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男人跟我斗,你迟早要栽跟头。 [)
罗叶得瑟的看着阎烈有些狼狈的样子,清爽的短发上还有水珠。
女人,这下可是你自找的。阎烈不但心里火气很大,身上火气也很大,一把将罗叶从浴缸里捞了出來。
啊……罗叶沒做好准备身体就出了浴缸,离开温热的水,**的身体一阵凉意。
阎烈抽出宽大的浴巾将罗叶的身子裹住,然后抱进怀里,罗叶想挣扎,可是胳膊腿儿都被裹着,根本使不上劲。
出了浴室,阎烈很不怜香惜玉的将罗叶直接摔在大床上。
小野猫,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阎烈双手压在床上,将罗叶禁锢在自己怀里,语气很不善的说。
我看你才敬酒不吃吃罚酒呢。罗叶嘴硬,仰起小脑袋瓜。
阎烈这才注意到罗叶的头发还湿着呢,转身又进了浴室。
罗叶一时沒明白过來,这家伙改狼性了?竟然沒发现自己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正在罗叶不明所以的时候,阎烈依旧**着身体从浴室大剌剌走了出來,手里还拿着两条干毛巾。
罗叶鄙视阎烈,不就身材好嘛,至于这么不含蓄的露吗?都不怕别人说他有暴露癖,罗叶干脆闭嘴,眼不见心不净。
起來。阎烈态度很差的撞了下罗叶耷拉在床外的小腿。
凭什么?罗叶恼。
是吗?你确定不起來不是想让我……你!阎烈说到我时用手对着罗叶做了一个很猥琐的动作,罗叶气得差点失去理智将身上的浴巾扔到阎烈的脸上,只是扯到一半的时候,看到阎烈兴趣盎然的模样,瞬间秒懂,差点又上当了。
你下流。
我承认。
你无耻。
你猜对了。
罗叶翻白眼,老天劈了她吧。
起來。说着阎烈拉起撞死的罗叶,他迟早要被这个女人折磨的**困难的。
罗叶被雷倒,装死中,任阎烈拉她起來。
阎烈也不客气,抱起罗叶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用干毛巾粗鲁的在罗叶的头发上一段乱擦。
唔,疼……有根头发被揪住了,罗叶疼的呲牙。
我这还沒进去了呢,就喊疼,要是进去了,你不喊爽死了。阎烈手上的动作不减,嘴里的话是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罗叶满脸冒黑线,赶脚到自己的屁股上正被一个粗硬的棍子顶着,有些不舒服,可是阎烈用大腿夹着她的细腿,她根本沒办法挪动。
别蹭,要不然我忍不住了。阎烈的呼吸有些重,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可见其的确忍得着时辛苦。
男人的双手插进罗叶的秀发里,动作不温柔却硌的罗叶整个心都犯慌,还从來沒有一个男人这般的宠溺的对待过她呢。
罗叶那用铜牙铁壁铸成的心不知何时已经松动了,看到阎烈忍得辛苦的模样,不仅有些自责,其实她真的不讨厌这个男人,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可是这家伙每次都那么霸道,害的她的叛逆心理不小心就起來了,想跟这家伙斗个胜负。
你这样忍着会不会生病啊?罗叶说完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会生病,但你下半辈子可能会守活寡。阎烈连眉头都沒动下,扯平着脸冷着声音说。
哦……罗叶翻了长长的白眼,接着继续开口,你不行了,不代表这世界上其他男人也不行啊。
那沒心沒肺的样子差点让阎烈暴毙。
你敢。阎烈爆吼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嫁给自己了还想要别的男人,不怕他见一个杀一个嘛。
罗叶沒想到阎烈反应会这么大,耳朵差点被震聋了,怕怕的用手挡住耳朵,整个人天旋地转,然后就对上了阎烈那张铁黑的脸。
呵呵……,我随便说说而已。好汉不吃眼前亏,而且对方还是一只暴怒的狮子。
随便说说也不行。阎烈的声音依旧冷的吓人。
呵呵,那个头发干了,我先走了。罗叶尴尬的呵呵一声,就想从阎烈的大腿上跳下來溜之大吉。
女人,你觉得你今天还能逃过这一劫吗?认命吧,你要是配合我会温柔点的。居然婚后还想去找别的男人,先别说他还好好的,就是他不行了,也有的是满足女人的办法,看來自己还是沒有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那个我们约下次吧,今天不方便唉。这会罗叶那还有那会诱人的女王气势,这女人说错什么话都千万别怀疑自家男人某方面的能力,就是对方真不行了,你也要先表示衷心,再一脚踹开。
女人,你觉得自己今天还能跑的了吗?阎烈一把将身子欲來看的罗叶一把揪了回來,整个人都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前。
唔,你揪疼我了 。罗叶试图装可怜。
放心,一会更疼。阎烈在罗叶耳边邪恶的呼了一口气。
罗叶翻白眼,看來这次又是在劫难逃了。
那你温柔点。
早该干嘛去了?这会求饶,阎烈很不爽。
切。蹬鼻子上脸,罗叶也不爽,可是还不等她切完身子一凉,裹着的浴巾不见了。
阎烈。
我在。男人答得道是爽快,那身下的硬物烫的罗叶有些心神飘摇。
罗叶无语,可是对方就像个小狗一样将鼻子伸进罗叶暴露的胸前用力的一嗅。
香多了。那陶醉的模样,让罗叶很窘迫,自己那会是有多臭啊,可是她不是不该想这些,而是考虑怎么逃出魔爪吗?
就在罗叶发呆的时候,整个人被阎烈抱起來,然后毫无预兆的坐在了那刚才还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