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守业闻言大囧,口中说道:“父亲,孩儿暂时不想考虑婚姻大事,只想纵横沙场,为父亲分忧,还望父亲成全!”
李儒笑了笑,说道:“太师,守业公子,倒也是一片孝心,心里满脑子都是为父分忧,太师有此麒麟儿,又何惧关东鼠辈?”
董卓爽朗一笑,然后说道:“守业一片孝心,为父心领了,可是为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一日不成亲,咱们老董家的香火那可怎么办?”
顿了一顿,又说道:“守业啊,咱们董家一直香火不旺,为父兄弟三人,你大伯英年早逝,只留下你堂兄董璜这么一点骨血。[t]你兄长早夭,为父也只有你这么唯一的一个儿子,你不成亲,那谁来延续香火。”
董守业被董卓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惭愧。
此时,李儒笑着说道:“太师,守业面皮薄,不好意思赞成,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由太师做主,小婿自当替守业张罗张罗。”转而又对董守业说道:“守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应该理解太师的一片苦心才是!”
董守业此时颇感无奈,身在古代,又有这么一个强势的父亲,婚姻肯定由不得自己,只希望自己运气好一点,选择个中意的人,或者是让婚姻没有太多的政治因素就阿弥陀佛了。
董守业此时只得向董卓行了一礼,口中说道:“此事全凭父亲做主,只不过孩儿有一个要求,还望父亲成全。”
董卓一听儿子同意成亲,心下十分高兴,便开口应道:“一个要求?只要你同意成亲就算是是个要求,只要为父能办得到,为父也能答应。你说吧,到底是什么要求?”
董守业便道:“孩儿希望能先看看对方,若是有眼缘,便可成亲。若是没有眼缘,那便重新挑选。”原来这厮是想搞相亲那一套,不过这厮也挺狡猾,什么眼缘不眼缘,就是看对方漂不漂亮而已,这要是想要推脱,就说对方没有眼缘,自己看不上,那婚期自然是可以往后拖一点。
董卓一听,还以为是什么要求,原来是这个小要求,当下说道:“我儿娶妻,跟那皇子选妃一样,自然是得挑一挑,挑出个出彩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儿。”
董守业一听,顿时满脸黑线:“父亲果然是狂妄嚣张啊,竟然自比皇帝,将自己娶妻比作皇子选妃。”要是在以前,说出这种话可是要杀头的。
旁边的李儒倒是没说什么,显然是对董卓的性格颇为了解,对于这种情况是习以为常了。
董守业见到董卓答应自己的要求,便道:“如此,便任凭父亲做主!”
董卓见儿子这边已经没有意见了,便对李儒说道:“文优,守业的婚事,还要你来张罗张罗,寻访几个适合的女子,来让守业挑上一挑。无论是哪家的女子,只要是我儿看得上眼,就算是抢,咱们也得帮守业抢回来!”
董守业一听,脸上的黑线更多了,这哪是找媳妇儿啊?分明是土匪要抢压寨夫人的节奏啊!
不过,旁边的李儒还是那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来对于抢美女给董守业做老婆的建议并不反对,就差没有举双脚赞成了。李儒朝着董卓拱了拱手,说道:“太师放心,守业的婚事就包在小婿的手上!”
今天的董卓显然是非常高兴,儿子在前线打了胜仗回来,父子之间的感情在这段时间内又增进不少,最主要的是儿子同意成亲了,老董的香火有着落了,想到这董卓都有点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是双喜临门呢?
董卓旁若无人,自顾自地在那儿乐呵乐呵着。
此时李儒出声说道:“太师,私事说完了,咱们也该说说公事了!”
董卓闻言一愣,不解道:“还有什么公事啊?”
李儒有些无语道:“太师,此次守业公子立了大功,在洛阳平定了孙坚的叛乱,是不是该赏赐?”
董卓一拍自己的大脑袋,出声说道:“若不是文优提醒,险些忘了!”转而对董守业问道:“守业,你说吧,想要什么赏赐,只要为父能办的到的一定给你办到!”
董守业朝着董卓施了一礼,说道:“些许功劳,孩儿不敢居功。只要能为父亲分忧,孩儿便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董卓笑了笑,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
这话说得董守业有点惭愧,没想到自己在父亲的心中竟然是个老实的孩子,要知道孙坚那帮人可是对董守业恨之入骨的。大体上父母对自己孩子的看法都是这样,都觉得自己孩子比较老实,容身被人欺负。
李儒在旁边说道:“太师,此事还需太师来定夺,守业不太了解朝中局势,况且为人子者,又怎么能向自己的父亲要求这要求那呢?”
董卓听完点点头,说道:“文优,言之有理,此番我儿立功不少,与那孝武帝(汉武帝刘彻)时的霍去病相仿,那霍去病与本太师为乡党(老乡的意思),可以将我儿封为冠军侯,官居骠骑将军,文优你看如何?”霍去病是河东郡平阳人,董卓做过河东太守,能扯上点关系,在这里纯属是强词夺理,乱攀关系。
李儒沉吟一阵,缓缓说道:“怕是满朝公卿皆会反对,想那霍去病乃大汉百年不出的英雄人物,天下武人的楷模。公子虽然眼下战绩非凡,恕我直言,恐怕还难以服众。之前守业又特意将战胜孙坚的功劳隐瞒,搞的天下人都以为此役是徐荣指挥,若是突然将守业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