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处在颤抖的余韵中,裴锦年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忽然震颤起来。
铃声周而复始,薄染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你的电话……”
“不接。”裴锦年声线沙哑,还在坚持不懈的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专属印记。
“也许有……重要的事……”薄染没办法,只好捧着他的脸回吻了他一下,承诺,“接完继续。”
裴锦年终于不耐烦的起身,从地上捞起衣服,找到手机,只看了一眼,就扔在床头柜上。
薄染目不转睛的盯着,问:“干嘛不接?”
裴锦年玩味的看着她:“你希望我接?”
薄染被他看得脸红,胡乱的捞过被子挡住脸:“不接就算了。”
隔着一层薄被都能感觉到他灼烫的视线似的。
男人重新覆了上来,一只手掀开被子,另一只手趁她不注意,按下了床头电话的接听键。
叶琪实在在房中等的郁闷,tuō_guāng了只披一件浴衣时间长了也是很冷的。心想男人莫不是在房中欲yu火中烧晕过去了?
以防万一,还是打个电话问问。
谁知电话通了,里头什么声音都没有。
“搞什么鬼?”叶琪拿开手机看了眼,确定处于通话中。
仔细听,也不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能隐约听见粗重起伏的喘息声。
男人光滑结实的后背贴上来,薄染披在脑后的长发被他拨开,突然又一口重重的咬在她肩头,薄染一个惊栗,低低的叫出声来。
“你是狗啊?”终于忍受不住骂道,她身上还有一块完好吗?
从没见过这样的裴锦年,完全像野兽一样,凭着本能的撕咬,他说“吃”,没想到真的是一口一口咬下去……
电话那端的叶琪脸色一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裴锦年扣着薄染的手腕,把她翻过来,声音浓郁沙哑:“那我轻一点?”
还未及她回答,火热的吻又接踵而来,两人急促的呼吸搅在一起,薄染很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吻一路下滑,温柔的抚慰过她的下颌,锁骨,胸脯,腰窝,肚脐……
一股热气呵在她腿心的时候,薄染的心跳突然加快,全身血液仿佛都要凝滞了一般。
“别……”她的双手攥紧了身下的被单,两只细腿轻轻的打着颤。
薄薄的唇亲吻到她的花谷,薄染的身子一抖,像被闪电击中——长长的申银了出来。
叶琪握着电话,几乎要将五根手指拗断。
“不要……慢点……我受不了了……”薄染低低的求饶声,听在叶琪耳中,像是有把火在心底烧,摧枯拉朽,马上要把她整个人都烧毁了。
一阵乒乒嘭嘭的响动,叶琪挥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
裴锦年的眼睛发红,完全像是另外一个人,仿佛一只在掠夺猎物的野兽,狠狠的一口咬在她大腿内侧皮肤上,留下一个渗透血丝的牙印,“啊……”薄染尖叫着要逃脱他的桎梏,男人再也忍不了了,将她拖回来,一挺腰,无处安放的灼热终于找到了柔软湿润的寓所。
她的紧致像丝绒,温柔的包裹住他,令男人舒缓的长出了一口气。
而薄染则不安的架起双腿在他精瘦的腰身两侧乱踢乱蹬,一边骂着“裴锦年你混蛋”,一边努力的往上逃脱。
被药物支配的男人正在兴头上,红着眼怎么也停不下来,把头埋在她发丝间又亲又舔的哄着,一边死死的扣着她的臀,深深的顶到底。薄染被他这种粗鲁的性ai爱方式弄得很不舒服,两只手不断的在他背后抓挠,留下一道道纤细的指甲抓痕。
男人动情的低吟,女人哭泣的求饶声,在屋里交织成一片,叶琪于忍无可忍,将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毯上。
“再做一次。”终于发泄的男人,不仅没有疲软的现象,反而越来越精神。
薄染欲哭无泪:“我不行了……”
“不行了还夹这么紧?断了你后半辈子用什么?”男人贴在她耳边暧ai昧吐息,颇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薄染恼羞成怒,用力把他推出去:“你发q情啊?忽然把人叫上来,一声不吭就……做完一次还又一次……”
裴锦年撑着上半身,俯在她上方,黑眸变得幽深:“我估计晚上的食物有问题。”
“嗯?”薄染水眸忽然一眨,诧异的看着他,“你被人下药了?”
男人搂着她,在她臀肉上捏了捏:“所以你忍心看你老公欲yu火焚身而死吗?”
随着细而密的吻落下,薄染彻底被堵得死死的。既担心他身体,又不忍心拒绝他。
这一次,他温柔的多,做足了前戏,要长驱直入时,薄染忽然坐起,推住了他的肩。
“怎么了?”
薄染望着他的眼睛,迟疑的开口:“戴套吧。”
裴锦年皱着眉,望了她几秒。
薄染转身拿过床头柜上的计生用品。这种东西酒店一般都会备有。
“我帮你戴。”
薄染主动低头帮他戴,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后颈,在她低头时,轻印上一个吻:“不是说要个孩子吗?”
薄染的手顿了下,帮他戴好,才抬起头:“我怕药物影响……孩子会不健康。”
裴锦年点点头,将她推倒在床上,含着她白嫩的肩头,顶的她直往床头耸去。薄染在他一次次肆虐般的占有下抽搐了起来,两道交织的身影疯狂的起伏。
那夜之后,薄染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一夜n次。
而裴锦年,则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