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正急忙把蜡烛吹熄,地宫立即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叔哈哈-
两人一龙屏气凝神,等待不速之客的光临。然而,脚步声随即便消失了,过了许久也再没有异常的动静传来。
梁诗正重新把烛灯点燃,道:“作怪,看来也真该好好探查一下这地宫的的情形了。”
事实上,刚一进到地宫时,梁诗正已经查看过一番了,但因为时间所迫并未细查。从表面看来,这里只是一个被盗墓贼洗劫一空的唐代墓室而已。虽然规模不算小,但与帝陵比起来就小巫见大巫了。按规制,顶多算是一个将军或宰相级别的墓‘穴’。
梁诗正和梁冰冰各拿了一把手电筒,一前一后在墓‘穴’中走着。梁冰冰在后面问道:“爷爷,你怎么知道这是唐人的墓?”
梁诗正将手电筒照向墓室的墙壁,道:“你看这壁画的线条,细密流利,丰满舒展,但又非常有力道,好像每一缕筋‘肉’都想跳腾,这显然是唐代的绘画风格。除此之外……”
还没等梁诗正说道,梁冰冰又说道:“奇怪,这墓‘穴’中怎的连个棺材也没有呢,难道盗墓者连棺材也盗吗?”
梁诗正“咦”了一声,没有回答,上前用手拍打墙壁。梁冰冰也跟上前,问道:“怎么了,爷爷?”
梁诗正没有停下来,一边拍一边说道:“这里感觉不对,好像有机关的样子。”
梁冰冰看爷爷拍打的地方,有一个细细的圆形纹路,纹路极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然而,梁诗正拍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皱眉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听声音,那下面不像是空的,但那条纹路显然又不是绘画的线条,这是怎么回事?
梁冰冰的犟脾气上来了,伸手用力朝墙壁上拍去,没想到这一拍下去,只能轰隆一声,那圆形下陷,‘露’出一张八卦图来。
梁冰冰叫了一声:“爷爷。”充满了惊奇与喜悦。
梁诗正道:“怎么回事,刚才我拍了这么久也没有拍出这个机关,你一下就拍出来了。难道是天意不成。”说着,伸手便去按那八卦图。
突然,一股强劲的力道向梁诗正扑来,这力道来得太猛了,他不由自主地用内力去搏。只听膨地一声,梁诗正被这股强大的力道振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梁冰冰急忙抢上前,问道:“你没事吧爷爷。”
梁诗正没有回答,当即盘膝而作,引内力疗伤,梁冰冰看到他的嘴巴渗出两道血丝来,知道伤得不轻。过了一炷香的的功夫,他才长吁一口气,站了起来,道:“我明白了,这个八卦是‘阴’阳八卦中的阳卦,我是男的,男属阳,自然是阳阳相排斥,我刚才所施的力刚才全打到自己身上来,所以这其实并不是什么机关。”说着,梁诗正走到阳卦的侧面,道:“冰冰你过来,这个八卦锁只能由你来开,我告诉你开锁的窍‘门’。”
梁冰冰按照梁诗正的指示,按照乾、震、坤、巽、兑、坎的顺序抚按上面的按钮。刚一按完,只听地上嘎嘎嘎嘎响,一块圆形石板掀开,‘露’出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口。
“这是什么啊,爷爷,怎么墓里还挖一个井啊?”梁冰冰奇道,探头过去,梁诗正急忙把她拉到一旁,道:“小心瘴气。”梁诗正虽然这样说,他自己却凑近前去看。他掏出一支烟来点燃,然后丢了下去。没过多久,便听到啪的一声,那只烟便着地了,一闪一闪的火光从下面传来。
梁诗正道:“下面不是很深,只有五六米的样子,看来这不是什么井,而是墓‘穴’真正的‘洞’口。”
梁冰冰道:“真正的‘洞’口?”
梁诗正眼中冒着亮光,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道:“没错,你刚才不是问我这墓‘穴’怎么没有棺材吗?其实这根本不是真正的墓‘穴’,而只是一个相当于‘门’厅的区域,真正的主卧还在里边呢。那些盗墓贼,不了解其中的奥秘,所以只能空手而归了。”说着,他嘴角‘露’出了笑意:“如果我没有犯错的话,这应该是他的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会修建这样竖桶型的墓葬。”
梁冰冰奇道:“你说的他是谁?”
梁诗正从得意中清醒了过来,道:“不,应该说是我的墓。”
梁冰冰更糊涂了,道:“你的墓?爷爷,你不是飞机失事,至今没有找到尸体吗?现在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也只有一个衣冠冢,什么时候修的这样豪华的墓?”
梁诗正转头对梁冰冰道:“不,我说的,这是我第七世投胎真身的墓,也就是我的前世,李~淳~风的墓。”
梁冰冰道:“前世?”
梁诗正道:“不错,关于李淳风的墓‘穴’有很多种说法,其中被史学界最普遍认可的是岐山县城东北约六华里之处的凤鸣镇李家道村的墓‘穴’。那里我去过,紧靠大墓一路之隔便是李淳风祠堂,三间大瓦房,坐北向南,其建筑古‘色’古香、幽雅古朴,颇有特‘色’。祠堂‘门’前左右两边立有李淳风纪念碑和李淳风祠堂重修纪念碑。当时我便有一种感觉,那里只不过是好事者后来修建的,李淳风的‘肉’身根本不在这里,虽然我没有前世的记忆,但这种通感应该是没有错的。现在我站在这个墓‘穴’之前,我便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断‘诱’‘惑’我,让我下去找他。想来,李淳风早已以在《推背图》中算到今日的末世浩劫,而金钟城便是这场浩劫的地眼,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