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在你们医院......还是......”

“他自然是跟他的家人回去了啊,”护士白了他一眼:“他一大活人放我们医院做什么?”

“一大活人?”易水寒盯着那护士皱眉头:“你刚不说他走了吗?”

“他是走了啊,”护士一本正经的说:“他们一家人都走了啊?他自个儿都没事跑医院来,大大的一个初一,把我们医生护士给折腾得,许教授还特地开车赶过来呢,谁知道那一家人在闹什么把戏?”

易水寒听这护士一说即刻明白了,易家人的确是到医院来了,老爷也的确是进过急救室了,可这依然还是骗他的把戏,只不过是演得很真而已。

“谢谢哦,”安澜给那医生说了谢谢,然后牵着易水寒的手,俩人一起朝医院大门口走去。

“你也别难过,估计是你家老爷太想你回家过年了,”安澜低声的劝着易水寒:“他年龄大了,这种盼孙的心情可以理解。”

易水寒就望着正逐渐明亮的天说:“他想我回家过年就这般折腾,却不想这大年初一凌晨呢,我们俩为了来看他,差点被那环卫车给压死了。”

“......”

安澜即刻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撞车的那一幕太恐怖了,她只有一想到如果那环卫车再朝前撞那么半米,那么,她跟易水寒不死估计都得残废,更别说是赶来这医院了。

“现在我们去哪里?”安澜赶紧转移话题,俩人一起走出中心医院的大门。

是啊,去哪里呢?

大年初一凌晨五点,他们的车已经被交警拖走了,让白天上班时间去分局处理,而此时,他们显然不能回滨城去,因为回去了还得赶过来。

再说了,就算想要回去,他们也回不去,因为这路上连一辆出租车都找不到。

“斜对面有家酒店,我们去酒店开个房间住吧,”易水寒有些无奈的道:“虽然只住几个小时,可也不能站在街上被寒风吹不是?”

其实如果是他一个人,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住酒店的,毕竟这过年期间,酒店价格不菲,欠了巨额债务的他,早就没有了挥霍的资本。

但是安澜在他身边,他不忍心让她跟自己一起挨冻,所以即使再贵,他也带她去住,以后自己一个人时尽量节约一点就行了。

“今晚酒店的房间肯定很贵的,”安澜望了望斜对面五百米外的酒店,她想那酒店不是五星级的估计都是四星级的,而过年期间酒店没折扣,估计没有一两千下不来。

“没事,我们去看有没有钟点房,”易水寒牵了她的手朝那酒店的方向走:“如果有钟点房,我们要四个钟就行了,顶天了也就100块一个钟。”

“你确定我们俩去酒店不会把人给吓倒?”安澜看着易水寒和自己身上的血迹问。

易水寒这才想起自己这一身都是血迹斑斑的,他自己的手割破流了不少血,然后帮忙救那环卫车司机时又沾染了不少的血。

“那我还是给邵逸夫打个电话吧,”易水寒叹口气说:“我们这个样,估计去哪家酒店都会被人当坏人看的,恐怕也没哪家酒店敢接待我

们。”

“邵逸夫不是在滨城吗?”安澜微微皱眉:“你打电话给他有何用?”

“他人在滨城,可他在g市有房啊,”易水寒白她一眼道:“邵逸夫在g城买了酒店式公寓投资,我让他给那酒店管理处打电话,这样我们过去就不至于别拒之门外了。”

安澜点点头,站到一边看易水寒打电话,就听见他在低声的说自己现在的地方,然后让对方抓紧时间安排街头很冷之类的。

易水寒打完电话过来对安澜说:“邵逸夫说没问题,他马上就安排,还让我们不要走开,他说安排朋友开车过来接我们,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拦不到出租车了。”

安澜点点头,她知道易水寒其实已经不愿意去麻烦跟易家人有关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她,估计他宁愿一个人宁愿坐到天桥下去也不会给邵逸夫打这通求助电话的。

g城军区大院,易家旧宅

虽然易家老爷已经没事了,易家老太太崴到脚也让医生给正过了,不过因为易家老太太的裤打湿了易语嫣把送爷爷来的毯给老太太裹上,然后又要照顾老太太,所以徐少恭还是选择了送他们回家。

易家因为老爷这一通闹腾,回到家老太太又嚷着去洗澡,而老太太的脚崴了还痛着,所以邵含烟跟易语嫣免不了去帮忙。

“少恭,真不好意思,让你也跟着忙活一个晚上,”易荀宽看着未来的孙女婿略带歉意的说:“我要知道那臭小这般的铁石心肠,我也就不折腾这一出了。”

徐少恭赶紧笑着说:“我倒没事,反正我也住在g城,一个城市来去方便,倒是逸夫,他特地从滨城开过来,这会儿又开车赶回去,的确是有些辛苦了。”

易荀宽的脸又即刻尴尬起来,连着点着头道:“嗯嗯,我以后再也不折腾这种事情了,等这年过了,我亲自去找那臭小,我倒要他,究竟认不认我这个爷爷?”

“......”

徐少恭听了这话当即就默了,易水寒那人表面上看很温顺,其实骨里向来都是桀骜不驯的,他要认定的事,估计没那么容易改变。

而那边,易语嫣走过来,看着还站在客厅里的徐少恭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还没回去?时间还早吗?”

徐少恭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就在这时响了,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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