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看到她脸色有异,不由地开口问:“主上,这东西有问题?”
青灵把盒子合上,“有,当然有问题。”
书砚送给她的东西是一条做工精致的腰带,上面的绣纹精美。腰带内侧往里一翻,细看可发现上面绣有几条龙。那龙绣的很细小,还有其他绣纹遮掩,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到这龙纹。
“我要是用了这条腰带,估计没几天就会成为朝廷钦犯了。”青灵浅笑道。
书砚惊讶的望着她,“有那么严重?”随之他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属下等人在挖宁纵可能藏官银的地方时,无意中挖到了一盒宝物,这条腰带就是那盒宝物里头的。”
本想拿着好东西孝敬主子,结果差点给主子埋下祸端,“这条腰带到底有什么来头?”
“是前朝皇后亲手绣给前朝皇帝的”前朝帝后恩爱,这条腰带正是前朝皇后在皇帝寿宴上送出的。
系一条前朝皇帝用过的腰带,是何居心?这难免会被有心人大做文章。
“主上,属下真不知道这条腰带还有这样的来历,如果知道,属下说什么也不会送的。”书砚自责道。
青灵浅笑,“没有怪你,今后小心点便是。
对了,宁纵任吏部侍郎期间,除了私吞官银一事外,可还犯有什么过错?”
书砚摇头,“他在位的时间不长,除官粮一事就没犯有大的过错了。”
“宁纵近几日来都干了些什么?”青灵问道。
“三天前他迷上了风雪楼的一个新来的女子,那名女子唤做观雪,三日来他几乎都待在风雪楼里。
听说他还想为这个女子赎身,只是风雪楼不肯放人。”
青灵眸色晦暗,浣衣才被宁纵逼死没几天,宁纵竟然就逍遥快活去了。
宁纵,你该死!
风雪楼是天下第一情报楼,掌控着不少人的把柄。其势力究竟有多大,恐怕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因此没人敢轻易与风雪楼作对。
宁纵虽跋扈,却也对风雪楼有所忌惮。
“卖陈米给宁纵的粮商们现在如何了?”那些粮商现在可还不能出事。
“前段日子,宁国公派人暗杀他们,幸好主上之前吩咐了要暗中保护他们,所以我们的人一直在保护他们。
而且属下的那些弟兄们,也是在他们知道有人要暗杀他们后,才出来替他们挡下杀机。
再耍了点小手段就让那些人对公子您千恩万谢,所以公子现在需要他们做点什么,属下相信他们决不会轻易推辞。”书砚道。
“做得不错”青灵不吝的赞道。
“暗中将他们带到夏城”她接着吩咐道。
马车内沉默了片刻,青灵再次出声时,却是让在外头赶车的白然返回相府。
“夫人去而复返,是不是舍不得为夫?”秦潋声音温柔地恰若一江春水,笑意融融走近青灵,很自然的搂住她的腰。
“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她扳着一张小脸,模样十分认真。
他浅笑,吻了她脸颊一口,“为夫必知无不言”他将她抱起,然后坐到一张椅子上。
她没有任何挣扎,习惯了他的怀抱,再被他抱住时似已成了理所当然。
“你与风雪楼副楼主碎玉是何关系?”她搂着他脖子,盯着他的漂亮的凤目道。
“是为夫的至交好友”
她歪着脑袋看他,“除此外,没有别的了吗?”
“夫人想知道什么便直说”
“风雪楼的楼主是谁?”
“是为夫”
虽然早猜测过他是风雪楼的楼主,但听到他亲口承认后,她心里还是微微惊讶的。
然下一刻钟,她微眯着眼,眸光危险。秦潋心里不由地打怵,他又如何惹毛这丫头了?
“风雪楼是有名的风月之地,里面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伺候男子也有一定的手段,夫君你……”
他仿佛知道接下来她要说的是什么,立刻掐了把她脸颊,开口打住她的话,“夫人,你别想歪了。”
他垂眸,“为夫一直守身如玉,如今还是童男之身。”他声音渐渐底了下去,却还是落入她耳中。
青灵不知自己是否看花了眼,竟见他此刻模样有几分羞涩。
这厮也会害羞?
他垂眸,长长的睫毛像只小扇子似的上下扫动,很是好看。
盯着盯着,她不禁走神,暗叹这厮委实长的太过漂亮。娶了,不,是嫁了这样的夫君,她占便宜了。
“守身如玉?那你欺负我的时候,使的那些手段为何会那么熟练?”每次他在她身上各处游走时,她很轻易的就被他攻城略地,毫无招架之力。
他脑袋埋在她脖子里,轻咬一口那细嫩的脖子,呼出的热气从衣襟蹿进衣衫里头,搅乱了她的心神,“哪些手段?为夫不明白,夫人可否亲自使出来给为夫看看?”他声音低哑道。
这厮绝对在装糊涂!
“我不与你说了”这时,她惊地发现这厮居然把脑袋都埋到她胸口了,下流!她羞恼的一把推开他脑袋。
他猛地吻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了她一番。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点起一簇一簇的火焰,她呼吸很快紊乱,身子接着瘫软在他怀中。
“夫人说的手段可是指为夫刚刚对你做的那些?”他纤秀的手指点在她那红肿的唇上。
她张口就咬上他的手指,赌气似的没有说话。
他缓缓的笑开,“傻丫头,任何一个男子对上自己心爱的女子,做那些事的时候都会无师自通。”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