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彤一语惊四座,王施秉愕然劝声:“妹妹,王爷他不爱你,你又何必如此操心他的事呢,更何况萧王爷现在已经同长公主成婚,你与萧王爷是不可能的!”
谷洛冰闻言亦是一愣,面纱下的姣好面容早已失魂落魄,王爷病重,他患的是何病,严不严重,可现在她自己是戴罪之身,纵是千般关心王爷的安危,她亦无法堂而皇之的去见萧王爷,只得等着皇帝寿诞之日,前去打探些许消息。
“哥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爱一个人就是这么的百般不由己,你也是过来人,哥哥你应该是最理解我的人啊?”王思彤美目楚楚的望着王施秉。
王施秉无奈的叹声:“哥哥是明白,可是哥哥更加明白你这是无谓的之举,哥哥是不会让你出去的。”说着并对一旁的下人们吩咐道:“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若是小姐出去了,我唯你们试问!”
“是,公子!”下人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恭谦的作答,随后面对这王思彤伸手说道:“小姐,请回吧,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们了。”
王思彤面色愠怒,一摔手便掉头回了闺房。
面对这样的两兄妹,谷洛冰不禁为他们忧心,他们兄妹两一个钟情长公主,一个却又痴情萧王爷,可任谁都是一段不得善终的感情,不自觉便觉得他们两人明面上是生于宰相府的富贵之命,命运却也不济。
“秉儿,你回来了?”适才进门便听见身后一中年男子的呼唤声起。
王施秉转头欣然回应:“父亲,你怎么这般早便下朝了?”
王宰相撸了撸胡须:“为父听闻秉儿回来了,所以特意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说完之后,眸光不自觉便落在了谷洛冰身上:“秉儿,这蒙面女子是?”
“她是儿臣在外游玩意外结识的一名戏子,唤作雪儿,儿臣以为皇上寿诞将至,如此便将该女主带回,待寿诞之日便让其为皇上献艺,父皇你以为如何?”谷洛冰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名字告诉王施秉,认识她的人可能不多,然知道她名字的定然不在少数。
王宰相毕竟是深谋远虑的老狐狸,怎么可能轻易的便让一名来历不明的女子近皇上的身,如今想要弑君夺位的人数众,谁知道这女子会不会是他国的细作,如何能轻易的便答应了王施秉的请求。
遂出言拒绝道:“秉儿,既然是意外结识的戏子,你我又不了解她的为人,为父以为还是小心谨慎的为好,万一该女子是他国的细作,你这般做法岂不是惹祸上身。”
他竟然直言拒绝了王施秉的请求,可谷洛冰真不是什么细作,她只是想要进宫打探一下萧长弓的与冷凝月的消息,如此而已。
可宰相不相信她,如此要如何才能让她相信自己呢,暗自筹谋,半响方才开口道:“宰相大人,您多虑了,我一介弱女子,且又孤身一人怎么可能是他国的细作,且与令公子相识纯属偶然,若非令公子高价相邀,小女子是万万不可能来此的,既然宰相怀疑,如此小女子只能先行告退了。”言毕福身缓缓的退下,眼眸却有意无意的瞟向王施秉。
王施秉即刻便明白了谷洛冰眼神中的意思,便转首对着王宰相相求:“父亲,雪儿真不是什么细作,真是儿臣高价邀请来为皇上献艺的,儿臣好不容易才将她邀请来,可是父皇你现在又要赶她走,你这不是存心为难儿臣吗?“
“哦,既然是秉而高价邀请,那定然是技艺不凡?”王宰相狐疑的望向谷洛冰。
谷洛冰自然明白王宰相的意思遂开口道:“雪儿献丑了!”
言毕谷洛冰无声自起,纤手一扬,便如灵蛇一般扭动身姿,虽无乐师伴奏,却也是跳的掷地有声,令人眼前一亮。
看着谷洛冰轻盈的舞动,王施秉愣愣的凝望,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哈哈哈……”王宰相突然爽朗的笑出声来:“难怪秉儿会高价相邀,姑娘果然是舞中豪杰,这等出众的舞姿着实是惊艳了老夫的眼,如此老夫期待皇上寿诞之日你能有更出彩的表现,也算是为我宰相府添光,哈哈哈……”
这么说来他是同意了,没想到古代的人正是容易满足,自己才露一小手,便可以让他们赞不绝口,如此皇上的寿诞之日自己岂不是想不惊艳四座都不行了。
“父亲,您已经见过雪儿的舞姿了,您不会反对儿臣了吧?”
王宰相将手搭在王施秉肩膀之上欣然一笑:“秉儿你自己看着办吧,为父也很期待雪儿的出色表演。”王宰相言语之中不乏对谷洛冰的夸赞之意。
入宫的事情已经确定下来了,谷洛冰却如何也开心不起来,听闻萧长弓病重,却不知他现在病势如何。
此时萧长弓已经被二胖带着回到了萧王府,冷郝铭得知萧长弓病重立即上带上宫中数一数二的御医前去为其医治。
御医上前便开始把摸萧长弓的脉搏,随后御医的面色开始凝重起来。
“御医,长弓的病情究竟如何?”冷郝铭关切的询问。
御医面色一惊,立马起身回话:“回皇上,萧王爷患的是相思病,此乃心病,无药可医。”
一旁的二胖闻言立马泣不成声,哭泣着扑在萧长弓的床榻前,现在御医都这么说了,二胖心底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
长公主亦好不到哪里去,她以手绢摸着眼角的泪珠,谷洛冰的死是让她觉得大快人心,可是王爷却因此病重,现在对她而言可谓是福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