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病,但他们及时找到了慕三小姐不是么,只要有自家小姐出马,那世上还有难解的病症?

况且,夏荷总觉得七王爷对自家小姐不一般,而且王爷长得气宇轩昂,样貌帅气,根本就不是传闻中那个残暴狂虐的邪王。

反而觉得七王爷在小姐面前,若有若无流露出一丝关切和柔情。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事呢?

慕悦音无暇去理会夏荷心里的想法,此刻她脑中很杂乱。

纵使以前跟侯安他们提醒过,万一再次发病一定要及时通知她,可真的等这一刻到来,慕悦音早就做好的心理建设也功亏一篑。

慕悦音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内室的。

“定神丸吃了吗?”

还没走到榻前,慕悦音短促的气喘声彰显了她的慌张。

“刚吃下,好像已经睡过去了。”

侯安双手垂立在身前,俯身向慕悦音禀报道。

“发病时间呢?这次持续了多久?有人受伤吗?”

慕悦音连发三问,抽身向前,离了睡榻很近,仔细查看躺着的萧逸的病情。

仍是一双粗黑的剑眉,此时显得无比沉重,紧闭的眼皮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放佛是耗尽了巨大的精力才平静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睡得不安稳,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红色。

慕悦音检查过脉搏,虽然有些急促地跳动,但没有前次病发时激发的爆裂感。

可能因为吃了定神丸的关系,慕悦音搭在萧逸脉搏上的手,渐渐感觉到稳定下来。

幸好没出现性命之危。

侯安神色紧张地矗立在榻前,解释道刚才萧逸发病的时间和情况,侯北怕主子发病起来不受控制,当时就立即将他敲晕了安置在榻上,然后才飞奔去找慕三小姐。

从慕府找到百春堂又找到戚家,这一路耽搁了一会儿,但万幸的是吃下定神丸的萧逸再无异常情况发生。

“拿针来。”

慕悦音洗净了手,接过夏荷递过来的细针,用同样的方法在百会穴处扎了几针。

见着萧逸眉头舒展,额头上的密汗消了下去,刚才痛苦的神情已有好转,慕悦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定神丸还有几颗?”

侯安回头看了眼侯北,俩人交换了下眼神,只见侯北点了点头,侯安这才惴惴不安地说道。

“回三小姐,主子一直不肯让小的们告诉您,定神丸为数不多了。”

不多了那究竟还剩几颗?慕悦音满是疑惑地望着侯安,之前不是说还剩下不少吗?难道都是骗她的?

在慕悦音无声的威严中,侯安不得不老实交代,只剩下三颗了。

那就是还有三次续命的机会了,若是再发生她不在场的情况时,慕悦音脸上露出堪忧的神态。

一时之间,满室弥漫着肃穆的气氛,竟无人敢说话,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无人不知不久之后将要降临的危机。

“既然如此,看来别无他法了。”

思忖片刻,慕悦音踱着碎步,走到窗边的案桌旁,摊开纸笔,让夏荷开始磨墨。

“三小姐,您这是?”

侯安瞪着好奇的眼光望着慕三小姐那坚定的背影,刚才她那决绝的语气让他差点一口气憋死在喉咙口,现在这又是要做什么?

“哦,我要将方子写下来,然后还要准备很多东西。这些呢,你们一定要给我备着,等下次你家主子犯病的时候,我都会一并用上。”

慕悦音说得很是沉稳,长长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挡住了她灵动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桀黠。

“那真的多谢三小姐了,有您的帮忙,我家主子也会很快……”

好起来的……这四个字硬生生被侯安吞了下去。

这还能好起来吗?侯安走到慕悦音身边一看,老天呐,慕三小姐这是救人还是想杀了主子啊。

尖刀、斧子、割肉的刀、起子、剪刀……竟然还有铁钩!

“三,三小姐,您要这么多刀还有铁钩干什么?”

这能治病?明明是夺人性命啊!就连侯北也哆嗦着嘴皮子,害怕地问慕悦音。

“哦!这是为了给你家主子开颅用的,我怕到时候脑壳太厚我敲不开,铁钩是为了勾住他脑袋的皮不往下掉,斧子可能太大了我拿不动,改成锤子好了……”

慕悦音轻松的说着,一边扛母摹

大家过于专注慕悦音这个所谓的方子,丝毫没注意到*榻上一直躺稳的萧逸,几不可见的眼皮子跳了几下,就连嘴角好像也抽搐了一下。

“小姐,原来你给我看的那本医术上有开人脑袋的法子,是不是就是你刚说的这样啊?”

难道就只有夏荷一人用真诚求知的口吻好奇的问?

侯安和侯北神色奇怪的很,放佛是联想起这些刀具用在自家主子那脑袋上的惨烈模样,俩人不约而同连番后退三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悚。

“可能是吧,我也没研究过,书上总归是书上说的,我还要多加实践,把书上说的运用起来,说不定能成功呢!”

竟然还要多加实践!这是要给主子多开几次脑袋的意思吗?

“三小姐,我看还是不要轻易做决定的好。”

侯安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劝慰道,他其实是想说不要轻易给我家主子开颅啊!

“哦?”慕悦音眨眨睫毛,双眸流光溢彩,“你说的对,是不该轻易做决定!”

侯安和侯北听了深吐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要收回刚才的话,哪知下一句就让他们被自己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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