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用力的将她按进沙发里,一直埋在裙摆下面的手甚至忘记了怜香惜玉,只听撕拉一声伴随着新月的求饶如同一勺热油将卓聿衡心里的妒火越浇越旺,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被自己牢牢禁锢着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等了三年的新月。脑海里就只有唯一一个想法就是要她……要把自己忍了三年的冲动全数在她身上发泄出来,于是没有任何前兆就这样带着失控的愤怒和从所未有的暴力冒冒失失的冲了进去。
一时间他舒服的怔在原地,而她则因为多年未曾再有的床笫生活以及身体的不配合,而尝到了犹如被撕裂的痛楚,因为不配合,因为反抗,他的每一下都仿佛是对她的惩罚一样。
对于卓聿衡来说,这的确就是惩罚,是,他故意惩罚她,惩罚她生下了儿子却惟独瞒着他一个人,惩罚她当年的一走了之,惩罚她故意躲着自己,惩罚她想重新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的绝情。
新月不敢哭出声,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手背上,在卓聿衡一下一下的撞击下带着疼痛奔涌而至!
粗暴的强占在新月白皙的双腿间来回折磨着她本来就不强大的神经。疼痛袭来,当鲜红的血染红的双腿顺流而下时,她如小兽般低吟:“卓聿衡……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最后登顶的时候,卓聿衡死死的扣住新月的腰,整个人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肩头,白净的肩上留下一朵一朵娇艳的梅花,他扣着她的腰身,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俯首在她的脖颈间一边亲吻一边喃喃道:“我是魔鬼。可新月你知道吗?魔鬼的爱,就是生要同衾,死亦同穴!”
夜静的深沉,窗外的风像魔鬼一样张牙舞爪的起舞,橘色黯哑的灯光朦朦胧胧的照亮了客厅,地板上女士男士的衣物零零散散的交缠在一起,空气中似乎还漾着暧昧因子味道,充斥敏感的呼吸感官。估向圣亡。
卓聿衡背对着新月穿着衬衣。橘色的光将他光洁的后背照耀的发亮,白色衬衣袭身掩去光芒,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子阴郁之色。明明刚刚经历过一场声色活香。可给他带来的却是懊恼大于快意。
他从来都是不屑对女人用强的,可面对新月他就完全魔怔了,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可他还是遵从自己的心,疯狂的在她的身上纵情尽兴了一次。
穿戴完毕之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窝在沙发里的新月,长发掩面,因为他的粗暴白皙的皮肤上偶见红斑连连,肩在颤可却听不见她的声音,他伸手刚刚触及她的肩,下一秒就听见她沙哑无力的声音:“我不想再看见你……”
那话语中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厌恶再明显不过,可卓聿衡却选择了无视,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不顾新月的反抗帮她套上,期间因为用力抗拒他的脖子上被新月挠伤了几处,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可他却视而不见。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帮她扣衣服扣子一边声音黯哑的开口:“家里已经收拾好了,等天一亮我们就回去。”
新月不可思议的盯着卓聿衡,空白的脑子里终于理解了他的话之后慢慢的笑出了声,渐渐的声音越笑越大以致到最后泪如泉涌,本能的反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无比的漾在空气里,再然后就如同疯了一样手脚并用,每一拳每一脚都重重的落在卓聿衡的身上。
卓聿衡不躲也不让,任由那拳脚如暴风雨般的如期而至,耳边充斥着她语无伦次的质问:“卓聿衡,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眼睛红了,发丝黏在脖颈里,满脸满脸都是潮湿的水珠,生怕她冲动之下伤害到自己,卓聿衡用力将她的双臂禁锢着:“三年了,就算再大的气三年也该散了吧?新月,我们各自的自私已经让嘉懿过了三年单亲家庭的生活,所以现在开始结束这样的生活。”
新月就像只提线木偶一样逃不开卓聿衡的掌心,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力一搏:“卓聿衡,知道我们两个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吗?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永远都是你占据主导位置,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结婚就结婚,你不要我们头都不带回一下的,我也是人,有自尊有感觉的,不是什么不懂的木偶,我不想再过这种被人提线的日子,所以跟你回去,你想都别想!”
“是因为沐梓霖吗?”他盯着她,眸子阴鸷发亮。
她掷地有声:“没有他,我们也会是这样。”
“撒谎……”
新月自嘲的笑了笑:“我的人生何尝不是生活在谎言里的一场笑话?”
他受不了她的从容不迫,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她给逼疯了,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脑袋两侧迫使她贴近自己,鼻尖相抵,他的声音隐晦冷冽:“这个世界上谁没犯过错?如果你认为沐梓霖就是好人的话,那么我会让你亲眼见识一下他是如何好到底的!”
新月不卑不亢的盯着卓聿衡:“你敢碰他一下试试看……”
卓聿衡冷冷的一笑:“对付他?只怕他还不够格,新月你就等着看吧,看看你们的婚礼是不是能顺利举行。”说完他松开了手,慢慢的抽身离开,随着门锁上的声音,新月恍如初醒只觉得浑身冰凉刺骨。
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深夜了宁静,沐梓霖被惊醒立即坐起了身,狐疑的看了一眼床头的手机仿佛意料之中一样,虽犹豫却还是接了电话,果不其然,他还没出声就只听见电话里传来颤抖的女声:“梓霖……救救我……梓霖……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