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啊,小主子!小猪妮妮往自己主子身上拱猪鼻。

小木木捏起小猪耳朵:“你傻的,他坑我们呢!”

“坑不坑你,你吃过就知道。这仙猴的果实,吃一口,那滋味,绝对是你平生没有能想到的。”

其余人都看得目呆了:他们这是花眼了吗?他们圣上,在诱骗小孩子?

不管怎样,两只小吃货是都拼命吸起了口水。

“这样吧。”轻松将仙果从左手抛到右手,眼见两个小吃货的眸子紧跟不放,唇角又是微妙地一勾,“如果你背得出三字经,这个果子属于你。如果你背不出来,我给小猪吃。”

小木木突觉一道雷劈过自己小头顶:这男人,怎么坑他的手段,和他娘如出一辙了?

小猪妮妮已经亟不可待地跳下小主子叛逃:它要吃好吃的仙果!

“妮妮!你给我回来!那是我的,不是你的!”两只小手拼命抓住往前跑的小猪。

身为小猪的主人,小木木太清楚不过,这仙果要是落入妮妮的嘴巴里,那是一口就没了的。

两只小手一把用力抱住小猪,一方面,管那男人是不是坑他,反正,他不能输给自己的猪!

朗朗的童音着急地背了起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感觉怀里的小猪随时会挣开他的手,只好越背越快:“三传者,有公羊,有左氏,有谷梁……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我背完了!猕猴果是我的了!妮妮你给我吐出来!”

张公公感觉自己下巴掉下来了,扶着下巴时,再看看张明先,张明先一张老脸激动地像打了鸡血。谁说这孩子是孺子不可教也,这孩子分明是有天赋的。

可小吃货哪管得着教书匠发现金子似的炯炯目光,小手一伸,抢到那男子手里的猕猴果之后,急急忙忙往自己怀里塞了进去:“妮妮,我告诉你,不准吃。要留给我娘的!”

多有意思的孩子!黎东钰小眉宇一飞:原以为这孩子总给自己娘惹麻烦,其实这孩子比谁都爱护自己的娘。他喜欢!

深沉的帝皇目光,同时掠过自己儿子的小颜,黎子墨突然感到心头哪里一热,儿子过于寂寞他是知道的,不然不会和他一样总喜欢微服出宫。

“张太傅。”

“臣在。”张明先声音激动的余韵未平,“圣上放心,老臣以后知道了该怎么教导这孩子,必定把这孩子教到和太子一样出色。”

听见这话的小木木翘着小鼻头:哼哼,有本事,把你宫里全部好吃的,都拿出来!

花夕颜是很想去看看儿子,但是,想到儿子那性子,如果她去到那儿,不小心给儿子缠住,好不容易有个纠正念书的机会,不能随便放弃。于是决定过两天,儿子收了点性子,再去瞧瞧。

当娘的,将儿子辛苦拉扯大的话,有一日,怀中的雏鸟都会变成大雁,展翅高飞,到时候,她追都追不上,也不可能去追,总是要放手的。这种又苦又涩夹杂着甜蜜的滋味,真是只有当娘的能理解。

狗皇帝不知去哪儿溜达了,她留在永宁殿也没事干,刚好趁着这机会去探探受伤的绿翠。绿翠是被安排在了掖庭。

和李顺德打了招呼,李顺德安排了个宫女陪她一块去,顺道给她带路。这个宫女刚好是她认得的,是那天她刚进宫时,那位帮她穿过新衣服的宫女,这会儿听李顺德介绍,才知道此人是永宁殿中宫女们的头头了,人称柳姑姑。

柳姑姑向她揖了揖礼,说:“不知姑娘肩头的伤好些了没?”

感觉这柳姑姑有意和自己套近乎,花夕颜不觉奇怪,想那李顺德不也一样有意讨好她对她示好,宫里的人,哪个看的不是那狗皇帝的态度。

只是她自己和那狗皇帝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她说不上来。说不定哪天,那狗皇帝突然想把她杀了都有可能。当然,他如果对她起了杀意,她也不犯傻,早逃之夭夭了。

不过现阶段在宫里呆着,她还需要靠这些人,于是搭着对方的热忱说:“有柳姑姑关心,夕颜的伤已是好到差不多了。”

柳姑姑听了她这话自是十分喜悦,带她前往掖庭,一路热络地与她攀着话。

没走到掖庭,路中遇到了几个宫女。柳姑姑突然神情刹变,推着她想躲进就旁哪个屋内。但是迟了,对方像是早已安排好,她们转身要走的后方又来了几个人,就此将她们两个困在了中间。

“是谁?”花夕颜小声问。事到如今,要先搞清楚对方身份,才可以有对策。

柳姑姑却是牙齿踯躅,像是不大想告诉她实情。

眼见对方领头的宫女走到了她们两个面前,冲她们笑盈盈道:“柳姑姑,这位姑娘就是圣上钦点的颜尚书吗?”

“奴婢向孙姑姑问好。”柳姑姑向对方躬身行礼。

这宫内的宫女也分等级的。无疑这孙姑姑比柳姑姑要高上一等。

花夕颜在旁打量孙姑姑。

孙姑姑感觉到她目光,笑了下:“颜尚书,遇上正好,太后娘娘,正想找颜尚书了解点事儿。”

原来是太后跟前的女官。花夕颜心里骂了句:这狗皇帝,果然害得她显眼了。太后突然找她定不是什么好事,当然要推掉,便说:“姑姑,民妇只是挂了个尚书之名,并无实权,刚入宫不久,也不了解宫中之事,不知太后找民妇是想了解何事?若不是民妇能知情的,民妇怕去到太后面前一问三不知。”

孙姑姑道:“颜尚书谦虚了。太后是得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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