一时五味繁杂齐齐涌上心头。
司马玉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肩膀边的头发,深呼吸了一口气便走过去。对着王云贤半低身行礼道:“民女司马玉见过王公子。”
“你....我又没有官职,你自称民女做什么?”王云贤一愣,无奈说道。
“王公子为宰相大人爱子,这个封官又有何难?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招了您做驸马,这可比当官要荣耀的多了。”司马玉嗡嗡说道,莺啼的般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低下头仍是刚才那番行礼姿态。
“你....你明明知道我没那种想法,也不想做官。你何苦这么挤兑我?”王云贤一激动两手抓住司马玉的双臂将身体拉了起来。
“我又不是公子的谁,怎么会知道公子的想法?”司马玉故作镇定的说道。抬起头,眼里蓄满泪水。
“玉儿.....我们上车谈吧,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王云贤心疼的说道。
司马玉吸了下鼻子转身对圆果说道:“回去看看司马公子回来了没有,我和王公子还有要事要谈,晚些回去。”圆果点了点头便自行离开。
王云贤见司马玉上了车,吩咐车夫去城外青湖,四周看了下后便也一头钻进了车里。
两个人坐在车里都不说话,气氛异常沉闷。王云贤几次抬头看司马玉,只见司马玉一脸委屈失望,偏头看向窗外。王云贤几次想要说话又咽回去了。
这边司马玉上车就等王云贤开口给她一个交代,哪知左等右等对面就是不吭声便急了。
“王公子不是要谈吗?这会没话说了?”司马玉没好气的说道。
“玉儿,不要生气。我对不起你。”王云贤嗫嚅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对于玉儿他除了爱就愧疚还有就是感动。问世间上哪一个女子会为你痴痴等待九年,别人的孩子早就满地跑了,唯独她为了自己还在等着。自己这些年行为浪荡没有作为她却毫不在意,还一直帮自己到处寻找妹妹的下落。
司马玉没等他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哭道:“我不要你这句话,我只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