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叶惊叫一声,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在下身,可是反应过來自己这样子也太怂了了,干脆一恼,又放开,看吧,看吧,闪瞎你的铝合金狗眼。(凤舞 )
阎烈被罗叶的反应逗得想笑,低低的盯着女人气恼的样子,宠溺的说,真可爱。
可爱你妹。罗叶怒。
真的很可爱嘛。某个臭流氓说完,直接抱起罗叶,将女人身上剩下的几块布也顺手褪掉,这下两人彻底坦诚相见了。
放开我。罗叶真心不喜欢这种完全处于劣势的感觉,可是又沒有阎烈那种城墙拐角的厚脸皮。
乖,洗香香让哥哥疼。阎烈将手边的肥皂拿过來在罗叶身上乱摸一气,那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在说,洗白白了好吃肉。
阎烈。罗叶整张脸都是粉红色,大吼一声阎烈的名字,然后趁机出拳,打在阎烈的胸口上,可是因为整个人赤身**的缘故,即便是打也沒有往日的力量感,微微的疼反倒更刺激了眼前的男人。
原來宝贝喜欢重口味的。阎烈坏坏的说完,伸腿一脚勾住罗叶的小腿,罗叶整个人便朝浴缸里栽了进去。
浴缸太滑,罗叶根本沒办法使力,混乱之下一阵乱抓,然后好死不死的抓住了某男人的敏感部位。
唔……阎烈闷哼一声,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野猫。
手里的滚烫在自己握住之后竟然还有涨大的姿势,罗叶脸一烫,好像捧着烫手山芋一般,慌忙的松开,可是这一松,整个人又是不稳,马上又要跟浴缸亲密接触了。
罗叶闭眼,今天自己算是倒霉到家了,只是并沒有预料之中的疼痛,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阎烈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个臭流氓。罗叶不领情,又去踢阎烈,只是不知道何时整个浴缸都充满了热水,那浮力根本让她沒办法下手。
罗叶觉得从遇到阎烈这个家伙后,自己的人生都晦暗了。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早也好晚也好都会是我的。阎烈躺在浴缸里,慵懒的对一脸不服气的罗叶说道。
做梦。罗叶踢了一脚水,瞬间溅了阎烈一脸。
阎烈皱起眉头,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水渍,看着一旁幸灾乐祸的小野猫,真是可爱幼稚极了,让他玩心大起。
宝贝,我们打个赌。阎烈突然抬起头悠悠的开口。
罗叶哼了一声,不理阎烈。
阎烈盯着那因为冷哼而颤动的**,胸前的两个小可爱真是诱人。
罗叶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目光,才想起自己这样站在,占便宜的可是对面那个臭东西,急忙蹲下來,将自己的身子埋进了热水里,这下总算有安全感了。
阎烈不语,就那么目光赤诚的看着罗叶。
闭上你的狗眼。罗叶深处一只纤指,瞪着阎烈说。
小野猫,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罗叶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说完自己就后悔了,又上这个混蛋的当了。
像我的女人啊。阎烈得意的连眉毛都跳动了。
罗叶头冒黑线,这个臭东西,为嘛她赶脚自己一跟阎烈在一起智商就快速的下降为负值呢?
女人,我们打个赌。阎烈不放弃的继续说。
罗叶甩甩自己已经湿漉漉的头发,整个身子埋进热水里,好舒服,累了这些日子情绪也绷了半个多月,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对面的臭男人总算做对一件事了,打什么赌,老娘才沒兴趣。
被罗叶无视,阎烈一点都不气妥,仰起脑袋很不屑的说,你不敢啊?
罗叶扭头,将热水洒在自己的香肩上,伸手捞起刚才掉在手里的香皂,凑在鼻尖闻了下,玫瑰味的,自己喜欢的香味。
润湿的纤纤玉手是那么白嫩好看,握着肥皂打在身上,伸出一条细长光滑的美腿,慢慢的抚摸着往上面打肥皂,那动作性感的快让对面的男人流鼻血了。
罗叶眼皮都不抬,哼,让你欺负老娘,看看老娘是怎么欺负回來的,不就是一个臭男人嘛,既然迟早要在一起,那么总有一个人要掌握主动权的,她今天已经够被动了,那么接下來就由本女王來操控吧。
阎烈目不转睛的看着女人柔滑的动作,那**那纤手还有裸露在外的香肩对阎烈來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更加让他心酥的是罗叶那低头专注的模样,怪不得当然某诗人会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此刻的罗叶身上那不同往日的柔弱气息,让阎烈心房大开,身下的灼热也迅速滚烫,那还有心思打什么赌,沒立刻将罗叶压倒都是他定力太好。
罗叶注意到阎烈目光的炽热和身体的细微变化,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來,看來这个臭sè_láng也一般般啦。
头发上的水滴在了罗叶的脸上,小脸微皱,然后抬眼看了下,伸出舌尖将那讨厌的小水滴抿进了唇里,那被热水打湿的唇看着是那么色泽美好、柔软,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阎烈虽然想吃肉,但却忍不住想看看对面的女人还有什么伎俩,当然他这次可不会让到口的天鹅肉再跑了,阎烈尽量压制住自己的冲动,虽然那身下的物体已经涨大到发疼。
罗叶暗笑,定力不错嘛!
哐……罗叶手里的肥皂突然从手里掉了下來,滑到阎烈那边去了。
烈,你帮我拣下肥皂。往日清冷的声音也带上了软糯,眼底却是狡黠。
阎烈咽了口唾液,下意识的身手去拣肥皂,伸手替给罗叶。
可是罗叶却沒有接,你帮我擦嘛。
擦,阎烈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