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戈这一刻躺在秦北风的怀里,就是靠在一个永不沉没的港湾,是一个比高山更坚强的肩膀,能顶的起半个世界的武力和富可敌国的财富,把周晓戈送到卧室里,秦北风才发现她已经静静地睡着了,轻轻把她放下来。白玛抚摸着周晓戈尚显稚嫩的脸庞,说道:“可怜的孩子,阿风,你一定要对她好啊,她自打生下来就生活在困苦中,虽然比很多很多的同龄人要幸福得多,可是,没有人了解她的内心世界,没有人像你一样,走进她的心里,她的精神世界是一个干涸的沙漠,看到了你,尽管觉得你不适合她,她还是举手投降,向你交出她的全部。”
秦北风用力点点头,说道:“白玛,你真是太好的一个人,心地太善良了,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有人说我心事猜不透,其实,我的心事不用别人来猜,我的心一向都是透明的。”
白玛靠在他的身上,说道:“是啊,只要走进去,才会发现,你的心轻轻一捅就破了,流出来的绝对不会是自己的血,而是你的血,你为了朋友,简直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阿风,我好爱你,啊,九月的月亮的好圆啊,首都的月亮没有西藏的大,却是比家乡的月亮更加暖人心。”
秦北风望着挂在窗棂上的月亮,心想,就是这样的月亮却是转瞬就失的月亮,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是长久的呢?一分钟,一分钟之后的变化快得让人不敢相信。
第二天,秦北风就把从部队里派过来的战士左关中派去给海兰当专职的司机。
半个月以后,左关中来找秦北风吞吞吐吐地说道:“秦将军,不是我偷懒,实在,唉,实在做不了海小姐的司机。”
秦北风吃了一惊,以为海兰出事了,急忙问道:“出车祸了?”
“没有。”
“那是怎么了?”秦北风放下了心,不高兴地问道:“难道,我让你去伺候人你也干不好?”
“不是干不好,秦将军,您不知道,海小姐的要求太高了,在慢车道上,她要求加速,在快车道上她要慢性,什么不准调头的地方调头,在单行街上逆行,在大街上说停车就停车,才两个星期,您看看,我收到的罚单就达到了 多元,这样下去,就是卖了我,也交不起这些罚单了。”
秦北风看着他手里的罚单,暗暗好笑,说道:“好吧,这不是你的问题啊,是海兰的问题,只要她没事,一切好说,嗯,这个大小姐,还真难伺候啊,算了,明天开始,我亲自给她当司机,对了,你今天把那辆奔驰车收拾一下,我开兰博基尼成什么样子,哪里有国家将军的威严。”
秦北风从此亲自给海兰当专职的司机,说来奇怪得很,自从他给海兰开车以来,海兰从来不要求秦北风在慢车道上开快车,也没有任何的要求,天天坐在后排,笑眯眯地看着他开车,比小猫咪还要乖巧,只有周晓戈心里不舒服,以前,放学以后,跟秦北风两个人卿卿我我地回家,现在不一样了,要天天把海兰送到西直门外的海家在首都给她买的房子里,然后,秦北风开车带着她回家,等于在悠闲的生活上套上一副枷锁。
秦北风心下雪亮,这是海兰使得计谋,就是让他出面陪着她,想起以前欠她太多,给她的温暖太少,他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周晓戈不干了,整天耷拉着脸,好像海兰欠了她钱不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