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那些?你竟然还记得?”海兰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了三度,说道:“那么,你的身边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你让我觉得恶心。”
秦北风心里一阵惭愧,说道:“我跟她们的感情跟对你的感情毫无二致,总不能辜负了真情,有句歌词唱的就是这个,真情如同覆水,难以回收,事实上,我从来不曾欺骗过哪一个人。海兰,我爱你,不会骗你地感情当做自己胜利的旗帜。”
海兰长长叹口气,说道:“好吧,暂且相信你一次。你呀,就是善良少女的杀手。也不知道那么多的女生怎么前赴后继地被你迷惑住了。”
秦北风笑嘻嘻地说道:“因为我特别有魅力,对感情从来不弄虚作假,对追求始终执著不变。”
海兰撅着嘴说道:“你这是给自己的脸上贴金纸吧?脸皮真厚,能当车轮胎了。哎,阿风,我没有自己的车子,你能不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啊?”
秦北风惊异地说道:“以你海家的财势地位,还能少得了你一辆车吗?”
“我爸爸不给我买车,说我不适合开车,真是的,你不要也说我不能开车啊。”海兰晃了晃身体,表情有点撒娇了。
秦北风说道:“你喜欢什么车子啊,我要看看手里有没有。”
海兰的右手食指低在右脸颊上,把柔软的肌肉挤压成一个可爱的凸起,看得秦北风的心火蹭蹭蹭往上窜。海兰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车啊?还能任我挑选啊。”
秦北风拍拍她的手,说道:“那就送给你一辆兰博基尼跑车吧,女孩子开这样的车子很拉风的,可惜,没有新的式样,我有的都是老样子,你先用着吧,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换一辆新式样的吧,对了,你还没有驾照吧?给你再配备一个专职的司机,怎么样?”
海兰笑道:“当然好了,谢谢你,阿风,你对我最好了。”
秦北风越说距离海兰的身体越近,两个人头与头相抵在一起,呼吸可闻,异性的气息充满对方的鼻孔,正在这时,传来一声娇呼:“我说到处找不到你们俩,原来躲在这里偷情啊。”
俩人吃了一惊,马上要接触在一起的身体立刻分开,秦北风暗叫可惜,没好气地对周晓戈说道:“晓戈,你以后来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啊,真是的,悄无声息就来了,想吓死我啊?”
海兰的脸涨成一块红布一样,匆忙说了句:“我去找蓝翎和楚米瑶去。”绕过周晓戈的身体,头不抬地远去。
秦北风拍了周晓戈的肩膀一下,说道:“眼看我就要拿下她了,你这是棒打鸳鸯,知道吗?”
周晓戈瞪着迷迷瞪瞪的眼睛说道:“你真的爱她?”
秦北风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真的爱,她是我的初恋,很难忘记的,初恋的甜蜜,初恋的酸涩,我们统统经历过了,晓戈,你的初恋是什么人?”
“不告诉你,我也要积极向你学习,保留一点属于自己的秘密,完全的敞开意味着将来痛苦一生。”
“这是哪一门子的理论?我不是有意对你保留秘密,而是你很难理解我要为之奋斗的世界发生的一切,你不了解,对你有好处,你知道了,只能成为你的负担。”
周晓戈双臂抱住他的头,痴痴地说道:“那么,阿风,你能不能陪我到白头?是不是将来我年老色衰以后,你会看到我就生厌?如果,你不给我一个真实的答案,我会睡不安心的。”
秦北风伤感地看着她说道:“我不能给你这个承诺,晓戈,我只能给你只要我在尘世一天就保证你的快乐、幸福一天。”
周晓戈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恨恨地说道:“算了,我自己寻找自己的快乐吧,指望你是指望不上的,说不定哪一天,你就消失不见了,你走了,留下的只有伤心和祈盼,我才不做一棵树上吊死人的人呢,我发誓,只要有好的男生追求,我立刻奔向那个踏踏实实的幸福,你不要以为我像白玛一样,一生一世为了你连生死都置于不管不顾的境地。”
秦北风无奈地说道:“那是你的自由,晓戈,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说,我爱你。”
周晓戈听了这话,落泪说道:“那么,你再说一遍吧,让我感受到你的爱恋,再也不忘记,不能当做抵御寒夜里面的冷风,当做温暖的回忆也不错。”
秦北风说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周晓戈抱着他放声大哭,白玛送走了宾客,来到前院,看到两个人抱头痛哭,惊讶地说道:“怎么啦?哭得这么伤心,谁惹你们了?”
秦北风招招手,说道:“白玛,你来的正好,快来安慰安慰晓戈,她总喜欢哭鼻子,你快劝劝她吧。”
周晓戈飞快地摸了一把眼泪,说道:“谁喜欢哭鼻子了?你说谁喜欢哭鼻子了?我在国安里面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过,就是那一年,学习野外生存,摔断了腿和美哭过,那一年在西藏,三天三宿在无人区,四周是冷冰冰的黑暗和猛兽,我也没哭过,还不是因为你,逗得我哭。”
秦北风俯身抱着她说道:“好,我的小公主,以后啊,我绝对不会逗得你哭,行不行啊?”周晓戈这才破涕为笑,欢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哀愁的岁月那么那么长,在她十八年的年轮里刻印下的是无数的汗水和落在人后的泪水,谁能知道她付出的是没有见过课堂的童年,是滚落在训练场的大滴大滴的汗珠子,是在无数的暗夜里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