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其他的兄弟一个个面‘色’苍白的滚到桌子下面,痛苦的哀叫着,舞‘女’歌姬们也慌了,有的陪着喝了刚开封的酒也中了毒,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的直哆嗦。
有两个白衣兄弟因为太馋酒,比别人喝的急,中毒更急,一口鲜血喷出来,‘抽’搐了几下咋也不动了,刘寄奴担心的找寻憨宝,这个家伙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刘寄奴赶紧跑过去,声音嘶哑的喊着:“憨宝!憨宝!”
“姐夫-姐夫我—我不能再喝了,我睡会哈。”刘寄奴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家伙竟然不胜酒力睡着了,还好,这批新开封的毒酒没有被他喝到。
几个弯刀小子也是疼的浑身被汗水湿透,刘寄奴焦急的看着邱心惠,此刻邱姑娘已经拿起装有毒酒的杯子嗅着。
“好一个隔江望,竟然能用到此毒,哼。”邱心惠叫来几个宫‘女’太监,命人把中毒的人嘴巴撬开,往里灌皂角水,洗衣服洗澡用的皂角,就如同现代洗衣粉,日常用品,百姓都有,何况宫里面。
很快把皂角水‘弄’来,把疼的弯成一团的人给掰开,嘴巴撬开往里使劲灌着,人多好办事,宫‘女’太监们一个个忙活的满身汗,这种事发生,他们当下人的一定脱不了干系,现在一定要好好表现,等会好能捡条命在身。
马‘玉’茗此刻已经带着人去酒窖了,发现了被打晕过去的四个宫‘女’,地上没有搏斗的痕迹,气的直跺脚的小丫头,气急败坏的又跑回到大厅内,看到刘寄奴还在帮着人灌着水。
皂角水灌进去之后,中毒的状况减轻了很多,但是邱心惠还是不放心,依然叫人准备着什么。
这个时候蔚德琯芷回来了,得知在自己的滴水宫出了下毒的事情恼怒不已,让自己的下面的人赶紧去查,看到刘寄奴没事真是万幸。
滴水宫已经内外封锁住了,一个个的查,从外面拖进来四个太监,一个个怒目而视的看着蔚德琯芷,就是不跪。
蔚德琯芷身边的太监看着下面四个人,大声呵斥着:“你们四个孽畜,根本不是我们滴水宫的人,也不是宫里其他地方的太监,皇宫的太监我都认识,你们到底是谁,快说!”
四个人的太监衣服被拔掉,就在这一刻,四个人从自己怀里取出短刃互相扎向对方的心窝,四个人默契的把彼此杀死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这么死了。
刘寄奴皱着眉头傻眼了,这死无对证,从哪里查去啊,叫来了御医给每人都检查了一遍,除了之前不幸死掉的两个白衣兄弟,再无死伤。
吕思从握着拳头在四个人的头上狠狠的打着,发泄着怒火,被自己身后的几个人给拉开了。
“这才叫高处不胜寒呢,马‘玉’茗,明天必须随我回京口,还有你也是。”刘寄奴指着随着蔚德琯芷一起回来的司马赜曦,小家伙往后一躲,不再看刘寄奴。
“我这个时候你竟然说要走,有没有心啊你。”蔚德琯芷压着嗓子冲着刘寄奴不满的说着。
“蔚德大姐,你这黎国这是太‘乱’了,我想赶紧回京口去,还能多活两年,你这活的太累,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人干掉都不知道,要不你这公主别当了,我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刘寄奴说完叹了一口气。
忙活了大半夜总算把中毒的兄弟们都安顿好了,刘寄奴不想睡觉,这个时候真是睡不着,提着灯笼去查验那四具尸体去,身前的两个太监帮着掀开白布,四具尸体惨白的横陈在一个柴房内。
刘寄奴拎着灯笼仔细的查看着尸体,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干脆把尸体都扒光了,一丝不挂的查看着,四个人肌‘肉’结实,手脚粗大有着厚重的老茧,像是干重体力活的人,再低头在四个人头发上闻了闻,刘寄奴眯缝着眼睛想了半天把白布重新盖好,走了回来。
找到蔚德琯芷问道:“这黎国有多少个铁匠铺子,马上都给封了,先抓起来再说,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