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出。”
司徒星隐忍的回答,闹不明白,一个一个大老爷们儿,不思进取,居然整天算计着坑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就没有感觉一点儿不好意思。
人不少,各自的要求不一样,司徒星只能拿了纸笔出来,“各位,不知道队服有什么要求?比如材质啊,样式啊?”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南宫辉,这事儿是他提出来,理由是这样的——陛下,现在朝廷局势动荡,两拨人都憋了一肚子火儿,臣第认为,我朝素有蹴鞠的传统,不如举办一个促局比赛,以免得众人刀兵相见。
南宫睿自然得答应,这是最好不过的主意了,他的柳儿有了身孕,那么柳如虎就不能死了,柳如虎干的那些缺德事儿,不死,怎么平民愤?
辉第的主意简直是太好了,既能够转移矛盾,又能够平息众怒,技不如人怪谁呢,真不是朕不主持公道。蹴鞠可是柳如虎的看家本事,要不是那本事,也不能进公主府听差。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妹妹弄进公主府,更不能有现在的贵妃娘娘。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不都尽如人意。
在队服的问题上就出了分歧,确切的说是队服的颜色上。
南宫辉见自己都看着自己,“黑色的怎么样?霸气,还没上场呢,先把对方的气势压下去。”
“哦黑色。”司徒星嘀嘀咕咕的在纸上写起来,“有气势,不战而屈人之兵。”
“哎呦,雪儿,感情你还熟读兵书啊,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可是我就是最笨说不出来。”南宫辉使劲儿的给司徒星拍着马屁,还贱了吧唧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司徒星打了一碗热茶。
“王爷谢谢您的夸奖。也谢谢您的茶,不过我现在只喝白开水了,下一位谁说说。”
明奇摇着羽扇站起来,鄙视的瞪了瞪南宫辉。用扇柄敲击着司徒星写字的纸,“划了,划了,赶紧的划了,又不是去奔丧,整那么严肃干嘛。”
“哦,好,划了,划了。”系司徒星特别的听话。
“雪儿,写上。要选就得选,白色,骨子里透着就那么精神,鳌里夺尊。”
“有没有学问那你,跟哪儿师娘学的呀?”一听鳌里夺尊几个字儿。南宫辉乐了,“雪儿别听他胡说,鳌鱼不就是黑色吗?雪儿,你再给我改回来,重写,把他那个给划了。”
司徒星一抽,小子。我还准备给你划拉个师傅呢,你怎么这么牛气呀,你这么牛气,你让我怎么跟你说拜师的事儿呀。愁银。
“去去去。”尉迟锦荣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明奇和南宫辉扒拉到一边儿,“你们俩先歇会儿去。”往桌子上一趴。“星儿,别听他们胡说。凑一块儿一个五百,把他们俩那个都划了,什么黑的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无常呢。
听我的,咱就选红的。大红的,红红火火,越红越好,趋吉避凶,无往而不利呀,你看你这孩子,动笔呀,好吧,你不划,我自己来。”
歘,他就把司徒星手的笔给抢了过去,特别的不见外,就准备把纸上南宫睿和明奇的主意给勾掉。
那俩人正朝着,一看来劫胡的了,那能干吗?
明奇一把抢过了笔,南宫辉单臂一较劲,想把尉迟锦荣这个捣乱的家伙拎走,不过没拎动。
尉迟锦荣也不是好惹的,人家那可是混混二世祖,当时就不干了。袖子一挽,一脚踏在一把椅子上。
“干啥干啥,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你凭什么把我的给勾了?”明奇不高兴了。“俗不可耐的家伙,你着急娶媳妇儿,我们又不娶,用什么大红的颜色。”
“对呀。”南宫辉瞬间就跟明奇一个阵营了,“哦,比完球了,你划拉划拉,还想给自己改个肚兜是咋的,小子,你要太不是个东西了,什么便宜都占,穿的完吗?”
尉迟锦荣也不是好惹的,眼睛一瞪,要一叉,咋的,“穿不完送我老丈人,明天我老丈人本命年,老子乐意,你们管得着吗?”
窗户外面的岳子苏乐坏了,哎呦,着未来妹夫真不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知道孝敬老丈人了,估计这回爹爹能满意了。
“夫人,您怎么才来就走哇?”紫苑看着岳子苏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有点没底。
“没事儿,没事儿,我来就是看看雪儿怎么样了,既然雪儿好了,我走了,我走了,免得她又说我是蹭饭专业户。回见,有空我家玩儿去。”
“哦,诶。”
紫苑跟岳子苏莫名其妙的挥了挥手,还是没弄明白岳子苏的意思。
尉迟锦荣都不知道,他的亲事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成了。
岳子苏回家把他好一顿快:什么孝顺长辈,什么会过日子,什么持家有数,弄得魏崇德觉得自己不答应,就是天下第一有眼无珠似的。
只能甩甩头表示,“毕竟是你妹妹的终身大事,你去问他吧,只要她没意见,我就没意见啦。”
岳子墨是个没什么打主意的,爹爹认可了,姐姐极力推荐,那就是好的呗,乐呵呵的开始琢磨着准备什么样的嫁衣了。
这一屋子人还吵的不可开交的。
“别吵了,别吵了。”魏鹏捂着耳朵,“你们三个人烦不烦,姐,你把他们的都给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依我看,就应该用深蓝色的,深邃,内敛,神秘,一看咱就是有涵养的人,那个三个没修养的家伙,就知道瞎嚷嚷,一个主意比一个馊,走走走,都一边儿玩去吧。”
“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