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你终于还是记得我?看来我那解‘药’对你不起作用啊。。”邱心惠转过身来噙着泪极度忍耐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心惠,有些事发生了,是不可能忘记的,我-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日后-多多珍重。”刘寄奴看着邱姑娘,两人眼神‘交’流着,这个时候被马‘玉’茗打断了。
努着嘴抱着肩膀不满的说:“宫‘门’快要关了,再不走就出不去了。”这话显然是给邱心惠说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最近又欠打了是不是。”刘寄奴白了马‘玉’茗一眼,看着邱心惠说:“小孩子不懂事,别管她。”刘寄奴劝慰着邱心惠,两人还要说话的时候被外面跑进来的一个小太监打断了。
“北开王-小的见过北开王。”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喊着北开王,刘寄奴没反应过来叫自己,毕竟这个是憨宝临时想出来的一个名号,为了震慑黎国的那些个反叛军而叫的。
“你小子找我什么事啊?”刘寄奴随意的问着。小太监一愣,没想到这个王爷讲话还很随和的。
“回禀王爷,朝廷的一些个大臣要求见北开王,已经在宫外跪了很久了,有几个老家伙还晕了过去,这样怕时间长了出‘乱’子,小的斗胆来禀告王爷,公主不在,王爷拿个主意,是见还是不见,小的也还知道该怎么做啊。”小太监说完低头瞧着刘寄奴的脚尖,不敢再往上看。
“人家都跪晕了怎么能不见呢,你们该早点来告诉我,谁要见我,都让他们进来吧。”刘寄奴伸手把邱心惠从‘门’口拽到了里面,示意其站到马‘玉’茗身边。
邱心惠走到马‘玉’茗身边,小丫头略有不满的看了一样邱心惠,但却没说什么,她对眼前的邱姐姐唯一不满的是不该下盅刘寄奴,万一连自己都不认的可怎么办啊,其它的反而没考虑,小丫头心思简单。
哗啦啦的外面跑进来一‘波’人,穿着黎国特有的官服,看着像是唱戏的,刘寄奴觉得奇怪,不是都跪晕了么,怎么这么‘精’神啊。
为首的一个白胡子老头,穿着藏红‘色’的袍子,上面绣的不知道是什么禽类,应该是个大官,刘寄奴不会识别官服和等级,在他眼里,都是一群穿着戏子服装的演员而已。
“老臣葛日青鹤拜见晋国北开王。”老头看到滴水宫内站立一个俊伟的青年,态度凛然透着威仪,想必一定是那个晋国的王爷了,噗通跪下便拜,后面跟着的一群人也随着一起拜倒,叮当的磕着头。
“行了,快都起来说话吧,老爷子为何非要见我啊,有什么要紧事啊?”刘寄奴背着手没有挪动脚步,只是站在原地说着话。
“回禀王爷,我等特来恳请王爷能够在公主面前劝谏几句,巫统和孟获之辈都是‘乱’臣贼子,我们与其是没有任何干系的,曾经也劝慰过,收敛自己,可是我们这些文官的话根本劝不的。”老头捶‘胸’顿足的说着,样子甚为痛心疾首。
“哦就为这事啊,放心吧,蔚德公主处理这事自有分寸,大家不必担心,都回吧。”刘寄奴挥着手,想把人都送出去。这个时候后在人群里突然站起来个人,跨前几步大喊道:“请王爷向公主建言,放那孟获及巫统家眷一条生路,如今黎国内部纷‘乱’,若再开杀戮之风,日后恐再难服众---。”
还未等此人把话说回来,他周围的人跳起来捂着嘴按着头,不让其再说下去。
“蔚德公主天生良善,与世无争,如今这个局面她迫不得已出来主持大局,也是没办法的事,当然这位兄弟说的话我一定带到,相信蔚德公主也不是好杀之人,好了,都回去去吧。”刘寄奴把人劝走了,觉得奇怪,这些人有事找他干什么。回头看,好家伙,兄弟们根本没时间搭理自己,喝着酒吃着‘肉’,很身旁的舞‘女’歌姬们说笑着。哎,这些家伙也够拼命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就跟着自己到处‘乱’跑,还经常要和人拼命,这些兄弟都是自己的珍宝啊。
走回自己的桌子前,刚要拿酒壶倒酒,从身旁突然来个人拿起酒壶给自己酒杯斟满,是邱心惠微笑着看着自己,刘寄奴没说话,点了点头,举着杯对周围的兄弟们说:“诸位兄弟,感谢各位不弃与刘寄奴逐北闯南还要经常涉险拼命,我没有什么能给与各位的,唯有一腔热血和真情,寄奴敬各位兄弟们!”说完仰脖喝了个底朝天。
受其感染,兄弟也是群情‘激’昂的举着酒盏嗷嗷叫唤着喝掉了,这个时候桌面上的酒都喝光了,两边伺候着的宫‘女’赶紧回酒窖去取酒,四个宫‘女’刚进入酒窖内就被人从背后击倒,随即便有四个太监模样的人捧着酒坛从酒窖内走出来。
滴水宫大厅内依然热闹非常,大家彼此勾肩搭背的说笑着,白衣人的吕思从何弯刀兄弟们互相比拼着酒量,舞‘女’歌姬们在旁喝彩,不时的添酒夹菜。
刘寄奴和邱心惠说着话,马‘玉’茗突然从中间挤进来,坐到两人中间,侧头看着刘寄奴提醒着说:“我干娘可就快回来了,你和---你和邱姐姐---哎,怎么说呢。”
被马‘玉’茗小大人的样子给逗笑了,刘寄奴和邱心惠‘摸’着马‘玉’茗的小脑袋说着“‘玉’茗瞎‘操’心什么啊,我们明日就要离开了,你邱姐姐待在你干娘身边,这样有她保护着你娘,我也放心了。”
马‘玉’茗攥着小手想说什么,突然邱心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