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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渊,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这些?”
清楚地感到背后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良久,他轻叹道,“我怕,怕你还没爱上我,怕你知道以后更不会爱上我……一个将身体和灵魂都抵押给莫璃阳的男人,不值得你爱。”
“那么现在呢?现在就不怕了吗?”
他缓缓闭上双眼,“怕。可我更怕再不跟你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因为你会离我越来越远,你可知在南北欢的那个下午,我有多痛苦,我得到了你的身子却失去了你的人,洛儿,自从你离开以后,我没有一天不痛恨自己!”
许多事情在眼前闪过,仿佛一场梦。
我向后倚了倚,让自己彻底埋在他温暖的体温中,清楚地告诉他,“流渊,我们一起吧!”
“嗯?”他不敢相信地怔住了。
我转过头,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隔着他的衣服,在他心跳的位置,深深地印上一吻,“我们一起为玉家报仇昭雪。”
“洛儿,”他不敢确信地道,“你真的不恨我了?”
恨?如果真的恨他,我就不会在没有他的那些时候疯狂地思念他了。
我笑了笑,“离开你的日子,我也很痛苦,我……想你。”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窒息,接着,便是一阵发自内心的低低的笑声。
“洛儿……”
他伸手将我的小脸抬起,重重地吻上我的双唇。
熟悉的双唇还是那么柔软,带着专属于他的淡淡兰香,他像以往那样将我的牙齿撬开。舌头钻进嘴里,舔舐我的舌根,直将我吻得无法呼吸。
那一刻,我感觉,这一切又回来了,真好!
他的吻越来越缠绵,箍着我胳膊的手一点点缩紧。在白馒头急速的奔驰中,我们两人的呼吸随着炽热的吻变得渐渐紊重。
我轻轻推他,小声地道:“还在马上呢……”
“没关系,”玉流渊的声音略带着沙哑的音色,“白馒头机灵得紧……不会颠簸得太厉害,磕到我们牙的。”
呃……果然什么样人养什么样马。
他又来吻我,我不依。缩在他的怀里,他笑了笑,没有勉强我,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
此时,我注意到白馒头已经驮着我们出了萍水镇很远了,可是前面还是没有月初痕的踪影。
“流渊,会不会是莫璃阳将月初痕劫走的?”
“不会的,如果是莫璃阳的人,弈尧应该早就接到消息了。”
我心里一沉,莫非是面具男的人?那更糟糕。莫璃阳在明处。而面具男却在暗处,到目前为止。面具男的势力究竟有多大,谁都不知道,所以,如果真的是面具男动手,恐怕连金弈尧的神机门也会束手无策的。
“无论是谁,都不会轻易杀月初痕的,因为月初痕的价值还没有挖掘出来。”
“嗯。”我无奈地点点头。他们不会杀月初痕,只会折磨他、囚禁他,那样更痛苦。
又奔驰了一会儿,进入一片茂密的树林,玉流渊皱眉道:“我们好似高估对手了。”
“怎么说?”
玉流渊突然勒住白馒头的缰绳,一手揽住我的腰,带着我从树梢上向前掠去,他的脚下生风,速度极快,又悄然无声。
我们停在一棵杨树的树枝上,远远地见到不远处有一辆马车,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外有六名护卫模样的汉子,每人手握大刀,向四周戒备着。停下的马车原地微微晃动,可以看出车上有人。
玉流渊轻声道:“这六人身手一般,就是普通的护卫,而车上的人呼吸沉重,也不像武艺高强之人,这是哪一路人马?”
说话间,从马车后面走出一名丫鬟模样的小丫头,我一见那丫头,心顿时放了下来,低声对玉流渊道:“是帝都秦家镖局的掌门秦芳龄。”
“你们怎么惹了秦家镖局的人?”
“唉,别提了,都是美男惹的祸,以后再跟你说,先救人吧。”
玉流渊瞧着我,凤眼眨了眨,妖娆一笑,“救人何必我们动手,不消一时片刻神机门的人就能赶到,那烂蜜蜂欠着我人情呢,等着他来救吧!”
“呃……”我郁闷地道,“他的人什么时候到?姓秦的那女的饥渴着呢,再等一会儿恐怕月初痕都被她吃干抹净了!”
“啧啧!”玉流渊不满地掐我的屁屁,“你这么关心月初痕,不怕我吃醋吗?”
我撇撇嘴,“嘁!你跟金弈尧厮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他在我的唇前暧昧地吹了一口气,“你就这么在意我有没有被金弈尧碰过?”
废话!我自然在意了!我画了好几年耽美漫画,最担心的就是有一天自己男人被别的男人掰弯了,那简直是对我的巨大折磨……和耻辱!
他见我不语,飞快地在我唇上嘬了一口,幽幽地道:“看来等忙完了,要让洛儿亲自检查一下为夫的后面是否紧窒了,否则你那小脑袋瓜里不定怎么乱想呢!”
我抽眉角,这小子恢复精气神儿后就没有一句正经的!
“洛儿……”他又贴了上来,呼吸暧昧地道,“这些日子,想你想的快死了!”
我瞪他,咬牙道:“救——人——先!”
他的唇擦着我的耳朵,缓缓吐着湿热气息,“真的要我出手?”
我恨不能踢他下去,“麻利儿的!”
“不后悔?”
我瞪眼,“救人,后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