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驿宸等照顾女儿的保姆端来稀粥,独自回到书房,静静的准备开始工作。
他没吃晚饭,可也没觉得饥肠辘辘。
看着堆积如山的公文。和电脑上不断闪动着的,由秘书和下属发来的诉求,他头疼。
他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机械的重复着前一天的生活,就像活在真人秀里的楚门。枯燥乏味,了无生趣。女丸有亡。
他迫切的需要点什么,刺激他被沉闷的工作和生活压榨的心情。
冒险。
或者是女人?
郝驿宸对着电脑,手指轻叩鼠标,不一会儿,一个形似安若的cg(电脑动画),便跃然于电脑屏幕上。
这时,不知哪儿发出一阵声响,让他警觉地抬起头,四下看了看。
这书房,还是他原来的那间书房。只是把连通他卧室的门,改造成连接着走廊。
隔壁,便是那间死过人的房间。
五年了。
郝驿宸从未对一墙之后的房间产生过兴趣。事实上。郝家很多的地方,比如顶层的阁楼,地下室,还有佣人房。他都未涉足过。
不过今天,他走到装嵌着无数他和谢雨璇婚妙照的墙壁前,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
除了呼呼的风声,他还真希望能听到一点或两点的鬼哭狼嚎声。
书房的门被人推开。
谢雨璇披着一件快拖地的长睡衣,抬着咖啡和点心走进来。一见郝驿宸这付鬼鬼祟祟的模样,她大惊失色。“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郝驿宸失望的回到桌前坐下,用身体挡住电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刚刚设计的cg。
谢雨璇也松了口气,把手里抬的东西放在小几上。然后,端起咖啡,殷切地递到丈夫手上。
这杯咖啡里,被她加了点东西。
能让男人在性/事时,更持续,更长久的东西!
过去五年,她从不屑用这种东西,也害怕会对郝驿宸的身体造成伤害。她总觉得利用自身的资源。足以撩拨和征服郝驿宸。
可今天,她被郝母的言语刺激到了。
安若那个贱女人能做的,她岂能做不到?
她急需一个孩子,一个真正属于她,能让她和郝驿宸的关系更稳固更坚实的孩子。
“程程好点了吗?”郝驿宸吹开咖啡上泛着的泡沫问。
“嗯,好……好多了。”谢雨璇随口敷衍,她压根就没去看过程程。她只眼巴巴的盼着,郝驿宸能快点把咖啡喝下去。
可郝驿宸沉吟不决,把抬到嘴边的咖啡又放了下去,“我说,你……是不是有一件胸前挂着铃铛的衣服?”
“什么?”谢雨璇半蹲在他面前。
领口泄露了同样的深v,同样性感的乳/沟,同样圆润柔滑的皮肤,但独独缺少了那一点神秘的红色,就仿佛对郝驿宸失去了吸引力。
“哦,我最近工作晚了,偶尔倒在安乐椅上小憩时,总觉得有人好像穿着那样的一件衣服……在我面前跳舞。”郝驿宸撒了个谎,事实他只在今天的医院里撞见安若时,产生过这样的幻觉。
谢雨璇脸呈惶色,她以为郝驿宸的记忆在恢复。她不能再等了,她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她盈盈一笑,薄面含嗔,“原来,你是喜欢这一口啊!”
说着,她很快退出房间。
郝驿宸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回头把电脑上的cg,保存了下来。
他抬起咖啡刚准备要喝,谢雨璇又一阵风似的回到房间。她披在肩头上的赭色长发,随着她的身体,轻盈的打着旋。
然后……
她抬起一条长腿,勾住郝驿宸座下椅子的扶手。秋水似的眼睛,对着郝驿宸勾魂摄魄般的放着电。随着缓缓褪去的外衣,她凸凹有致的身体,如希腊神话里的女神,在透明的薄纱下,热辣,丰腴,富有弹性。
她装饰在胸前的铃铛,随着她慢慢朝郝驿宸顷前的身体,左右摇摆……纤长的手指顺着郝驿宸的胸膛往腹部一路划下去……
这妖冶的弧度,这悦耳的铃音……
郝驿宸收紧喉结,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抿了几口的咖啡。
他恍恍惚惚,觉得这一幕的确似曾相识……
随着谢雨璇妖艳的唇瓣,滑过他脸庞,带着浓郁的芬芳,贴上他的双唇……
不对。
不是这种苹果茶的味道,应该是……夜来香!
郝驿宸的大脑里警铃大作,他不顾一切地推开谢雨璇。
几乎同时,书房的门也被人敲得呯呯直响,“先生,先生,不好了。子璇小姐她不好了……”
收到短信的安若,迅速从床上跳下来,随手用发箍扎起披散的长发。
看到贺天擎也气定神闲的坐起来,等着她的解释。
她报歉地笑了笑,“对不起,有个小病人突然闹肚子。我得马上赶去医院。”
“我送你去。”贺天擎掀被下床。
“不用了。你赶紧睡吧。让你妈知道我半夜拖着你去医院,明天早上非给我脸色看不可。我弄完,马上就回来。”说着,安若在他的额头亲了下。
虽然,这个动作很像母亲在亲吻儿子,却是她第一次主动献吻。
所以,贺天擎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坐在床头,发了半天的怔。
当安若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时,程程已经被值班的护士和医生,放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看到只有郝驿宸一个人忧心忡忡地站在病床前,安若一愣。又是他一个人。谢雨璇呢?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关心她这个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