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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袖口掏出一株草药,直接放进嘴里大口嚼着,从医馆回来,她就时常这样嚼着草药吃,见怪不怪。
一瘸一拐的邋遢步调,配上嚼着草药的粗鄙动作,香莲愤恨的看着远去的身影,“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哈哈”大声笑起来。
皇甫北楚是个守时的人,看着进来的人,头也不抬,霜子不以为意,就那么站着,如同一尊雕像。
许久,皇甫北楚招招手,看着靠近的霜子,脸色攸地严峻冰冷,捏紧她的下巴:“你到底是谁?”
霜子疼的眼泪都快出来,“哇”的一声抽抽嗒嗒:“王爷,您捏疼奴婢了。”
皇甫北楚眸子里几乎要冻出冰来,大掌一挥,霜子的脸就磕在红木桌上,刮伤一片红。
捂着脸颊,霜子神情万分委屈:“王爷,您叫奴婢来伺候您,别这么凶嘛。”
皇甫北楚眉头一皱,她居然不怕他?还敢恬不知耻的撒娇?
眼里的厌恶和蔑视赤果果的展现,毫不遮掩:“那句话,你怎么知道?”
哪句话?霜子故作不解,大眼睛雾气朦胧的看着皇甫北楚,似乎还含有一丝……挑衅?
人生一世,得到的,未必能长久;失去的,也不一定不再拥有。
皇甫北楚闭上双眼,沉浸其中,喃喃重复,一字不落。复又睁开双眼:“若不说实话,拖出去乱棍打死!”霜子被吓到,急忙讨好献媚的带上笑容,小心翼翼的看着皇甫北楚:“楚王妃在世时,有一次在花园里说的,被奴婢听到,觉得很好,记了下来。王爷可是喜欢,喜欢奴婢再说一次。”
皇甫北楚冷哼一声,颓然无力的滑到在太师椅中。
早猜到,早猜到是这样,为何不甘心,为何带着侥幸。
双臂突然伸长按住霜子的肩膀,前后用力摇晃,双眼布满血丝:“你是谁派来的?谁?快说,说,谁派你来的?”
霜子肩膀生疼,攸地一下推开他,音量陡然拔高:“王爷!”旋即睁大迷蒙的水眸:“您说什么?”
“别这样看我,出去,出去!”皇甫北楚怒吼,冲着霜子手指颤抖:“卑贱的下人,出去!”
霜子似乎被吓到,身躯抖如筛糠,一瘸一拐朝门外走,喉头突然一甜,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皇甫北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扶起地上的女子时,气息微弱,唇边不住流出黑色的血,眼如桃花,看着皇甫北楚,伸出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面容:“奴婢先去了,愿王爷,夜夜安寝。”
皇甫北楚的瞳孔放大,心脏骤然停跳,再复苏时,扑通扑通跳不停,大声叫着侍卫传大夫。
怀里的女人,笑靥如花。
只是,抱着的人,心急如焚,没有看到。
愿王爷,夜夜安寝。
大红的盖头,灿若星辰的眸子,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开合,告诉他,这是她毕生所愿。
举起合卺酒,她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能嫁与王爷,是妾身之幸。妾身别无所求,只愿王爷,夜夜安寝。”
他将她的手,噙在嘴角,深情一吻,约定一生一世。
那是他和傅余婉的洞房花烛夜。
这个瘸女人,绝不能死。
皇甫北楚神情焦急得看着大夫用金针刺血,给霜子排毒。
“她吃了砒霜,量虽少,却也足以致命。好在她又吃了不少清热解毒的草药,毒性未深入五脏六腑,老朽就赶过来了,算是捡回一条命。”大夫感叹:“不知道谁要害她,下这么狠的剂量。”
皇甫北楚满脸怒气,身旁的贴身侍卫长卿已经领命跑出去查探。
霜子头痛欲裂转醒过来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口干舌燥,一旁丫头候了不少时候,急忙递过杯子。
慢慢得感受清凉和甘甜,缓缓流过喉咙,滋润着腹部。却见冷若冰山的男人,一动不动盯着自己。
“那些话,是谁教你的?”语气冷的要冻死人。
皇甫北楚不明白自己,为何像中了魔怔一样,呆呆坐在这里,两个时辰。
他从不会这样荒废时间。
约定三天,一是实在厌恶那张肿胀的粗鄙脸,二是查探她的底细。
可结果却令他,非常失望。
毕霜,十二岁卖进王府,在浣衣房当差,足足六年,循规蹈矩,除了两个月前,偷盗东西,被打断双腿,几乎命丧黄泉,却又活了过来。消失了一个月,去治疗双腿。虽然她说去看望生病的母亲,却瞒不过长卿。治病的老头子说她很可怜,没什么钱,求了许久,才发恻隐之心。
一切天衣无缝,无迹可寻,但他必须搞明白。
霜子一言不发,她的忍耐性,一向很好。
不必向谁解释,皇甫北楚弄不清楚,就永远不敢动她。
伸出手轻轻撩拨一下秀发,下颌微微扬起,小小的女婢,也能风情万种。
皇甫北楚突然欺身靠近,毫无预兆的吻住那张小巧的唇,大掌伸到她脑后,用力按住,让她的脸和唇,无限贴合。
鼻息之间,辗转吮吸,品尝着唇齿之香,却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疼,霜子脸色煞白,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扇上皇甫北楚的脸,“哇”一声哭了出来:“王爷别杀奴婢,王爷别杀奴婢。”
是他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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