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看到这里还是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依稀朦胧,影影绰绰,内心对明太祖的感觉要深一些,但是又想不起具体有哪些事与他相关联了。
只是一种不明原因的情绪感受,就是自己看到明太祖不反感,而且有一种的亲近感。不过玄明想大概是自己今生无亲无故,所以看到慈善的长者总是有一种情结带入吧。
人世沧桑,多少恩怨情仇,都被时间释稀到,只剩下一声叹息,或沦为数人的笑谈,佛说,苦乐得失,梦幻泡影,万般皆苦,放下执著!
名誉、财富、地位、爱情、亲情都在转轮中,变成了虚幻的梦境,哪一样都带不走,暂时拥有,失去更痛苦,人之为人,何其迷也,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什么是人生的解脱?什么是当人的目的?人解决不了生老病死,更解决不了让生命永存不灭的终极难题。
但是据说修炼可以延长修炼者的生命时间,无限度地接近永生,所以自古就把修炼当成玄之又玄的秘中之秘。
终于,玄明又发现了一个节点,情感中的这部分保存得很好,突然打开记忆的匣子发现了好多令人刻骨铭心的物品。
建文四年(1402年)六月十三日燕军进抵金陵金川门,兵临城下,只差一步便攻破城门,应天府危在旦夕,皇城内,大殿里,群集大臣约六十余人,魏国公徐达之第四子,徐增寿被众人绑缚至建文帝面前,并有监察御史历数徐通风报信,卖主求荣之罪名。
徐增寿却有恃无恐,一、他欺建文年轻,秉性仁厚,儒雅温和,无胆杀他。二、他依仗其先父魏国公徐达,所遗先皇太祖御赐之免死“开
国辅运”铁券。三、燕王朱棣曾许诺事成,记大功,并赐“奉天靖难”免死铁券。另他听闻建文帝曾问方孝孺,想当一个在位之年,不杀一人的君王,能否办到。
以此种种,故欺君罔上,并趾高气扬,奉劝建文帝,识时务者为俊杰,打开城门,自缚其身,诛灭齐黄,跪迎新主。
建文帝目光直视徐增寿,字字清晰地问道:“朕有曾为难过你吗?”徐增寿心虚理亏,不敢看建文帝,口上嘴硬强辩道:“你也没曾看重过我!”
建文不由笑了,道:“朕从未亏待于你,早知你心怀异志,所行不端,念及魏国公,开国辅业,劳苦功高,功勋着著,一门忠烈,为保全魏公名声,且你兄长辉祖,还在为国尽忠,奋勇杀敌,朕不愿治罪于你,但你如此不知悔改,口出狂言,变本加厉,以下犯上,冒天之大不韪,如此,只会让魏公清白蒙尘,让朕以何面目对为国捐躯者,若让叛国者,心存侥幸!逍遥法外,让你增寿,天理不容!”
建文抽出三尺犀利,龙泉青锋剑,挥向逆贼,徐应剑倒地,一命呜呼!建文又道:“带李景隆来见朕!”内臣来报,李景隆与谷王朱橞,打开城门,迎降贼寇了!
建文不由长叹一声,对众臣道:“朕怀仁心,本在召燕贼入京之时,可拿下贼首,因是至亲,不忍加罪,后遣特使巡视,其装疯卖傻,于集市夺人食物,或卧烂泥而睡,终日不起,盛夏围火炉而打颤,朕虽知其有意为之,亦想其如此,是不敢冒天威,心内惧怕,朕也以仁容之!其两世子本扣留于应天皇都,以防其生变,但其不断上书,称病危病重,欲见世子最后一面,因是人伦大义,朕也于心不忍,遂放二世子回北平见其父。李景隆身为朕之表兄,首鼠两端,以怨报德,也是朕容忍太过,太念亲情,朕求仁德,虽有今日,亦无可怨,士可杀,不可辱,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朕决不降敌!自今日起,诸位与朕,君臣之缘已尽,各位可自愿留去,自主抉择,各自保重吧。”
建文言毕,持剑东西行,诸臣六十人等,俱被帝之仁义感动落泪,见帝欲刎剑自尽,众人急忙阻止,翰林院编修程济,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如我们遁形远走吧!”
少监王钺,跪而进言:“昔太祖辞世前,说有一物,藏于奉先殿之左,允文如临大难,可以取出避祸!”众人皆急说,快去取来,一会拿来一个红色带锁的小箱子,四周用铁皮包边框,为防泄漏机密,连锁心都灌注了铁汁,程济情急,打破了箱子,里面留书一封,白金十锭,剃刀、僧鞋、僧帽俱备,三件僧衣,三张度牒,牒名:一曰应文,一曰应能,一曰应贤。
留书上写着:“纵火焚宫,勿携女眷,应文与九人从鬼门关出,余十三人随太子从水关御沟而行,薄暮,会于神乐观之西房。”
建文看着祖父的亲笔留书与字迹,不由悲喜交加!众人马上安排纵火焚宫,宫中顿时一片火海!混乱喧哗一片,
一边让程济给建文帝剃度,化名:应文,大臣中叶希贤,杨应能也剃度,化名:应贤与应能,
当时大殿中有人臣五六十人,都愿誓死追随,与帝随行流亡,帝劝说:“有家室老小者,各回家中,勿使亲人担忧。”只留二十二人随行,不能随行者,都恸哭失声,不忍离去!
此时,皇后马雪媛,带太子朱文奎来到建文帝身前,二人执手,泪眼相看,建文道“雪儿,随朕一起走吧!”皇后,道:“陛下,与奎儿快走!臣妾一弱质女流,三寸之足,一、同行必慢,拖累陛下。二、岂有僧与女眷同行者,甚为注目,三、太祖有命勿带女眷,必有其深意。照顾好奎儿,愿他再勿生在帝王之家!”建文不舍,强拉皇后之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