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让底下人谁都不准说,早就告到帝君那里去了。这孙家二小姐,怎么不知道收敛。”

丫鬟玲珑知道自家夫人这话,指的是上次孙如玉将一个别家小姐的丫鬟打死的事。

耳听前面的声音一*传来,似有小孩的哭声,轿子里的贵妇坐不住了,道:“我去看一看。免得真是出了人命。在天子脚下若出这种事儿,损害的是帝君的皇威。”

“夫人!”玲珑对此却不大敢赞同,要知道,孙家二小姐的刁蛮全城皆知,但是,因为孙家有太后护着,谁也不敢出声。同样的,她家夫人,说不定孙二小姐同样不分青红皂白气起来敢打。

况且,这若是真闹出了事儿来,孙家,和他们宫家,以他们宫家而言,不是怕了孙家,只是,若私底下闹了别扭,对于在朝廷上做官的两家官员关系,也不大好。

宫夫人对此也有考量,走出了轿子,说:“我只是去望望。”

玲珑实在担心,紧跟着她。

宫夫人往前行走,走到人群拥挤的地方,勉强从人缝里头望过去,先见到孙如玉的爱马黑将军烦躁地在原地踏步,接着,诧异地看到孙如玉像是要从坐骑上摔下来的模样。

从来,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姐,只有欺负他人的份,什么人,竟是能压住了孙家二小姐?

宫夫人仔细瞧着,望到了花夕颜左脸上明显的那块丑疤,心头猛地一跳:好可怕的疤,怎么弄的?

环顾四周的孙家护院,看不出有高手,花夕颜心里头踏实了,只等儿子木木将绿翠带离到安全地点,突然施展轻功,掠过众人头顶,跳下来时瞬间钻入了混乱的人群。

几个护院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道往哪里追人。

孙如玉这下给气死了,举起马鞭冲几个护院嚷:“还不快追,翻遍京城都给我找出来!”

“如玉!”

一道凌厉的音色,让孙如玉和几个护院,全回了头。

本遁入了人群里的花夕颜,闻声,突然感到背上两道冰冷的视线,秀眉微拧,抬眸斜视,见是孙家二小姐望着的二层阁楼里,一个男子凭栏而立,年纪二十出头,一袭贵族青衫,容貌胜过白雪,英气逼人。

“大哥?”孙如玉被吓了跳的样子,对男子明显有着惧意。

在孙大少爷的目光扫过来之前,花夕颜赶紧拿路人当掩护,跑路要紧。

与此同时,宫夫人偷偷走回了自家轿子,吩咐轿夫:“绕道走。”

“去哪儿,夫人,回府吗?”玲珑问。

宫夫人像是仔细想了会儿后的样子说:“少爷不是有一件衣服放在洗翠阁缝补没拿过来吗?我们自己去取。”

玲珑听了会儿,也没能想明白。不就是件缝补的衣服吗,让洗翠阁的人送来就是。

青花轿子,便是绕道往巷子里走了。

花夕颜找到儿子和绿翠,见孙家二小姐那一鞭子,是抽到了绿翠的背,打到衣服都裂开了,皮肉外翻,赶紧先用布包着,扶起绿翠,找到家客栈住了进去。在药店买了外伤药,给绿翠伤口上撒了药粉,重新包裹。

绿翠仰背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和花夕颜说:“小姐,不如你和少爷逃吧,不用理我。”

这丫鬟实在傻的可以。

花夕颜琢磨着嘴巴要怎么教训人时,儿子却先抢了话。

“我和我娘要是抛弃你不管,以后我和我娘怎么做人!”

瞧小木木气得嘴巴鼓鼓的样子,绿翠忍不住嘴角咧开一笑,又对花夕颜说:“奴婢,以后这条命,是小姐和少爷的了。”

和这些古人有时候怎么都说不通,不过,花夕颜也希望至少自己丫鬟是能和自己出生入死的。

让绿翠睡觉后,两个小吃货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这个小客栈里没有早点吃。花夕颜只好带儿子到隔壁的茶楼。

找了张僻角不显眼的桌子,花夕颜叫来小二,问:“这里有没有吃多能免费的?”

小二笑了:“客官,天下哪有吃白饭这么好的事!”

看来花溪城那个面馆是奇迹。花夕颜悻悻地掂了掂钱袋里为数不多的银子,只能省着点花了:“先给我十笼包子吧。”

“多少?”小二以为自己听错了,看这桌上不就只坐了他们母子俩。

“十笼!”花夕颜懒得解释了,将一锭银子搁在了台上。

有钱收小二管不着他们吃多少的,拿起银子,对花夕颜笑笑:“请客官稍等,十笼包子马上送到。”

吆喝着十笼包子的小二从楼梯下去,刚好见着一对主仆上来,哈着腰笑问:“夫人,喝早茶吗?”

“给我一壶花茶。”宫夫人望了望上面,“上面有位子吗?”

“有的。客官,请。”

玲珑扶主子上楼,找到一张桌子坐下。只听,那边小二吆喝着十笼包子,送到了楼上某张台上。

十笼包子,这句吆喝,实在刺耳。话说是哪个大汉一口气能吞下十笼包子。宫夫人与玲珑循声望去,望到了花夕颜母子坐的那张桌子。

脸上有块疤的女子?玲珑捂住嘴:这不是在闹市里抢了孙家二小姐鞭子的人吗?

“夫人。”玲珑紧张,生怕被孙家二小姐知道。

宫夫人却是一眼望到了小木木的脸上,大吃一惊,写在了她的脸。这孩子,怎么能和她外孙长得那么像?像到了极致!

或许黎东钰的真容,百姓不知,但她这个姥姥肯定是再清楚不过了。

热气腾腾的包子端上桌,两只饥肠辘辘的小吃货,不管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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