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及时打晕了她,不然她一直紧绷着情绪,对身体的耗损太严重了。 ”
韩明从医院走廊的另外一段走了过来,对着陆云锦说道:“你先带她回去休息吧,到时候这边再有情况,我再通知你们。”
陆云锦点点头:“麻烦你了。”
他把余南乐抱起来,余南乐纤瘦的身形,骨骼坚硬,硌着他胸膛有些发痛,陆云锦心脏的某个地方,也隐隐作痛。
“对了,二少。”韩明像是突然想起来了某件事情,转身过来,对着陆云锦咧嘴一笑,道:“人南乐现在不仅给你省生了两个儿子,这不又怀了一个孩子,你得赶紧给人补办一场婚礼啊,不然这肚子大了,再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陆云锦听了,觉得有道理。
“我最近在追的一个姑娘啊,她家就是搞婚礼策划的,我给你介绍介绍,我跟你说啊,这姑娘,那叫一个腿长腰细胸大……唉,二少,你别走啊!”
陆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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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南乐醒过来的时候,身下床垫柔软,她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四周,家具摆设熟悉。
伸手揉了揉后颈,只觉得颈子有些酸麻。
“李叔——————”
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不是李叔,而是陆云锦。
他手上端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一个威士忌的瓶子和一个透明的杯子,另外还有一个瓷壶和瓷杯。
“醒了?”陆云锦看她醒过来了,放下盘子在床头,扶着余南乐坐了起来。
余南乐的目光瞥到床头的酒瓶和空气之中已经淡淡飘开的酒香,疑惑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陪我喝酒。”陆云锦打开落地灯,暖黄的灯光照射着房间,房间里蒙上一层昏黄的暖意,他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外面清新的空气流通进来,陆云锦在床边点燃熏香。
“你怎么了?”余南乐感觉到陆云锦有些不对劲,问道:“有心事?”
陆云锦不是一个经常会吐露心思的人,他的心思一般情况下都藏得很深很深,一直深到心底最黑暗的角落,触不到摸不着。
“今天一整天,你和我都经受了一定的刺激,需要借点酒来压压惊。”陆云锦给余南乐到了一杯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不能喝酒,以茶代酒,陪我喝点。”
“是陆云清那边,又出了什么状况吗?”余南乐直接联想得到的,只有陆云清。
“不是。”陆云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金黄色的液体在杯子里轻轻的晃着,他低着头,分明还没有开始喝,却好像已经醉了,“南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陆云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从前,有个男孩,从小呢,他就十分叛逆,长辈让他往东,他就偏偏往西,后来,这男孩成了少年,再后来,这男孩成了青年,从男孩到青年的这个阶段,他经历了很多事情,爱情友情亲情,他在叛逆之中得到了教训,也在长成之中学会了妥协,他以为人生一定就会在这样妥协与挣扎之中度过,直到他遇上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呢,自私,飞扬跋扈,虽然下得厨房上得厅堂,但是呢,也使得了刀,拿的了枪,这个女人呢……”
说话期间,陆云锦一杯接着一杯,一大瓶的威士忌已经消失一半,余南乐静静地听着,直到陆云锦说得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陆云锦到底想说什么。
“在遇到这女人的一开始呢,这个男人啊,性子不改,依旧是吊儿郎当,是慢慢的,这个女人仿佛在他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而且还开了两朵花,于是,这个男人啊……”
陆云锦又逛下去一大杯的酒,因为喝得太猛的关系,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呛得咳嗽了起来。
“咳咳……”
余南乐没有阻止他,只是默默地听着他继续说,她已经意识到陆云锦要说什么了。
“人家都说,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障眼法,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听到的未必是真的,感受到的也未必是真的,夜深人静地时候,我通常会想,或许你给我使用了障眼法,我所有的感觉,都是迷雾之中的一团光明,虽然看得到,但是却不是真实的eads;。”
“因为一旦这感觉是真实的,我就会提心吊胆,我就会坐立不安,我就会盼顾彷徨……”
“南乐……”陆云锦已经喝得鼎铭大醉,握住余南乐的双手,醉眼朦胧光泽浮动,“不要离开我……好吗?”
余南乐静静地低头看着陆云锦,她轻轻地咬了咬唇,已经意识到陆云锦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她原本想要亲口告诉他,谁知却因为公司的突发事件,导致她迟开口了一步,而现在,陆云锦已经意识到了。
周景和的动作,倒是比她想象之中的要快。
“我不离开你。”
余南乐抚摸着陆云锦贴在自己手背上的头,他的脸颊滚烫,紧紧地贴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背上,喃喃自语:“不要离开我……”
余南乐忽然感觉到手背灼热感觉消失,紧接着是湿润的一小块柔软的触感传来,余南乐低头一看,陆云锦刚好抬头,吻上他的脸颊。
她想要回吻他,陆云锦却偏头躲开了,模糊不清的说道:“我嘴里有酒精的味道,你现在不能碰。”
他倾身覆盖上余南乐的身体,余南乐面对他欺压上来的身形,只能撑着被子躲进去,一双眼睛防备地看着陆云锦,“干什么?”
“你不能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