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说得有点吓人,但是我并没有被吓到,贝内特秀。即使我察觉的你所说的中国人并不是中国人,而分明是另有所指,我也会告诉你,我毫无畏惧。我会说很多事难以两全其美。当人们从诸多品质中选择了顺从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办法再去兼顾见识。或者按照你的论调来说,为了得到顺从,人们会扼杀自由的意志。这并不只是性别的问题,你的着眼点虽然在此,但实际上这是个牵涉面更加广泛的问题。你甚至会听到我毫无避讳的和你谈起殖民地和奴隶问题,只要你愿意听。它比你刚刚说的那些要可怕得多。然而本质是一样的。这不只是男人的本质,这是人的本质。我们的祖先和中国人的祖先做过更加血腥和残暴的事情,这都已经变成了一种历史。它虽然很缓慢,但是始终在变化。不过我要说,就像女人中出现例外一样(说到这里他态度温和的看了玛丽一眼),这个比例同样会印证在另一种性别群体中。实际上它例外从无间断的出现在人类历史中。我甚至可以借着这个微小的比例大胆猜测——终有一天男人将在没有女人出席的会议上投票通过关于女性投票权的议题。这件事终将会发生。”
“这基本上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劝人顺从的话。顺从当下,期待未来……来生。布雷恩先生,我们还要继续谈谈别的话题吗?我是说你已经知道我的想法啦,你还想不想要说说你的想法?”