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宠爱水盼儿,自己也着急了吗?别急,本王将这水盼儿办了之后,一会儿就来满足你……”

男人一张薄‘唇’,一边吐着‘淫’邪不堪的字眼,一边却是伸出一双鹰爪一般的大手,抚上‘女’子的眼角眉梢……“从前听人讲,吕梁国十三公主乃是整个大离王朝都不可多得的美人……本王先前还不觉的,现在,眼瞧着王后娘娘你就连生气,都是这般娇俏的模样……叫本王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尝你的美妙滋味了……”

“好,本王就先要你……”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像是再也等不及一般,一双大掌,蓦地扯向岑立夏的衣领,只听一声极清脆的裂帛之响,‘女’子罩在身上的石青‘色’绣白‘玉’兰‘花’地缎面小袄,已是被他重重撕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一袭浅玫瑰粉的xiè_yī……眼见着这样的‘春’光,唐文勋一双兀鹫般的眸子,似乎更显兴奋起来,他紧紧盯着‘女’子‘露’在外面的一截雪白颈项,甚至似一只见着骨头的野狗般,渴求的‘舔’了‘舔’舌头,那副模样,简直恨不能将岑立夏一口吞了一般。

比起恐惧,岑立夏此时此刻,感到的更多的是恶心,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叫她恶心到如此地步,令她恨不得将他触碰到的地方,一刻也不停留的剜去……“滚开……”

舌尖都几乎被自己咬破,岑立夏已是下定决心,若真要被这么一个人侮辱,她宁肯先一步杀死自己,也决不能叫他得逞。

男人却显然为着她的反抗,更加兴奋,一双咸猪手,已是伸向她的xiè_yī……“王后娘娘,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吧,这样,本王还会对你温柔点……”

眼见着他就要碰到她,岑立夏狠狠咬了咬牙,口腔里铁锈般的血腥之气,令她‘迷’‘蒙’的心智,有稍稍的清醒,指尖无意识的一动,却碰到一股坚硬的触感……电光火石之间,岑立夏突然反应过来,那是先前,他们盛装云岘草的乌木盒……心中一动,岑立夏已有决断。

唐文勋已是将自己轻薄的指尖,袭向了‘女’子的衣襟,闲闲把玩着,如同猫抓老鼠般的好整以暇:

“你应该知道,这里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的,所以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好好取悦本王吧……”

只是,这一次,他话音未落,耳畔却突然传来一抹利器划破空气的烈烈声响,直向他的要害而来……这唐文勋虽为人极其卑鄙,却也有几分真才实学,哪怕是眼下****熏心的情况,他亦察觉到危险,微微旋身的刹那,男子已是兵刃在手,一格,那泛着清冷锐茫的刀锋,便堪堪擦过了他的脸颊,钉进了身后的墙皮里……来人却已趁着这个空当,到了岑立夏的面前……“缪儿……你怎么样?”

岑立夏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他一张清俊的脸容,此时此刻,尽是无尽的担忧与痛惜,她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她倒映在他古潭般濯黑的瞳仁里的那一道身影,伴随着他的‘波’动,摇曳不定。

“赫连煊……”

舌尖轻轻碾过这三个字,岑利息一时有些分不清,这一刻,是梦是幻。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男人却兀自检查着她的伤势,神情焦切而且无措,如同唯恐失去自己生命中的至宝的孩童一般。

他脱下的外衫,还紧紧罩在她的身上,属于男人特有的清冽气息,丝丝入扣的萦绕在岑立夏的鼻端,不断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此时此刻,这个男人,赫连煊,他就在她的面前,在她的身畔,在她最需要一个人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此真实,真实的像一场期待过千百回的美梦一样。

“原来来人竟是西秦国的侯爷赫连煊啊……”

一片关切之中,却听唐文勋不‘阴’不阳的嗓音,悠悠响起。

赫连煊满心的怜惜,在听到男人的声音之后,暂时放于一旁。

“缪儿,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低声柔柔安抚着,赫连煊紧了紧披在‘女’子单薄身子上的外衫,然后霍然起身,站到了那挑衅的唐文勋面前。

“西秦侯可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啊……”

唐文勋却已经率先发难,削薄的‘唇’瓣间,抹开一缕冷嘲热讽的弧度:

“只可惜,西秦侯你似乎忘了,眼前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你的王后夏侯缪萦了……她现在可是司徒锐的娘子,她利用自己的假死,可是整整骗了你三年,任你痛不‘欲’生,她却在北昌国跟旁的男人不知多逍遥快活……就连本王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贞的‘女’人,西秦侯你应该感‘激’我才是,而不是阻止……”

男人喋喋不休的开着口,似乎为能如此揭人伤疤而兴奋不已。

赫连煊却是一柄利剑,直接抵在了他的喉间:

“你若再敢多说一句,本侯可以保证,你活不到走出这座房子的那一天……”

唐文勋瞥了瞥抵在喉咙上的利刃,眸底似乎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却是从善如流般的开口道:

“好吧,本王不开口就是……”

这样轻易的妥协,倒叫赫连煊眉目一深。

望着一旁较之先前更加虚弱的‘女’子,赫连煊恨不能将手里的长剑,直接送进他的喉咙里,只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得岑立夏,其他容后再追究。

“把解‘药’‘交’出来……”

状态提示:第300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