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都城外的一个废弃草屋里面正传来杀猪般的凄厉喊叫声。
草屋破败不堪,四处没有别的房子,屋顶破了个好大的洞,正午的太阳正从洞里直射进来照在地上被打得面目全非,浑身是血的精瘦男子。
这时对面长鞭甩过来狠狠打在他身上,又是一声杀猪声嚎叫起来。
“司马公子,司马爷爷,司马祖宗,我该说的都说的了。您就饶了小的吧。”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男子哭着讨饶,那泪水从满是血的脸上流下又和鲜血和在一起掉在满是灰尘的泥土地上。
对面的男子一声不吭,一手拿着长鞭,一手端着酒瓶。上半身早被酒给浸透,头发凌乱得很。他斜眼看地上趴着的人,鼻子哼了一声,对着酒瓶猛灌一口。
“昨晚小的真的是收到纸条后才去的那里。到那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那个姑娘打晕了,司马风爷爷你饶了小的吧,小的被你打了一个早上了,再这样下去就没命了。”地上的人听见司马风哼了一声,浑身发抖顾不得伤痛又重复了一个早上说的话。
当地上的人一提到那姑娘时,司马风喝酒的动作就停了一下。此刻他喝了很多酒,可是越喝越清醒。
昨晚当自己一进门秋蝶就抱着自己激情缠绵,她的樱唇的柔软,贝齿里的香甜,浑身涌起来的激情的红色令司马风的yù_wàng再度上来。
突然他听见秋蝶叫宣漓,宣漓。。。司马风立马又清醒过来,心里不禁苦笑:原来她早就爱上了宣漓。若是知道自己趁她神志不清醒轻薄她,定是恨死我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了。这样想着心里便觉得苦的要命,疼得要命,却并无一丝后悔。
司马风拿起鞭子对着地上的人一顿猛抽,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
地上的人被打得满地打滚到处爬着一遍求饶一边躲开司马风发疯一样的鞭打。
“说,你什么时候盯上她的?你想找死是不是?”司马风眯着眼狠狠吼道。心里却在喊:明明是我认识你在前,为何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为什么。。。
“爷爷,爷爷,小的不想死啊。小的真的是第一次见过她。我拿我老爹老娘发誓啊爷爷,您就相信我吧。”地上的人哭喊道,心想在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打死了,爹啊娘啊你们在天之灵可一定要保佑我啊。
“给你纸条的人就算你不知道那定也是了解好色本性的人,你说你平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让我有什么理由不杀你?啊!”司马风说完踉踉跄跄的走过去,过去就是一脚踢在男子的背上。男子立马尖叫起来,仿佛被qiáng_jiān了一样。
“风爷爷,小的,我小的以后改。一定改。只要爷爷不杀笑的,从今天起立马改了这毛病。”男子一把血一把泪的说道,对着司马风猛磕头。
“你说改我就不杀你啊。晚了,我跟你说。”司马风打了一个酒嗝,白眼说道。
“爷爷,若小的说出一个惊天秘密,是否能饶小的一命。”地上的男子见软的不行,眼珠转了转又想出一计来。
“哼,你还有惊天秘密?你说说看,说的我心动了我就饶你这条狗命。”司马风坐回凳子上,他要看看这小子能整出什么风来。
“宰相府的二夫人正在毒害宰相大人和王云贤公子。”男子犹豫了会儿,咬咬牙说道。
“狗屁,二夫人一向温柔娴静,怎么可能毒害宰相大人。你小的想找死趁早说。”司马风鄙夷说道,刚想拿起鞭子再狠狠抽他一顿。
地上男子见状急了起来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便说:“那王夫人并非表面那样,实则yín_dàng的很,和小的以及小的几个酒友都有染。她经常带小的去无人的地方比如树林等。我因甚得她欢心,有一次她一高兴就说漏了嘴。还说府中银两等宰相大人去了就让我随便拿。”
司马风一愣,这个真是惊天秘密。见那男说的不像有假,酒也醒了一半问道:“这个事有多久了?”
那男子以为司马风问他和二夫人苟合多久,连忙说:“小的和她有好几年了,后来二夫人实在是索欲无度,小的便找来他们一起。最近有些日子没来找小的,想必都和我那些朋友在一起。”
“我是说她给宰相下毒多久了?”司马风白眼问道。
“这个小的不知,这话是一年前她才告诉我的。”地上男子小心答道。
司马风听完他的话便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