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管家说完话,刘寄奴这一帮人调头撒腿就奔城门跑去,后面的吴府管家带着仆人们大声的喊着:“你们一定要把少奶奶和小少爷救回来啊。(
一边跑着一边想着,这刁文翘不是生的女娃么,名字叫惜缘,怎么这个老头说是小少爷呢,什么个情况,而且刚才进城的时候看到两伙人对峙,刁文翘应该能看到自己,怎么不出声求救呢,早知道就直接把那些教匪给劈了,这还要费二遍事。
兄弟们也很默契的持刀跨马向刚才对峙的城门而去,很快跑到了,吃惊的发现这两伙人竟然还在那里僵持着,刘寄奴心里骂着,不管是官军还是教匪都是他娘的废物,这么就还没改变现状。
两边对峙的人其实也熬不住了,举刀的手渐渐的垂下来,眼神也不那么聚焦,开始发散,突然发现街里面冲出一伙人来,这不是之前从城外经过的那一棒子土包子么,他们干什么啊,出来又进去的。
“五斗米教万岁入我教者得永生”刘寄奴带领着兄弟们喊着口号往这边冲过来,城门口的教匪一看原来他们是自己人啊,顿时心中大喜,力量对比发生了巨大变化,对面的官军们脸色变得凝重的很,把刀都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这一群新加入的“教匪”。
“兄弟们,你们可来的太及时了,建康城这些愚民不随我大法走,今天被这些当兵的堵住了,还劫了我们的堂主,哎兄弟们你怎么称呼啊。”在教匪里的一个瘦脸的男子兴奋的和刘寄奴他们诉着苦。
“我们是京口过来的,那边都已经被我教征服了,听说建康这边有点难处,我们就被派来支援你们,哎这后面的押着什么人啊。”刘寄奴极其关心的问着。
“这些人是在一个大户人家里搜罗来的,他们不信我大法教诲,理该训诫,等出来城把他们都给剁成肉泥,让他们家人当面吃掉,否则再杀,哎,兄弟,那场面着实有趣啊。”瘦脸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期望的神采,杀戮对他来说如同后世中了彩票一样的让人激动。
刘寄奴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后面人质的情况,男女老幼皆有,却没有发现刁文翘,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哎,听说你们绑了他们府上的一个媳妇,还带着孩子的,有这人么实不相瞒,她夫家可是有钱的很啊,可以用她来向其婆家多要些银子。(脸教匪说着。
“哦,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确实有个漂亮女子怀抱一个孩子,在背后的屋里呢,刚才这个娘子抓伤了我们一个兄弟的脸,估计那兄弟要在后面的屋里尝新鲜呢。”瘦脸说完就看到刘寄奴扬天大笑一声,淬不及防的把刀捅进了瘦脸的心口上,几乎在同时,和刘寄奴来的兄弟们拔刀就砍,没有任何防备的教匪们在恍惚之中就被抹了脖子。
刘寄奴直接奔后面的屋子就进去了,那是城门口巡逻士兵用来休息的屋子,闯进去就看到一个男子扒光了衣服正在绕着一个桌子追着一名怀抱婴孩的女子。
男子脸上还渗着血丝,应该是刚刚被抓伤的,屋内光线偏暗,寄奴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楚那女子正是苦苦追寻的刁文翘,此刻怀里抱着的必定是自己的孩子无疑了。
“心肝,来,到哥哥这来,你抓伤了哥哥,总要补偿些啊,你答应哥,出去之后绝对后保你和孩子的小命,别躲了,哥真受不了你了啊啊啊”这个教匪话说到后来突然变了音,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刁文翘此刻已经体力透支的很,再也跑不动了,人也因为紧张,看到刘寄奴出现了,一下瘫坐在地上,但是怀里的孩子依然抱得很紧。
“啊啊啊放手哪个找死的啊啊啊放手”瘦脸依旧惨叫着,额头上疼的汗珠噼啪的往下掉,佝偻着身子护着下体,可是命根子后面的人抓在手里,就没打算松开。
刘寄奴牵着这教匪的命根子往外面挪,这个倒霉的教匪只能乖乖的跟着出去,嘴里嘶嘶的吸着凉气。
到了外面看到官军和自己的兄弟正合力剿杀教匪,城门也被何无忌和孟昶两人给关上了,谁也别想跑出去。
关门打狗的事最喜欢干了,这叫杀一个痛苦,张天民的那些冉魏部曲之前在谷仓感觉丢了面子,没有帮上刘寄奴,这次可要找回来,三两人一组,互相配合着,按照刘寄奴以前演练过的小组互相配合战法,不但省力气,还能有效杀伤对方,使用起来得心应手。
向弥这个时候也赶来了,大腿上包扎着伤口,骑着看到正打的热闹,一眼瞧见了刘寄奴在边上捏着一个教匪的卵蛋,骑在马上啊哈哈大笑着,刘寄奴被这小子一笑,也感觉自己蹲着捏着人家的卵蛋这实在太不雅观了,而且有点黑色幽默的感觉,算了,放开吧。
就在刘寄奴放手之后,从他身后窜过来一个人影,抢过刘寄奴后腰上挂着的佩刀,绕着那恶棍教匪的脖子狠命的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血水喷了寄奴满脸满身都是。
抬脚把那教匪侧踢到一边挣扎去,刁文翘把刀扔到刘寄奴怀里,迈步走回屋内抱着婴孩出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知道我有难,特意来救我的如果是真的,那你对我还是有情有意的。”刁文翘说着长出一口气。
刘寄奴赶紧上前看那刁文翘怀里的婴孩,并不是自己的“溜溜球”,这个时候也不管兄弟的看法了,双手抱着刁文翘的肩膀问着:
“文翘,不管你对我如何憎恨,那孩子是无辜的,慕容文卿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