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便。

可是,慕悦音却不想受人恩惠,将经营权交给自己,那红利怎么分,徐掌柜是听王爷的命令,还是听她慕悦音的?

一肚子好多问题都想一一摆出来问问清楚,但又怕这恶魔有后招来对付她。

一百两银子呐,慕悦音也不想它们打水漂,怎么着都得再赚回来。

“那王爷不要分红利吗?百春堂以后若是做大了,那这红利怎么算。不如,奴婢同王爷三七分好了。”

狡黠的目光从清冽的眼睛中折射出灵动的感觉,这女人刚才还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模样,现在又变回那个机敏的小丫头了。

“哦?是我七你三吗?”

萧逸竟然收起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饶有兴致的问她。

“不,是我七你三。”

慕悦音勾唇一笑,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歼计得逞。

“主子,宫里来人催了,那边等不及快要出发了。”

还没等萧逸回答,侯安就在屏风外低声禀报。

萧逸听了立即敛起笑容,停顿思索片刻,沉沉地对着慕悦音说:

“先这样,宫里还有事等我,下次我会同慕康成说,让他准许你三不五时来给人义诊,行善积德。”

最后四个字萧逸是挑着眉毛说的,放佛就是在给不听话的小孩糖吃,那种*溺不经意的流露了出来。

待萧逸转身离开后,慕悦音还傻站在那里,一个劲琢磨,他刚说的先这样是先哪样啊。

慕悦音又抬眼一瞧,侯安怎么没跟着去,看他想溜的架势,慕悦音冲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胳膊,惊问道:

“你家主子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侯安被抓的胳膊疼,三小姐的力气可真大,可这动作是不是有违身份?

“三小姐饶命,小的也不知。不过,小的猜测主子的意思就是三小姐本来的意思。”

侯安小心挣脱开慕悦音的手,不敢造次地低眉顺眼站一旁回话。

“干嘛说绕口令!”

听的头疼。那就是她说的萧逸三,而她是分七成了?慕悦音分析完马上眉开眼笑起来,看着侯安的样子也顺眼很多。

不过又想起侯安是奉了萧逸的命令摆了她一道,在商契上动了手脚,慕悦音又斜着眼睛嫌弃起侯安来。

“你是不是给了刘叔还有徐掌柜不少好处?”

不知怎的,侯安觉得慕三小姐说这话时露出的笑容坏坏的,不会打什么坏主意吧?

“三小姐千万别误会,小的也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想到刘叔和徐掌柜是得了好处,而自己却赔进去一百两银子,她还能不记仇吗?

慕悦音这时候盯着侯安简直恨得牙痒痒,嘴里却佯装毫不在意的说道:

“是么,听说王府长得好的槐树都是用很奇特的肥料,不知我说的又没错啊?”

什么奇特的肥料?侯安摸摸脑袋,三小姐为什么要看着他的双腿?

天呐,不会说的是那种肥料吧?

侯安跪都无力下跪了,怎么三小姐也染上了主子的毛病咧?

为什么刚才跟着主子去宫里的不是他而是侯北啊,那也不会留在这百春堂受三小姐目光的凌迟了吧?

侯安简直要哭晕在屏风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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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杂草丛生,偶然的一阵风刮过,会吹得芦苇东倒西歪,露出地表的岩石。

几块镶嵌的岩石中间竟然窜出一朵艳红的彼岸花,都说彼岸花是幽灵花,却长得郁郁葱葱,妖艳动人。

“来人,将杂草都拔了。”

萧阳,也就是当今圣上看见眼前的情景满脸不悦,吩咐着护卫们。

萧逸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圣上竟然亲自弯下腰,将墓碑上的草茎一一拔去,还原墓碑原本的模样。

“弄得再整齐,二哥未必也看得见。”

萧逸一句淡泊的话,让跟着伺候的黄内侍紧张万分,生怕引起圣上盛怒。

不料萧阳只是浅浅一笑,像是根本不在意萧逸的冷嘲热讽。

黄内侍心里叹口气,敢这么跟圣上没大没,恐怕就只有七王爷一人了吧。

此处位于京郊,背临幽山深林,前靠盈盈水波的湖畔,景色怡人,微风散过,却引人发冷。

黄内侍担忧圣上龙体,想替萧阳系上披风,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只见萧阳蹲在墓碑前,凝视着上面的寥寥草草的几笔书法,叹声道:

“你二哥生平最爱干净了,要是被他知道死后居住的地方杂草丛生,肯定会暴跳如雷。”

似乎是联想到这个好笑的场景,萧阳脸上泛起一抹温柔的浅笑。

“幸好他再也看不见这样的情形。”

萧逸毫不顾忌圣上的感受,讥讽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

“王爷,圣上他也是……”

“闭嘴!”

黄内侍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然想为圣上说上一句好话,七王爷今天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先是让圣上在宫门口等了他近一个时辰,才缓缓出现。现在又不识好歹地顶撞圣上。

圣上毫不犹豫的让黄内侍不要插嘴,昭显出七王爷对他有多么重要。

黄内侍不敢随意揣测君心,但在他看来,圣上的内心也是无比脆弱,遂噤了声不再说话。

“皇兄无须恼怒,黄公公的意思我心里清楚。只不过,二哥的坟墓我们兄弟还是第一次来吧。”

这是萧固死后,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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