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为证,他绝对没看多少!
担心这厮又瞎扯到某些地方,她赶紧转移话题,“你风雪楼的姑娘只是一般的烟花女子么?”
“自然不是,她们都是经过训练后才挑选出的探子,主要任务是从来风雪楼寻乐的客人们的口中打听消息。”
“那好,把你风雪楼的观雪姑娘借我一用。”青灵道。
他扯下自己束发的雪色丝带,倾刻间,一头乌发如流水泻下。“夫人不必说借,有需要的你尽管使唤她们。”
他将丝带放到她手中,“把丝带交给她们,她们会听从你的吩咐。”
“这条丝带有什么特别之处么?”她好奇的问道。
“是风雪楼楼主的信物,把它交给她们,她们自会辨别。”他声音温和道。
青灵忽然从他怀里站起来,找来笔墨纸砚,画出一只玉佩,且玉佩上有形似蔷薇且花蕊似泪滴的雕花。
她把画拿到他面前,“你身为天下第一情报楼风雪楼楼主,想来知道的事情比谁都多,那这画中的玉佩你可知道?”重生后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这块玉佩的来历她还不知道。
她曾让陈家的人去打探那块玉佩的来厉,只是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消息传回。
看着画中的玉佩,秦潋眼波微动,眼低深处划过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哀伤,“这是……”
“公子,宫里来了人,说皇上让您立刻进宫。”门外的冥六担心里头的人听不见,特地扯了嗓子大喊道。
“夫人,等哪天有空了,为夫再与你说说玉佩的事可好?”秦潋道。
“好,你去忙吧。”她道。
青灵拿着那幅画去风雪楼问碎玉,“我第一次来风雪楼的时候,你不肯回答我关于画中玉佩的问题。”
她从怀里拿出秦潋的那条雪色丝带,“现在有了这条丝带,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碎玉拿过那条丝带,笑道:“这家伙居然把风雪楼的信物给了你,看来他果真是爱惨了你。”
秦潋爱她,她当然可以感受的到。
“丝带有什么不同之处么?”她只在丝带的两端看到有繁复枝叶的暗纹,其它的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怎就成了信物?
“没想到啊潋不用情则已,一用情则至深。”碎玉叹道。
“废话别那么多,先回答我的问题。”青灵不耐烦道。
碎玉起身,点燃蜡烛,把丝带的两端放到火焰上。丝带两端不仅没有被火烧,且那枝叶的暗纹现出,还成了银色,“这便是丝带的不同之处”他熄灭烛火,把丝带还给青灵。
秦潋这厮,用的东西果然都是好的,就连一条束发的丝带估计也是价值不菲。
“那前一个问题呢?你还没回答我。”
碎玉蹙眉,“啊潋没告诉你么?”
这不是废话么,他说了我还能来找你?“没有”青灵道。
碎玉一手支颐,一手轻敲椅子,“还是让他跟你说说吧”他笑的欠扁,“我不是很清楚”
也罢,这个问题她不过是顺道问碎玉而已,问不出也无妨。反正她都等了那么久,也不急于一时,当下首要做的事是为浣衣讨债。
她来风雪楼还有别的事,“我要借风雪楼的观雪姑娘一用”
碎玉点头,随即让人把观雪叫来。
观雪面容清透甜美,她发丝轻挽,妆容淡淡,美好若空中皎月水中莲。不染尘埃,看不出一丝风尘的痕迹。
如此美丽的女子,难怪宁纵会迷上她。
见到了人,青灵吩咐了观雪一些事后便离开了风雪楼。
是夜,暗黑的天空里无一丝星光。
青灵拿着一把剑来到宁国公府的围墙外,她身后跟有书砚与白然二人。
三人从围墙外跃入,书砚走在前面带路,青灵跟在他身后。
青灵此刻依旧一身冰蓝色衣袍,丝毫不怕被人认出她。
一路上,三人躲过巡逻的侍卫,来到宁纵的寝房外。
青灵一脚踹开门,提剑冲进去。
“谁?”门被踹开的声音惊醒了他,借着门外暗黄的路灯,他隐隐约约看到有人闯了进来。
他还没看清那些人的脸,只觉浓浓的杀气袭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不等他有所反应,一把闪着寒光的剑朝他裤裆里刺去。
剑的速度奇快,他猝不及防,避无可避。
“啊”躺在宁纵身边的观雪面色慌张,尖叫出声。只是她声音刚出口,就被人给打晕了。
几天前,风雪楼终于肯答应放了观雪。宁纵为她赎身后,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竟让宁纵也把她带回了国公府。
剑的寒意渗透宁纵命根子所在的地方,剧痛随之袭遍全身。他因痛从榻上滚到地上,连连惨叫出声,脸色发白。
他下意识的捂住裤裆处,却发现那里一片濡湿。
为缓解痛,他在地上不断的打滚,碰倒了房里的椅子和瓷器等东西。瓷器落地的砰砰碎裂声在静夜里异常清晰。
“二公子,很快就有人来了,我们要不要先走?”白然低声问青灵道,发生那么大的动静,肯定惊动了国公府的人,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涌进来。
到时谁都会知道叶府二公子断了国公府公子的命根子,到时二公子和国公府结的梁子可就大了。
“不急”她本就打算让人人都知道,就是她断了宁纵的命根子。
“二公子……”白然欲言又止,真不知二小姐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