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漂被潘翻紧紧搂住,脸色微微红晕,好似有些羞意,轻轻的推开了潘翻,低声道:“外面还有人呢。”
潘翻不屑道:“没事的,不就是一个小二吗,他又不看咱们。”说完,潘翻靠在樊漂脸上,深深亲了一下,而樊漂又轻轻推开了潘翻,道:“好了,给你说点正事,我…我以后不能经常来找你玩了。”潘翻听见此话,显得很是着急,忙问道:“漂儿,怎么了?”
樊漂一脸忧愁之色,低声道:“我爹总是对你有成见,不让我和你在一起。”
“哎,脚长在你腿上,你爹还能整天跟着你不成。”
“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整天往你这里跑了,万一被爹发现,他会生气的。”
“好了,好了,不说闲事了,漂儿啊,好不容易见到你了,让我好好亲一下吧。”说完,潘翻紧紧搂住樊漂,就欲好好亲热一番。
此时,却见阴二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好啦,不好啦,翻哥,樊大人了来了。”
潘翻和樊漂一听此话,脸色瞬时大变。只见潘翻赶紧穿上鞋子,急急站了起来,而樊逐却是已经走过来了。
潘翻,樊漂刚走出屋门,就看见了樊逐,只见樊逐一脸严厉之色。樊漂心中着急而惊恐,不觉问道:“爹,你怎么来了?”
樊逐一脸怒像,厉声道:“爹正要问你呢?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樊漂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是来…还东西的,这就要走了。”
“哼,还东西还需搂搂抱抱的吗?”
樊漂听见这话,低下了头,心里紧张的很,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却听见潘翻感情真切的说道:“岳父大人…”
“闭嘴,谁是你岳父大人了?”只见樊逐此时好似更加生气了。
潘翻一见此事不好,忙改口了:“樊大人,这次实是我让漂儿来的,若惹你生气了,只管惩罚我就是了。”樊漂听见这话,心里倒是感动了几分,忙道:“爹,是我自己来的,不关小翻的事啊。”
“哼!你一个姑娘家,在大白天就与这小贼私会,真是不知羞耻!”
又见潘翻苦求道:“樊大人,我对漂儿纯是一片真心,求求你就成全我们吧!”
“哼,潘翻,你这张嘴也只能骗个无知的小姑娘罢了,还想耍我不成。”
樊漂忙道:“不,爹,我是真心愿意和小翻在一起的,求求你就答应我们吧。”
“答应你?真是笑话,难不成我樊逐的女儿竟要嫁给一个小贼不成。”
只见潘翻忙道:“樊大人,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再做这偷鸡摸狗之事了,我定会与漂儿好好过日子。”
樊逐怒意未减,狠狠道:“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凭你,还想一时就该了,真是一派胡言!”
这时樊漂又道:“爹,不管小翻怎样,哪怕他以后还是小贼,女儿都愿意跟他在一起。”
一听此话,樊逐真是怒气至极,大声斥道:“呸!我樊逐怎么生了个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儿,哼,不是爹没有提醒过你,你却把爹的话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好,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别怪爹手狠了。”话毕,只见樊逐用力拔出了利剑,直直的向潘翻刺去。
樊漂见状大慌,一把将潘翻推开,然后紧紧抓住了樊逐的胳膊,嘴里更是大声喊道:“小翻,你快跑,快跑啊!”潘翻见此,哪还不赶快拔腿就跑,这潘翻跑的速度倒是不慢,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樊逐本欲去刺杀潘翻,却被樊漂紧紧抓住了胳膊,不能前进了,只见樊漂哭着求道:“爹,求求你了,饶了小翻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见他了。”
“哼,不杀他,你保证又有什么用,快给我松手。”随说,樊逐猛一甩手,将樊漂甩开,然后纵身一跃,朝着潘翻跑去的方向急急追去。
不知在哪,樊逐看见了潘翻的身影,手中利剑一挥,往前一指,一道剑光汹汹的朝潘翻袭去。
此时,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层寒霜,那寒霜越来越厚,竟把那道剑光生生的化解了。
“凝霜寒剑!”樊逐心中一震,没想到竟是万慕堂之人出手阻挡,而这寒霜凝重,看来此人所炼凝霜寒剑已是不浅,若是羽坚的话,绝不可能使出如此法势,此人应是万慕堂一位高人。
樊逐见状,紧握住手中的利剑,后退几步,看看出现的到底是什么人。
只见半空中缓缓飘落下一人,而手中的剑更是殊异非常,堇丝相绕,金光闪闪。此人正是万慕堂堂主万逡。
原来万逡救得林续芸和钱淀淀后,因为还有他事要办,与钱庄二饬和林续芸闲言了几句,便与各位告辞了。万逡在米衎城周围四处打探起有关羽坚的消息,这一日又在米衎城外游走,忽然听见有人大喊求救声,便匆匆赶了过来,发现竟是一位少年,后面之人出招凶狠,万逡见状,不觉出手。
只见樊逐,万逡站在那里,互相看着对方,站了好久,却谁都未言语,好沉好静。
樊逐突然“哈哈”笑了一声,打破了沉静的气氛。道:“这不是万慕堂万堂主吗?多年不见,没想到我们竟在这里相逢了。”
万逡道:“确实没想到啊,没想到樊师弟竟还活着。”
“万师兄活得如此快活,我又怎能先走一步呢。”
万逡一脸鄙视,口气亦是轻蔑至极:“时隔多年,看来樊师弟还是那种性子,专门喜欢与人相斗,不知前面的那位少年又怎么得罪樊师弟了,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