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酒楼,楼上的一个包间,紫苑已经等在了那里,而且作为上还有一个人,正是刚才被打的那个店老板,还有另外一个胖子,手里拎着一个铁算盘。
俩人见了秦红菱赶紧行礼,“大嫂。”
“你们是?”秦红菱愣了一下,“五弟。”看了那个挨揍的店老板了好几眼,才看明白,“五弟,你的易容术又精进啦,堂堂杀人不眨眼的阎老五,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我当时冷没有看出来。”
“哈哈哈哈。”阎老五笑了笑,“嫂嫂见笑了,雪儿说,这表演想真是,就要源于生活。”
“还不够,师叔,你还得练那。”司徒星不管别人,自己大喇喇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已经抓着桌子上的肉脯开吃了。“我前不久遇到了凌绝宫的那个什么观音,人家那才叫传神呢,有功夫让紫苑给你说说。”
“好哇,什么时候,我一定虚心接受。”掏出刚才司徒星给的那张银票。“这个,嘿嘿,还需要交公吗?”
司徒星用手背托着下巴,“不教也行,嗯哼,年底的红利,你就不用想了。”
阎老五赶紧把银票恭恭敬敬的递到了司徒星的面前,“死丫头,比我还阎王。”然后赶紧退到了一边找个座位,吃吃喝喝去了。
“八第,病书生,天呐,啧啧啧。”秦红菱望着病书生那两百来斤的坨,“才几年,你怎么长这么歪了”,用可怜的眼神儿看着病书生,“我家雪儿没虐待你吧。”
“噗嗤。”把阎老五都逗的笑喷了,“嫂子,你真会开玩笑,虐待成这样,我也乐意呢。”
“滚。”病书生一瞪眼。“嫂子,你误会了,你不知道,雪儿说黄白之物叮当碰撞的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曲子,我就信了,没想到久而久之,还真是心宽体胖起来。”
“哦,哦,哦。”
秦红菱点点头,坐下,不再说话了,她不糊涂,司徒星一进这琉璃厂就很反常。
果然。司徒星喝了一口果汁,“这里怎么突然出现了那么多的番邦人士,还有不少武林好手,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没人跟我通气?”
紫苑赶紧开口。“是我疏忽了,看你心情一直不佳,就一只没告诉你,按日子算起,差不多是福王差人到零星山庄给你送东西那一次。”
“这么久了,他们的鼻子还真是长啊。”司徒星面露倦怠。
“哎”,阎老五叹了口气。“老子还没玩儿够呢,还真不想搬家,不知道今天的戏,能不能够瞒过玉仙公主和福王,要是这里暴漏了,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是呀。是呀。”病书生,“大侄女,你可得想个主意,这京城繁华热闹的,钱也好赚。我还真是不想离开了呢。”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嘿嘿。”紫苑突然坏坏的笑了起来,“雪儿,你不如跟尉迟锦荣说说,那可是你二舅,平常也没有少拿你的好处,这个忙,他不能不帮吧。”
司徒星靠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一条一条的撕着鸡肉,塞进嘴里吃着,眼神十分的飘忽。
“他不行,人微言轻,官儿太小了,虽然弹压地面是他的职责,但是地上公主府不够看了。”
“你要直接动公主府?”众人都惊讶了起来,紫苑看着司徒星,“会不会太操之过急了?再说朝廷的事儿,你大前天还说再也不搀和了的。”
“我不搀和,他们就不找我吗?
今天的事情,明显就是玉仙公主的试金石,给我来下马威来了,福王无辜失去了一条臂膀,她们姐弟可是瑕疵必报的主儿,狠着呢。
我爷爷当年就因为忙着赈灾,没有给玉仙公主生辰送寿联,被挤兑的在公主府门前跪了一天一夜。
堂堂国之宰辅,一点儿情面都不讲,何况是蝼蚁的我们呢。
我的原则,不动则已,一动就不要给他翻身的机会了。
这么多外人,弄点儿叛国的证据不难吧,做的不留痕迹一点儿,会吧?一定要咬到想咬的人,但是还要显得很模糊,拿捏不准,似是而非的样子。”
紫苑越听越糊涂,“为什么呀雪儿,我糊涂了?你说清楚点儿?”
“皇帝屡屡遭人行刺,现在是惊弓之鸟了,看谁都像刺客,但是现在他又不想真的乱起来。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什么机会?”紫苑着急的跺着脚,这些人老是打谜语,偏偏她还是急脾气,真是急死她了,
阎老五吧嗒一口酒,“不懂了吧大侄女,正经不行,那就只有走偏门儿了。”
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油,司徒星站起来,“只要皇帝默许了,收拾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走啦,走啦,回家,回家,好久没看见孩子们了,怪想的。”
紫苑赶着车,三个人开开心心的回家了。可是司徒星没有想到的是,另外一件风波,已经暗自扩散开了。
等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
“娘亲,娘亲。”两个肉呼呼的小包子,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司徒星的腿边,“娘,抱抱。娘,背背。”
小宝,还有些怯懦,犯错误了吗,她把娘亲气得晕倒了。渴求司徒星原谅的小眼神儿特别的迫切。
司徒星看着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赶紧把小宝给抱了起来,亲了又亲,回想起自己当时的态度来,真是太愧对孩子了。
“小宝,还生娘的气吗?”
“不生了,不生了。”小萌货赶紧的比划,“娘亲,都是小宝不好,小宝再也不惹娘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